安友潔無辜的眨眨眼,不解的道:“嗯?懂什麼?你還要跟我玩遊戲嗎?我最喜歡和依依玩遊戲了。”,說著她在綠衣女孩看不見的地方,扯了扯嘴角,道:“知道了,依依,你是不是又忘了找我有什麼事?不會隻是找我聊天吧?”
綠衣女孩撇撇嘴,鬼才找你聊天呢。好好的我幹嘛給自己找不自在?這樣想著就說道:“不懂沒有關係,隻要不要忘記上次的教訓就好。什麼嗎,每次都處狀況。你耳朵沒有起繭子我嘴巴都要起繭子了,下次要玩你就給我想個好點的招數。好了,不說你的事了,你現在聯係那個該死的東華。我到要看看,他還敢給我招蜂引蝶不?”
“什麼?”,安友潔大吃一驚,綠衣女孩一時不防,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她放開手中的玉髓蓮蓉杖和離歌,讓她們在自己的眼前漂浮著。馬上用騰出來的雙手按了按耳朵,不滿道:“你幹什麼一驚一乍的?真不愧是姐妹,震得我耳朵疼死了。”,又幸災樂禍的說:“怪不得東華要…….哼,若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話給你落在這了,說不說就是你的事情了。”
安友潔立刻焦急的說:“別,別,你先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你和東華不是說去找藍晶果了嗎?怎麼說起東華招蜂引蝶的話了?”
綠衣女孩冷哼一聲,伸手拽過眼前漂浮著的玉髓蓮蓉杖。隨意的指向一個方向,隻聽轟的一聲,綠衣女孩指的那個方向接連傳來了幾聲巨響。這時她才滿意回答:“聽見了嗎?若不阻止,可能你親愛的的東華就像剛才一樣了。”
安友潔忽然嚴肅起來,她眯起眼睛,手指扣著胸前的傀儡蝴蝶,慢悠悠的說:“真的,那可就真的麻煩了?”,隨即她疑惑的問:“你確定他記起來了嗎?”
綠衣女孩一改之前嬌憨暴躁的表情,神情一肅,鄭重道:“已經確定了,所以我才迫不及待的聯係你,讓你有個心理準備。本來我們今天就應該到夢幻林了,可我說的話他已經不聽了。一會兒你再用傳音玉簡跟他聯係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態度。能改變主意最好,若是不能……那這次我就自己去。”
安友潔咬咬唇,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最後道:“好的,我現在就聯係他。若是不行……你一個人去,一定要注意安全。”,然後又補了一句:“其他的事情呢就不用管了,無論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還是決定了什麼。隻要危害到本門的……我想姐姐也會理解的…………”
綠衣女孩神色瞬間黯然,她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可是,畢竟一起生活了幾千年……..但是為了祖父和家族,任何人都不能阻擋自己的腳步。她很快恢複過來,故作輕鬆的說道:“嗯,你拿主意就好,若是………你就報告給祖父,我想家族肯定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隻是安友佳那裏……”
安友潔馬上說道:“我會跟她說的,依依你暫時不要和她聯係。”
綠衣女孩反射性的點點頭,隨即才想到對方是看不見自己的。於是又說:“知道了,你多勸勸她……”
收回靈力,麵前的人像立刻消失。神識一掃,眼前漂浮著的離歌也馬上回到了自己的儲物項鏈中。綠衣女孩心裏有點戚戚然,剛才自己本來不是準備說這些的。自己這麼到底對不對?於家族,於朋友,於親人,綠衣女孩忽然間大笑起來。想那麼多幹什麼?該說的自己已經說了,不該說的自己也已經說了。現在卻再來計較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或許自己已經解決了壓在心中的家族責任感。感覺整個人似乎輕鬆了不少。
綠衣女孩決定在原地等待一個時辰,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把她心中那一點點的期待也消磨殆盡。綠衣女孩緊緊的盯著那個方向,忽然輕輕的笑了起來。似乎那些雲兒也在嘲笑她,鼻子酸酸的,眼睛已經漲得酸痛。可是她還是倔強的睜著眼睛,生怕錯過眼前的一丁點動靜。最後她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流出眼眶,綠衣女孩用右手撫摸了一下。居然是眼淚?自己什麼時候哭了?幾千年來都沒有哭過了吧?似乎自從自己修真以來都不知道哭是什麼滋味了。
她把食指放進嘴裏嚐了嚐,鹹的,她忽然愣了愣,居然不是苦的?綠衣女孩又用手沾了一點眼淚嚐嚐,竟然還是一樣的結果。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的她,表情竟然有一瞬間的扭曲。綠衣女孩不在糾結於已經發生的事情,她強打起精神,最後看了一眼來時的方向,瞬間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