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後……“今晚月出之時,我就借助月光的力量用宇晶石傳送到黑暗禁地。”將臣握著他那鍾愛的冰酒說著。
他身上已脫去一身破舊的袍。一頭整潔的短發,魁梧的身材身穿一身白衣,一股僵屍王應有的霸氣、邪氣、王氣。他深遠的一一將馬天玲、毛玲、況天涯看了一眼,他知道她們必須得到更強大的力量,而隻有那超越了時間的禁地才能賦予她們可以和神一戰的力量。將臣的眼神閃動著什麼說:“在此之時,我要你們去找一個人,並讓他跟隨你們去黑暗境地。”“是誰?”況天涯問道。“贏勾!也就是那個叫晨阡的人。”
“為什麼要他跟我們去黑暗境地。”
“因為“贏勾”被封印在黑暗禁地,他的體內有贏勾的元神。隻有他覺醒“贏勾”的力量,也隻有他才能取回另外四神的力量,那股力量依你們凡人之軀是無法承受的。”將臣放下手中的冰酒,眼神閃動著什麼:“我感應的到,除了“贏勾”還有旱魃和後卿的氣息也出現了,馬天玲!況天涯!毛玲!你們三人必須抓好這難得的機會。”
夜晚,在晝與夜交接的邊緣,落霞尚未退盡,淡藍色的天空已經隱隱顯出了月牙纖巧的身影。在他的世界裏,沒有如此純粹的照耀讓他充滿神奇的仰望。
他沉侵在微微輕拂的風中,一直仰望月亮。波濤般的晚霞完全消失了,月牙在湛藍色的天幕上漸漸飽滿和清理起來。那片湖中在夜的波紋中一層一層蕩動起來。月光下,月光之於夜晚,如同火升起的火焰。他知道,惟有月光,始終虔誠的掛在一生的天空。
“什麼都可以改變,惟有月亮是皎潔的臉。月亮沒有風燭殘年。”晨阡望著那湖中低聲說著。他端坐一處燒烤攤裏,在他桌子對麵同樣坐著個人。“你說什麼啊?”嚴彤好奇的問道,然後又咕嚕的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啤酒。晨阡從彷徨裏回過頭來,“沒什麼。”他扯起一絲難得笑意,笑著說:“難得好幾年不見了,今天還可以在這裏聚一聚。對了,鄧玲從美國回來了!”“我知道啊!我在學校看過她,她有和馬天玲來過學校,真沒想到幾年過去了,還可以在香港遇見她。”嚴彤一邊吃著他最愛的大雞腿一邊含糊著說著。晨阡望著燒烤攤那變化莫測的火焰,也不知想什麼,想的出神。然後,他的身前出現了一位讓他驚跳的身影。“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馬天玲說著,看了一眼嚴彤。毛玲不知從哪裏衝了出來插話道:“不用了,就在這裏說就可以了,嚴彤對這種事都明白的。”
“那好吧。”馬天玲挪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將事情的原由說道。“那你的意思是就是要我和你們去什麼奇怪的黑暗禁地?”“是的!”
晨阡冷笑了下。他不知道對這種世界有什麼可以讓他去拯救的欲望,但是他答應的說:“好,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什麼時候去?”馬天玲和毛玲站了起來。晨阡差點就將嘴裏的酒噴了出來,疑道:“現在?”最後晨阡跟著馬天玲兩人來到一處寬闊的空地。將臣和況複生的身影已然越發清晰可見,然後況天涯的身影像一道風夾在了他和毛玲中間,看了一眼晨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