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盯著他,並且還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便繼續采取冷淡麵對我:“連瓦沙克都不懂的,你何以認為我能懂?”
我無言,總不能把瓦沙克買出去說是他說你懂的吧。“沒辦法,我就是認為你能看懂。”我硬著頭皮把話頂了回去。
他靜靜的看著我,看的我莫名其妙的心虛起來。“你能告訴我你要做什麼嗎?”他反客為主的問道。
“我隻是跟她相互利用而已,或者說,相互幫助而已。”我坦言,絕不虛假,虛假也沒用,他一看就知道。
“不準備再改變決定了?”
“你見過我反悔麼?”
“......”他沉默,“僅僅因為感覺就選擇去幫助一個人,也不怕受到更大的牽連。”他站起身望著窗外說,“這不像你。”他最後四個字說的很輕,卻讓我聽的很清楚,果然一眼就能看穿我的,隻有巴爾。所以,我一直都那麼害怕見到他。
我低頭,咖啡很好聞的氣味慢慢竄入鼻孔裏。“我已經決定了。”我淡淡的說,“你知道的。”
他回頭,淡淡的看著我,我相信我沒有看錯,那一刻他的眼裏,沒有那份犀利和咄咄*人。平靜,很平靜,不是死水般的平靜,而是大海,廣闊的大海風平浪靜的感覺。然而,世人都懂,平靜的大海下,總是會激流暗湧。
“我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徑自說,“可是,這麼多年了。我想大家都沒耐性了。無論等不等得到那一天,至少該發生些什麼了。”等待,真的是一件很漫長的事情。
他轉過頭去,讓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即使看見了,恐怕也應該無法理解其中的深意。
“我知道了。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會盡力的。”
“......”有必要那麼嚴重麼?我不太明白。“那麼,你是不是可以告訴那兩幅畫的意思?”我小心翼翼的詢問。
“現在還沒必要知道,適當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他的話如同命令般,讓我反抗不得。“畫我留下了,一會我讓係爾送你回去,天色不早了。”
“不用了,自己可以回去。”我有些憤怒的站起身,走向門外。巴爾你個霸道的混蛋。我暗罵。
出了門才發現安度西亞不知跑哪去了,無奈,隻能讓係爾送我。當然是他護送我出來的,不是我進去要的人。不然可是會相當的丟人。
回到古堡的時候沒看見尤蘭妲。隻得先去睡了。明天,我應該要跟她好好做一次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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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古堡。紫發的男子正望著窗外的上弦月出神。係爾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