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叔跑了,卻來了一個更狠的角色,瑪了個巴子滴兒,這遊戲沒法玩了,就我們這三個貨,再能蹦噠,也幹不過會吐炮彈的上古活化石啊!
“小夥計兒,趕緊想轍兒啊!否則沒等開主棺,咱哥仨兒就成炮灰啦!”二皮扯著嗓子嚷道。
真是服了,這個時候,還惦記撬人家棺材……
小墨看著神獸說:“猙,吐出的是精火,需要時間積聚能量,所以不能連發!”
“拜鬧了,就是不吐炮彈,咱們也弄不過它,你倆就聽我一次,撒丫子跑吧!”我苦口勸道。
三個人正磨叨呢!神獸就快如閃電的撲向我們!一見這景,我的身體就不聽使喚的發軟,腿肚子轉筋,嚇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躲了,甚至怕自己的弟弟沒挺住,緊急時刻,繪張地圖,有可能還是張國際的。
小墨的勇敢,讓我非常欽佩與折服,麵對如此凶悍的寵物,毫不畏懼,提著匕首迎凶而上,真他娘的是個爺們兒。再看我和二皮,艾瑪!我都不想形容,要是有個雞蛋殼,俺倆肯定打破腦袋往裏鑽。
我與二皮背靠著另一根石柱,看著小墨與寵物玩耍,有點像獅子耍繡球,“猙”不虧是神獸,每次捕殺,都是凶、狠、準,小墨明顯處於下風,我和二皮非常焦急,小墨要是成了主菜,那我倆很快就會被涼拌。
“小夥計兒,你行不行啊?”二皮擔心道。
“不行…你來!”小墨喘著氣說。
“算了吧!還是你來吧!”二皮直搖頭。
猙的五條尾巴,猶如五把鋼鞭,前後爪更是鋒利無比,隻要中招,非死即傷,而神獸的動作越來越快。小墨本身就處於弱勢,身上又有傷,體力也基本殆盡,動作明顯跟不上,被猙逼的隻能四處躲閃,無法還手,這樣下去,他撐不了多久。
我和旁邊這貨(二皮),手上沒有武器,若是以拳腳相拚,過去就是等於提前上菜,所以隻能眼巴巴的瞅著。小墨上蹦下竄,左躲右閃,咬牙堅持著。最擔心的,還是來了,小墨一不留神,慢了半拍,被猙的一條尾巴拍在後背,他悶“哼”一聲飛了出去,趴在地上掙紮幾下,沒爬起來。
神獸轉身,沒有停的意思,快速撲向受傷的小墨。萬分危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推動著我,身體自然驅動,喊破喉嚨衝過去:“小墨,不要!”
我伸開雙臂,奮力擋在小墨前麵。猙,張開巨口,凶神惡煞的撲殺過來,眼看著這家夥兒越來越近,幾乎快要與我零距離,我實在是不敢再看下去,倆眼一閉,就這麼地兒。
“啊…………!”
我張大嘴巴嚎著給自己壯行,捎帶腳的緩解一下心裏的恐懼,腦袋裏幻想著生前最後一疼。一陣冷風帶著血腥的殺氣,吹的我渾身冰涼,我咬緊牙關,挺起胸膛,準備壯烈的去見上帝。
……!……!
想好的痛,遲遲不來。意外的癢,倒是不解而至。額頭和鼻子,感覺有些濕滑,還有種說不出來的刺癢,我忍不住睜開一隻眼,眯條縫,恍惚看到一條柔軟的物體,濕漉漉的給我洗臉。
“我靠!”我後退幾步,差點沒坐地上:“什麼玩意兒?”
仔細一瞅,竟是猙的舌頭,不知道它是啥意思,難道是想嚐嚐鹹淡,看看合不合口味,還是嫌我太埋汰,洗洗再吃?去它外甥女婿的四姨夫,不帶這麼玩的!
正當我傻乎乎的看著麵前的神獸,忽然感到後背一涼,仿佛寒風刺骨般的劃過,緊接著我上半身僅剩的T恤半袖也落在地上,裸露出我標準的倒三角。與此同時,猙的大腦袋向我探過來,友好的嗅嗅我的前胸,而我的身體也漸漸有了異樣,血液像火山裏的岩漿一樣激情流淌,胸口也有種前所未有的炙熱,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會燃起一團烈火,熱的發燙!
我努力回頭,看見小墨單膝跪地,右手握刀,左手擦著嘴裏流出的血,我知道,是他用匕首讓我回到了原始,這個混蛋,肯定是個變態。
我想發出呼救,可是不知為什麼,幹嘎巴嘴,就是說不出話。更奇怪的是,我的身體竟然一時間輕如雲煙,雙腳不可思議的離開地麵,自然的飄到神獸背上。我瞪圓雙眼,簡直不敢相信,更分不清楚,此刻的這幅畫麵,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景象。
本以為我騎在猙的背上會激怒它,沒想到這凶猛家夥兒居然會順從的接受,要不是俺親身體驗,說破大天,我也不會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我嘞個槽,光膀子也行?”二皮站在石柱旁傻叫道。
猙,放下凶狠的表情,緩慢的轉身走向大殿正位的玉棺,我不知道它想做什麼?此時的我,除了可以胡亂猜想,身體其他各個部位都基本失去了主動,任由發落,也許猙看我還算勇敢,要給我一個比較體麵的死法“上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