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跟著它去看看。”老者慈愛的看著男孩,踏著步伐走向那片地方。
走了並不遠的路程,老者但眼中的慈愛突然化為警惕。她把玉珠收起,停下腳步,低沉道:“各位,既然來訪,若是不露個麵,就太對不起你們不遠萬裏來找我了。”
話音剛落,幾道黑影從空中落下,為首的人凝聲道:“哎呀呀,這麼多年,您依舊這麼警惕啊。”
“過獎了。”老者冷冷道。
“冒昧前來,也沒準備什麼禮物,請見諒。”為首男子禮貌說道。
男孩一臉天真的看著二者的談話,單純問道:“您和他是朋友嗎?”
老者和藹地說道:“嗯,我們認識了不少年了,關係很好,一直保持著很好。”
男孩從話語中得到答案,便是不在多語。倒是那男子轉頭看向男孩,露出一副慈善的笑容道:“小朋友,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男孩天真問道。
“嗬嗬,”男子突然笑道,“小朋友,你要是不說的話,我怕你,待會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老者眼神有些淩厲,冷聲道““我們今天有要事,失陪了,各位。就此別過。”
剛轉身欲走,那男子不知何時,陰魂一般詭異的出現在二人麵前說道:“不用那麼急,不管是什麼事都先延遲吧。不讓耽誤了小朋友早些休息才好。況且有人還要見見您,怕您老貴人多忘事,我們親自來迎接你了。”
老者不屑地眼神盯著為首男子,轉頭俯身叮囑幾句。隨後在男孩擔憂的目光下,老者起身答應道:“我和你們走,但放過這個無辜的孩子。”
“可以。”男子很爽快地說道。在男孩的目光注視下,老者被男子領著,消失在黑暗的山路。
“望晨,我要和他們離開,你帶著玉珠趕緊離開,不要落到他們手裏。”
“我知道了。”
“我還要你記住你件事。”
“什麼?”
“你要記住,它確實是日食的遺存,但你以後不要稱它為墨輝,那不是它的真名;也不要和它稱楓,那也不是你的真姓,不過望晨卻是是你的真名。”
這是老者給他最後的告語,雖然不懂那古怪的話語。可是自那一刻起,他不知為何,自己很可能很久都不會再見到老者。
在其後來,那些人還是不守承諾追上前來,楓望晨望著天邊那白芒漸漸暗淡,迎來的是正在現身的黑暗,那一輪黑日當空,滿天星鬥的奇觀展現在男孩麵前。
手中的遺珠不由自主的抬到眼前,與那輪黑日相照應。
男孩回響著老者講的一切,在此番情景地感染下,他似乎明白什麼。緩緩閉眼道,帶著一絲不可反駁的威嚴道:“我,名為望晨。”
“從此刻起,你要引導我。”
遺珠的光芒愈發強烈,楓望晨的嘴角浮現出道一道血跡。
“好,我答應你。”楓望晨艱難說道。
那遺珠的光芒變得奪目,黑光與白芒並存,與天空中的那輪黑日相交彙,形成一股混亂的光團。
那鮮血從嘴角流下,低落在雪地上,成為刺眼的紅雪。那黑暗散盡之後,當光明再度複還,那佇立與山巔的身影,消弭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