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強,不是門神秦瓊的秦,也不是大帝秦始皇的秦,而是秦時明月漢時關的秦。
回想著早晨她的話,猶如還在耳邊似的。“阿強,我們分手吧。”“為什麼”“可能不合適吧”“那以前怎麼合適了”“以前……”“行了我知道了,你以後過你的生活,我過我的生活,就這樣吧。”再次醒來已經晚上了。
晚上的天始終是昏暗的,就像我的人生到現在還是昏暗的,何時才能破開那沉重的彌雲,走向光明般的生活。走著、走著來到了與她(左霞)相識的地方,初戀是難忘的,然而今天卻成為了陌生的過路人。
很多人相處5年以上。那種初戀、愛戀的感覺,早已變成了親人的感覺,我的生活中存在著你,你的生活中也有我的存在。而我與左霞確是相戀了6年,從大一開始到今天卻各自陌路。人生就像跟我開了個玩笑一樣,回到了初來這座城市的起點。我是否還能走出去,走出這個城市,走出我的國家,走出現在的世界。
這座南方的省會城市,蓉城。看著燈火通明的夜晚,感覺好陌生。
“阿強,你小子幹嘛呢,叫你那麼多聲。”我的大學死黨老二夏劍,人如其名。大學老大王磊、老二夏劍、老三我、老四趙宇。老大憨厚,老二嬴蕩,老四學者樣。而我始終是普普通通的一個。
“哦……沒幹嘛,想些以前的事”
“對了,你老婆左霞呢,明天中午同學聚會,蓉城酒店,記得來啊。”
“行我知道了,左霞她去不去我不知道,分了”
“啥?分了,我靠、前兩天不是還在逛街嗎?算了你們分了也好,哥哥給你找個更好的,嘿嘿”
“行,我回去了”
第二天到了酒店,看到了一眼就看到了那北方大漢,老大王磊。
“老大,在啊,四弟也在啊”老四趙宇坐在老大旁邊。
“來了啊,開心的,天下的草多著呢,錯過了一株還有一整片呢。”
“賤人夏,告訴你了?對了老四賤人夏去哪裏了?”
“可能去組織去了吧。你也知道賤人夏那性格,到哪裏都自來熟。”
大學一個班的同學也就60來個人,看情況今天來的也就20個人左右。突然一個讓我心痛、心酸的人走進了我的眼線。“你來啦”她就是左霞。“我為什麼不能來,沒去過你的好生活”“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識,反正希望你能盡快走出來吧。我們還是同學”“不用你說,過好你自己就行,同學,你覺得還是嗎?”心裏的痛,刺激著我,難道分手了就說話祝福你以後幸福,我們還是朋友?。其實我認為分手了真的還能再是朋友?有時候陌生人比朋友更值得傾述。
在吵吵鬧鬧的聲音中,很快人到齊了。看著熟悉的他們,就像回到了剛進學校的那一刻。
“走,進去大家坐著,菜也上好了,男生一桌,女同誌一桌。”一聽就知道是老二的聲音。不多時場麵就熱乎起來了,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正說著不知道那個同學冒出句“秦強,什麼時候喝你和左霞的喜酒啊”“對啊、對啊,說說”周圍的同學起哄著說。老二看我臉色不好,趕緊起身說道“喝什麼喝,先把今天這同學會的酒喝高興了再說。”“對、對、對”老大跟老四接著說道。一場對於我來說的尷尬就這樣的過去了。有些事還是要麵對,於是我站起來說“別說我了,分了。說說你們吧”。女生那邊頓時嘰嘰喳喳起來“左霞你跟秦強真分了啊”“分了,昨天分的”“怎麼了你們這是?你們大學那麼恩愛,不是說畢業就結婚嗎?這都畢業快2年了吧”“嗬嗬,有些事你不懂。不說他了,吃了飯我們去逛逛街吧”“好啊”也許女人天生就帶著逛街的癮。隻有一個女孩看著我這邊,她就是秦月跟我同姓。人不錯,長得也不錯。
也許今天受心情的影響吧,想喝酒,卻酒力不行。“來,一起喝”“老三,少喝點”“行了,老大,我知道,你否管”“大家少喝點,老三今天心情不好”一會我就感覺迷糊了,隻覺得有個人扶著我。
秦月今天看著女生們都去逛街了,就她一個人在包廂外坐著玩手機,她也不知道怎麼的,沒去逛街,也許是看著秦強喝醉了吧。“王磊我送秦強回去吧,我知道他住在那兒”“約,秦月你怎麼知道老三住那兒啊,有情況”“不跟你說了,幫我扶他上車吧”說著老大扶著我上了一輛甲殼蟲,秦月的座駕。我住在3環石蓮街,白天安靜,晚上燈火才帶來點生氣。秦月把我送上了樓,從我口袋裏找出了鑰匙,打開了門,扶著我進去躺在了沙發上。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個人翻弄著我。“左霞,別弄我睡會兒”其實我並不知道她不是左霞。秦月看著我沒有動。時間就這樣在安靜中過去。沒有別人那樣的酒後事,有的隻有平靜的鍾聲。晚上醒來感覺口渴,發現自己在家裏。才想起中午可能喝多了,醉了,隨著掏出電話。“老大,謝了啊。把兄弟送回來”“醒了啊,醒了就出來唱歌,不是我送你回去的,是你那大學同桌秦月送的,要謝,謝秦月去。對了在明月娛樂,你知道地點的”“恩,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