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在這兒,動手不好吧!擺明訛詐,不給’。軒陽肯定到。
兩人對視一笑,倒是有些冰釋前嫌的味道,少年也不在說。軒陽走去,坐在旁邊椅子上,這個少年完全沒有惡意,他能感覺到。“請問下這裏是什麼地方”?
‘中府,少年頭也不會道;這般怪異而至,該不會是想去中院吧’!
‘對,但我剛來,對此地不熟,能告訴我怎麼走嗎’?
‘巧了,你來的剛好,前幾日中院還在收弟子,出了院子左轉右拐,問別人去。我不知道’。
‘那現在這裏聚集的天才多嗎’?軒陽問道,畢竟這裏負有盛名,探探虛實。
‘不多,甚至很少’!
‘怎麼會這樣,這不是廣招弟子嗎’?
‘對啊,結束了人們自然已散去,一年後再開。當然一天後,靖樓,還有最後一個名額,可去爭奪一翻,看你能不能得到’。
‘你不是說來的剛好嗎’?
‘剛好錯過也是剛好’!
‘愕,軒陽皺眉;你很想我認識的一個人,偏偏我還打不過’。
‘少年一笑,巧了,你也不是我對手。出門不送,希望我們還能再見’。
軒陽離去,轉身道;請問你叫什麼?
‘下次見告訴你’。
出了院子,這裏是一片零散居地,人屋不多,格外安靜。繞了一圈,終見大片建築地,龐大無比的城。好在中院在此無人不知,他是中府的標誌,是一代象征。隨便問人都自豪的回答。他們引以為傲,並不做掩飾。
中院,坐落在此城中心,軒陽整整用了大半天方才抵達。到這裏連天色都暗了。大門敞開,他準備進去,但被人攔下。
‘中院禁止外再人員進入’。來者道。
‘我是聽聞中院收弟子特來,因有事耽誤來遲!可否通融’。
‘去靖樓’。來人語氣冰冷道;但凡不甘,或遲來者,均可在靖樓角逐,勝者可入我中院。
看來那個少年所說不錯,好在靖樓比較好找,他便坐落在不遠處。一來便被接應到住地,畢竟來此,誰都知道他們將爭奪最後名額。沒人會不給中院麵子來搗亂。一天後,人員到齊,足有數百人之多。他被帶到頂樓,這裏可俯視半個中府之地。奇高無比。本為樓頂,反比下麵寬敞數倍,猶如獨立的空間,卻偏偏是現象。一來便視覺感官錯位。
一名三十左右女子進入,他是負責監督的人。他目光掃過眾人,嚴厲道;同以前,挑戰式,擊敗人數多者為勝,名額隻此一個。在此,有不甘落後,有遲來錯過,有意外落名。不管什麼原因,現在隻有一個機會,結局,在於你們。中院,從不招廢物。他退下,靜坐一旁,看著一群後起之秀。
‘我先來,誰來於我一戰’!一名不足二十,但身形魁梧,全身繃緊肌肉,像一堵人牆。那與他修行之道有關,看起實為不凡,他踩在風上,大步走進場中,凝視場外所有人。他也因遲來而遺憾,現在自信滿滿,第一個上。
‘我來’闖入一個滿臉橫肉的人,被一件玄色布衫,散著紐扣,用很粗的玄色腰帶,亂困在腰間。兩人體現到是登對,一胖一壯,彼此絲毫不畏懼。
兩人在場中大打出手,但這都不是軒陽所注視的,他斜著眼睛看著一名年輕人,一襲白衣,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他自出現便一臉冷漠,出未動過一絲其他表情,像是一塊冰,與人格格不入。偏偏這一年曆程,他對殺氣格外靈敏。此人殺意太重,一來便不得不重視,堪稱從未見過如此之人,何況年齡與自己相同。他不明怎會這樣,但知道絕對是一勁敵,堪稱死敵。不止軒陽,少年冷漠還引來那名監督人注意,連他都動容,一臉不可思議,不知在想什麼。他還不時看著軒陽,顯然對於軒陽察覺也感意外。要知道場中如此多人,軒陽一來便認定此人,可見也不簡單。
少年眉頭一跳,轉頭看著軒陽,他同樣靈敏,發現了軒陽正打量他。兩人站的很遠,在樓裏左右對望,相隔無數人,他們眼中都有凝重。眼前此人,非同小可。
‘啪’場中有了勝負,那名滿身肥肉的男子落敗!結束第一場,第二位上場挑戰,是為女孩兒,百招後,男子落敗,帶著不甘離去。短短一會兒,已是十於場過去,那名女孩兒出乎意料的強,竟連勝十場,最後敗在一名青年手中。此刻,他成了獲勝最多之人。直到場中隻剩百餘人。剩下的均沉穩,是不易衝動型。白衣少年上場,他看著軒陽,顯然將他作為敵手,希望軒陽上場。但軒陽未動,並無出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