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瞎子抽搐地趴下了。
“閃開!”張一雅吼了一聲。
張一真將匕首一抽,兩手重拍了熊瞎子後背一下,整個人借力躍起後退。
張一雅同時揮劍而起,一劍重重砍在熊瞎子後頸上,整把劍直接沒入血肉之中,將熊瞎子的脖子都砍斷了一半。
這熊瞎子死得不能再死了。
張一真捂著胸口的疼痛,踢了熊瞎子一腳,見熊瞎子沒有反應,才招招手示意我們可以進來了。
“怎麼樣?”我攙扶住張一真,問道。
張一真擺了擺手,苦笑道:“吝娘,這傻大個力氣也呸大,估計是骨裂了,疼死本道長了!”
師父將一枚黑色的療傷藥丟給張一真,張一真接住便塞進了嘴裏,讓我攙扶著他到山洞一角休息。
張一雅也吃了顆療傷藥,喘著粗氣,靠著洞壁坐下,解開原來包在劍鞘上的布條,開始擦拭星隕劍上的血。似乎相比較她的傷,她更在意星隕劍。
卯月呼了口氣,並沒有接過師父的要,事實上她也不需要,剛才她基本沒受什麼傷。
師父抽出匕首,走向熊瞎子,著手處理熊瞎子的屍體,一麵吩咐我和於織雪出去拾柴火。
我們應了一聲,將背包放下,去外麵拾柴火了。
……
等我們抱著柴火回來的時候,師父和卯月已經將屍體處理好了,用熊皮鋪著,肉塊堆在上麵。
一頭差不多四百斤的熊,身上的肉切下來足夠我們吃上好一陣子的了。
當然,師父不可能將上麵的肉全部切下來,隻是找一些好的切下,足夠我們今晚吃的和可以帶走的。
師父喊我和他一起,將熊剩下的屍體搬出去丟掉,這些東西也不能亂丟,靠著山體,利用掉落的積雪埋了。
然後我們又用雪將山洞裏的血跡簡單清洗了一下,便生火準備烤肉了。
從熊瞎子身上割下來的肉全部都要烤熟了,這邊氣溫低不會壞,隻是生肉血淋淋的不好帶,烤成熟肉就比較好帶走了。
沒有調味料,這麼直接烤的肉自然不會好吃,隻是眼下這種環境,有的吃就不錯了,尤其是累了一天後,每個人都吃得美滋滋的。
尤其是張一真,感覺他吃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吝娘,本道長豁出命賺來的呀!”張一真狠狠咬了一口肉,罵罵咧咧道:“下次再也不來這種鬼地方了,真的是嫌命太好簡直!”
卯月笑著搖了搖頭:“等回去把不死藥煉出來,我們這一趟苦也算值了。”
說到不死藥,張一真的心情也好了不少,Y笑道:“嘿嘿,等本道長吃了不死藥,泡他幾個世紀的妞!”張一真臉上的血已經用雪簡單洗過了,不過還是有些血跡,他這麼一笑,看上去倒是令人覺的有些像BT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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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瞎子身上割下來的肉,大概夠我們支撐三四天了,三四天的時間雖然還不夠我們走出雪山群,但離開這片獵物短缺的地區還是沒問題的。
四天之後,我們的腳下雖然還是雪山,可是周圍的動物顯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