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我的精陽火威力又大了幾分,相信對五年以下道行的鬼魂,都能造成不小的傷害。而於織雪對精陽火的掌控天賦,還是一如既往地令我想拿塊豆腐一頭撞死自己。一個月的時間,她的精陽火威力居然已經與我相當了,甚至隱隱壓過我一些。
而張一真這段時間,則是去幫江海警官處理了一個靈異案件。值得一提的是,江海警官現在也信鬼神了,甚至有些過了,好幾次明明隻是普通案件,卻被他當成了靈異案件,風風火火地跑來找張一真幫忙。張一真不得已,隻能教他一些識別鬼魂的方式,免得他三天兩頭跑過來煩自己。
凶宅回來後,“年”再次沒了動靜。這讓我很是想不明白,他們辛辛苦苦到處亂跑,搶奪彼岸冥玉,不就是為了打開冥界大門嗎?不出意外的話,就正如於織雪所說的,他們現在已經有三塊彼岸冥玉了,就差我手裏這一塊了。如果他們將十二月全部出動的話,張一真和張一雅絕對保不住我,我手裏的這最後一塊彼岸冥玉也會落入他們囊中,這麼一來,他們就可以順利湊齊四塊冥玉了。可是偏偏,他們並沒有這麼做,似乎很放心地將冥玉放在我身上。也不知其中有什麼變故還是這本身又是個陰謀。被卯月和皋月耍了一道後,我算是徹底服了“年”的玩陰謀能力了。
總之,算是比較安穩地度過了這一個多月吧。
一個多月後,我們按計劃,帶著冥玉、黑錦地圖,還有那份檔案,踏上了飛往台灣的航班。正巧陳欣也要回家一趟,便和我們一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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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聽張一真講,師父他老人家原來是江西人,年輕時候據說在內陸也是赫赫有名的一代宗師,龍門一脈的翹楚,至於後來為什麼隱居到台灣,張一真也不知道。
從高雄機場出來,搭車大概不用一個小時就能到師父家。
本以為師父那種得道高人,應該是住在那種深山老林之中或是萬丈峰頂之上的,卻不料師父他老人家居然和平常老百姓沒什麼區別,住著小區的居民房,乍一看就是一普通的老頭。當然,可能比尋常老人要精神些,尤其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甚至比年輕人還要精神。
“師父,我們回來啦。”張一真笑著,他說完我和於織雪也忙跟著喊一聲“師父”。
師父笑著點了點頭,“回來了好,回來了好。”
“張爺爺,還有我,我也來玩啦!”陳欣蹦蹦跳跳地擠到最前麵,衝師父笑道。
師父寵溺地摸了下陳欣的小腦袋,笑罵道:“你這西嬰啊(台語對小孩子的一種叫法,大概就是死孩子的意思),去趟大陸讀書都能惹出麻煩來。”
陳欣聽出了師父是說她玩招鬼遊戲,結果惹到女鬼,被迫打電話回台灣求助的那一次,隻能撅了撅小嘴,略帶撒嬌腔地說道:“佳某嘞(台語:才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