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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該組織首次在中國留下犯罪足跡,盜取西安近郊某古墓內文物若幹,並在墓中遭遇另一夥四人盜墓團夥,隨即殺害該盜墓團三人,但在追殺追後一人時,因警察及時趕到而失手,留下犯罪目擊證人。
……”
最後麵附有六張素描畫像,其中四張看得有些眼熟,大概七分像吧。
是之前綁架我的那三人,還有那個受傷的女人,文月、神無月、霜月還有師走,另外兩張我沒見過的,上麵備注寫著“葉月”和“長月”。
他們連具體的照片都沒有留下,這些應該都隻是按照目擊證人描述畫下的。
不得不說,在保密這一方麵,這個組織已經做得很好了。
資料裏隻提及“年”犯罪,卻沒有提及他們會道法的事兒。但我相信,他們肯定是會兩下子的,否則憑借一群什麼都不懂的凡人,怎麼抓走那古墓裏的千年老鬼?
“年……”我抬起頭看著張一雅和張一真,他們眼中也閃過一抹不同程度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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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一個午後,我悠閑地坐在奶茶店裏,吹著奶茶店裏免費的空調冷氣,飲著帶冰塊的奶茶,看著坐在對麵百般無賴言語挑逗陳欣的張一真。
這幾日來,張一真跑我們學校跑得很繁,既是接送我上下課,也是為了打發他的無聊。
大學校園裏女生多,對於張一真來說無疑是處尋花問柳的好去處。
接連幾天下來,張一真可是要到了不少女生的電話,基本上學校裏稍微有點姿色的女生,都讓他給“偶遇”了。
“一真哥,你也真是的,不要在我們學校瞎搞好嗎?現在我們班同學都知道有你這麼號人物了。”陳欣撅了撅嘴抱怨道。
“哦?他們都怎麼說呀?是不是說本道長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張一真抖了抖眉毛賤笑道。
陳欣白眼一翻,“她們說,學校裏最近冒出個變態,天天找女生搭訕,還自稱是道長……已經有人懷疑是騙子混進學校來了,都找輔導員那裏去了聽說。一真哥,最近自己小心些哈,別被人逮著了。”
“幹,居然說本道長是騙子?”張一真憤憤一拍桌子,立即便吸引了店裏其他客人的目光。其中一些女生似乎認出了他,小聲議論著。
張一真見著居然還恬不知恥地轉過頭衝她們拋了個媚眼。
“丟人……”我下意識低下了頭,可千萬別讓人認出我,誤會我和他一樣是個變態。
這時,我手機一陣急促的震動,剛剛下課沒多久,我手機還靜音著,這震動是有電話進來了。
我打開手機,卻見來電顯示上是個未知來電。
這種未知來電我也時不時會接到一些,要麼是打錯的,要麼是些推銷、詐騙的電話,不過我一般還是會接通的,萬一是以前老同學換新號碼,給人家掛斷的話就不好了。
“喂?”
電話那頭穿來一聲熟悉而焦急的女聲,“文祥嗎?是我,我是織雪。”
“織雪?”聽到這個名字,我腦海中很自然地浮現出那個笑容甜美的女生,臉上也隱隱覺得一燙,“怎麼啦?咦,你怎麼會有我電話?”
“我從江叔叔那邊要來的……”
從江海警官那邊要來的?
是哦,江海警官是有我手機號碼的,以前的號碼我前段時間去報失了,換卡不換號,所以號碼還是原來的號碼。
我忽然注意到了一個細節,“要來的”?是她主動找江海警官要的,而不是江海警官給她的?她居然去問了我的手機號碼?
我很明顯地感覺到,我的臉頰更燙了,陳欣和張一真也很是納悶地看著我,似乎不明白一通電話怎麼會惹得我臉紅起來。
然而,就在我遐想連篇的時候,隻聽電話那頭的於織雪聲音依舊焦急著,“文祥,江叔叔出事了……”
“嗯。”我還沉溺在YY中呢,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反應過來,臉色也是一變,“嗯?江警官出事了?”
陳欣聽到我的驚呼聲也是一愣。“江警官?”
“江警官出事了?”張一真同樣一愣,隨即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