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不知道怎麼稱呼?”張耀也跟著笑著。
“承蒙抬愛,別人都管我叫舵爺。”這位舵爺說著還拱拱手,江湖味兒十足,就是本地口音加上他獨特的說話口氣,聽著就像是唱戲一樣。
“舵爺,我們也是混口飯吃,之前多有得罪還請海涵。我知道這點錢舵爺不看在眼裏,不過既然是我們得罪了你,賠罪還是有必要的,要不再加一千請諸位兄弟喝茶,你看怎麼樣?”張耀還是希望能夠破財擋災,爭取用錢去解決問題。
槍械被主神禁用,空有個槍械初級精通的技能沒個卵用,他和秦初瑤勢單力薄根本就不是這種地頭蛇的對手,惹上了也隻能是有多遠躲多遠,而現在刀架子脖子上,想躲都躲不。損失一點錢的話,大不了就是再去騙一次,也不是不能接受。
“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嘛,我咧,真地不是為兩百塊錢來咧,就是想交個朋友。”舵爺依舊是滿麵笑容的說著,同時將手伸進張耀的兜裏,將所有錢都掏了出來。
“舵爺,跟你交朋友有點貴。”張耀看著辛辛苦苦騙來的大把紅票子很是心疼,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被洗劫一空,這個可能真的發生了卻還是很憋屈很鬱悶。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秦初瑤示意他不要衝動,而舵爺接著說道:“你看你,說得好像我是來搶劫的一樣。其實嘛,我就是越看這些錢,就越佩服二位的本事,剛才的一切我可都是看在眼裏咧。”
“讓舵爺見笑,雕蟲小技,肯定入不了舵爺的眼。”舵爺這麼一說,張耀更加肯定了他們打從一開始就是專門來找麻煩的,而不是巧遇那麼簡單。像這樣的地頭蛇要找出一個人往往比警察還容易,會被輕易盯上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這你就錯咯,不止是能入我的眼,而且是非常能入我的眼。所以咧,我就想跟二位交給朋友,套點交情。”
“舵爺,我對你也是一見如故,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事實上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打從心底就已經當你是我的朋友了。我甚至還想跟你斬雞頭燒黃紙來著,隻是結拜兄弟我肯定高攀不上,隻能做個好朋友,既然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你看這個是不是可以拿開?”
張耀滿嘴胡咧咧,指了指脖子上的刀,舵爺笑著示意一下,身後的人終於將刀給收了起來。扭扭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他接著就說道:“舵爺,我們朋友也交上了,那就先走了哈,改天我打電話找你一起喝茶。”
說完抓起秦初瑤的手就要開溜,舵爺跟著就喊道:“慢起,這麼急幹啥子,我還拿著你們三萬多塊錢,不想要了麼?”
“如果舵爺願意還給我,我還是希望帶著錢一起走。”這是張耀的實話。
“你看嘛,早就跟你說我不是來搶劫咧,你咋就是不相信?”舵爺滿麵微笑在張耀眼裏格外欠抽,他越是強調不要這錢,卻越是沒有還錢的意思,張耀早已經不指望了,隻求不再糾纏下去而已。
“舵爺,除了這三萬多塊,我們已經一無所有了。直說吧,你想怎麼樣?”
“早跟你說咯,我就是欣賞你們的才華,想跟你們交個朋友。”舵爺再次重複了一遍,然後接著說道:“然後咧,朋友有點事情,想要二位幫幫忙。”
果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雖然不明白所謂的幫忙是什麼,但就算是膝蓋去想也清楚肯定不會是好事,張耀就說道:“舵爺,我可以拒絕嗎?”
“朋友的忙都不幫,那可就不夠意思咯。”舵爺一臉責怪的表情,他身後的紋身哥甩動著刀子,刀子反光晃得人眼花,意思已經很明了了。
“你放心,這個忙不會讓你白幫,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舵爺說著將三萬多塊扔給邊上的家夥,接著說道:“至於這三萬多塊,我先幫你保存著,你們連個包都沒有也不好帶是不是?到時候我會連你們那一份一起還給你們咧。”
事已至此,張耀他們根本拒絕不了,否則的話那就不是被洗劫一空了,後果隻會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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