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對那個跟安悠然一塊兒投漂流瓶的人抱有敵意,心裏正在暗暗不爽的時候,安悠然卻沉浸在自己過去的記憶裏麵。
白晨吃醋的站在一旁,心裏很不是滋味的看著安悠然繼續看著信紙,繼續回憶過去的一切。有一種想要將信紙和漂流瓶搶走,他正在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將漂流瓶撿起來。
她正在摸索著自己的記憶。她雖然記得這兩封信是她自己寫的,可是卻記不得到底另外一封信是什麼時候被人拿走的。忽然間,腦子有種渾渾噩噩的感覺。因為今天的事情,是重生前沒有經曆過的事情,所有她此時此刻根本找不到可以解決的方法。
突然,腦子閃過一陣激靈。
安悠然的心髒跳動得特別特別的快。
她手腳慌亂的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手機,這時候才發現,原來範曉妍給自己打了好多通電話。心裏感到了徹底的不妙了。害怕,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
她急忙撥通了範曉妍的電話,可是電話響了很久很久,還是沒有人接。
猶豫了許久,她跟白晨說:“借你的電話給我。”
“好。”連想都沒有想,白晨立即從自己的公文包裏麵拿出一部手機遞給安悠然,根本不曾問過她想用來打給誰。
安悠然撥出了一連串的數字,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她把電話放到白晨的耳朵旁邊。然後小聲跟白晨說:“你幫我問她,重生兔,你現在方便嗎?”
“重生兔,你現在方便嗎?”白晨沒有問為什麼,順從的重複了安悠然的話。
雖然,他的確很好奇安悠然為什麼要這麼做。
電話那一頭的人,似乎先是一愣,才說話。
“她說方便。”白晨跟安悠然說。
於是,安悠然立即接過電話:“小雅,曉妍的電話打不通。,一直都沒有人接。”
“我知道,我剛剛也給她回打了好幾個電話,可是還是沒有人接。”蘇雅小聲嘀咕:“然後我還給司徒亦凡打了電話,同樣也沒有人接。我懷疑。。。。。他們可能發生什麼事情了。”
沉思半響,安悠然說道:“我也覺得是,要不然,她不會給我們打那麼多給電話之後,我們打回去,她不可能不接的。而且你說,亦凡的電話也沒有人接,你是懷疑,他們兩個在一起?”
蘇雅點點頭,隻可惜安悠然根本看不見:“有可能,最詭異的是,你哥哥安啟風也在一個多小時前說有事情要出門,我聽他的秘書說,是司徒思遠打了好幾通電話找他,然後他就急急忙忙出門了。”
末了,蘇雅由補上一句:“似乎不是為了公事。”
不是為了公事?
安悠然有些懵然了,不是為了公事,那這兩個人有什麼事情會湊到一塊兒,不是互相看不對眼的麼?
“要不,你給司徒思遠打一個電話,看看有沒有人接?”蘇雅說道。
因為她隻有司徒亦凡的手機號碼,沒有司徒思遠的手機號碼。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司徒思遠跟司徒亦凡不是一個等級的,她還是少去惹他好些。
安悠然了然,掛了電話之後,她又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司徒思遠的手機號碼。果不其然的,還是沒有人接。於是她就打電話到他的辦公室,司徒思遠的秘書卻說,司徒思遠在兩個多小時之前就出門了。同樣,也不是為了公事。
這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
想了想,安悠然就更加的不安了。
於是她又撥通了司徒亦凡的辦公室的電話,結果他的秘書卻說他在午飯的之後就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這麼說吧,如果司徒思遠和安啟風在工作時間出去了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那麼司徒亦凡在辦公時間出去做自己的私事,就偏偏是一件太過於正常的事情了。
“發生什麼什麼事情了?”白晨發現她的臉色特別的難看,又看見她不停的打電話而且還走來走去,於是也就擔心了。
“他們不知道去哪裏了,怎麼辦?”安悠然忐忑不安了。
“他們?誰啊?”
“就是範曉妍那廝,亦凡那家夥,還有思遠哥哥跟啟風哥哥啊!他們的電話都打不通。”安悠然身體象是被螞蟻咬著,好不舒服:“思遠哥哥和啟風哥哥居然第一次為了私事在公事時間出去,這。。。這。。。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在安悠然看來,這絕對是一件不太可思議的事情。
而且從白晨的臉色看來,這似乎也真的有那麼一點不可思議。
因為白晨跟安啟風,還有司徒思遠的這一點工作狂的性子太相似了,所以他可是很懂他們兩個的。自然也明白了事情的不對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