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的底氣明顯是不足了。
蘇雅沒有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她。
眼眸平靜如湖水,靜靜的流動著如樹葉掉落湖麵,牽起了圈圈漣漪,流動著絲絲漩渦。卻又如浮動著冬日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栗。
安悠然被盯得越發心虛了。
“好嘛,就算我有錯也是錯一般嘛。”安悠然不服氣的別過臉。
因為她實在沒臉說,這是她和司徒亦凡的一種特殊的相處方式---總是找機會弄點小惡作劇去捉弄對方,就像看對方急的樣子。回想起以前,都是她被司徒亦凡耍弄得多,因為這混蛋太精明了,很少會中她的計,要不然就是一早識穿了她在玩什麼把戲,故意假裝中計。害得她總是白高興一場。
尤記得某一年的某一天,司徒定心血來潮說要帶著她和司徒亦凡去泡溫泉和到郵輪上吃大餐的,可是司徒亦凡碰巧在出發的前一天患上了大感冒,去不成了。她十分惋惜的喊他呆在家裏好好休息,她會記得給他帶小禮物了。怎麼知道這該死的司徒亦凡這一頭跟她道謝,另一頭就想盡辦法將自己的病傳染給她,例如是讓她喝他喝過的水,讓她吃他吃過的東西。
結果,第二天她很不好運的真病了,這一趟旅行果斷的泡湯了,
這些小賬,她可都是很小心眼的牢牢記住了,每一次回想起來,都恨得牙癢癢的。
這一次隻不過算是小小的報複了。雖然她已經非常狠心的使司徒亦凡那個堅強的心靈上蒙上了一層此生不可抹去的陰影,甚至毫不愧疚。
“好嘛,我這就給他送食物過去。”受不了蘇雅的眼神,安悠然不情不願的捧起那一盒還剩三塊的批薩,慢吞吞的走向司徒亦凡的新家。
為什麼用走的就可以了?
因為司徒亦凡的新家剛好就是在她們家的隔壁;因為司徒定已經將這層樓的兩個單位都給全買下來了,一個自然是給安悠然居住的,另一個就是給司徒亦凡,隻差沒有將兩個單位打通。
然後,安悠然心情十分不爽的連續按下了不下十次的門鈴。
“誰啊!”明顯是被這十次不停止的門鈴聲吵的很不耐煩了,司徒亦凡態度十分惡劣的打開家門。一看到同樣是擺著一張臭臉的安悠然,整張臉都沉下來了,諷刺道:“我當是誰那麼沒禮貌,隻會按門鈴騷擾鄰居,這一看還真不的來了。哎喲,原來是對在對麵的大嬸!”
“我要是大嬸,你不就是老太爺?”安悠然不屑的瞄了他一眼,譏笑著反擊:“而且還要是頭發已經掉光光,牙齒都沒了,隻剩下牙床的那一種老太爺!”
“當爺爺的好,起碼還是老子”司徒亦凡也不急,靠著門邊,悠悠道“可你就是孫子!”
安悠然嘴角一抽,這家夥明顯是拐著彎罵人了,還有是藉這自己給的機會。
欺人太甚了!
“孫你妹!”氣都上來了,安悠然叉著腰,豪不顧形象的大罵:“你丫的,不過就是讓周文兵晚點去接你幺,你用得著生那麼大的氣幺?活像我我把你扔到牛郎店,給那些男人吃了一樣。”
這會兒,空氣傳了一陣低低的竊笑聲。原來是蘇雅和向珀都躲在門後偷聽他們吵架了。
“你妹,你現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牛郎店?這不是存心藉機讓他回想起那個人妖李宇幺。
安悠然噗哧一聲,笑得更肆無忌憚了:“哈哈哈哈哈,我終於知道你的克星是誰了!不過就是住一晚公安局,就讓我知道你的弱點了。這台值得了!”
“滾你丫的壞心眼兒!你不如到也公安局睡也晚上試試看?!”司徒亦凡聽她反駁,更是火冒三丈了:“整整一個晚上都讓人睡沙發,睡得人的腰都酸了。又沒有有暖氣,吝嗇的要死,就隻給人一張毯子,也不知道這天氣轉涼了幺?”
“去你的烏鴉嘴!姐奉公守法,平日還會多做善事積陰德,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進去睡了。”碎罵幾句,安悠然又說道:“不是有曉妍這個大美女陪你麼!?”
“去她的大美人,明擺著就是名副其實的拜金女一名。”說到這裏,司徒亦凡更氣了:“本來隻是睡沙發,我也就忍了。最可悲的是範曉妍一整晚都靠著我的肩膀睡覺,害得我睡不安穩,嘴裏還不停的說夢話,而且字字不離錢字,惹得我連連做噩夢!”
他這話可是惹得各自躲在門後的蘇雅和向珀笑不攏嘴了,前者笑得肚子都痛了,後者更是笑到整個人躺到了涼涼的地板上。
“活該啊!”安悠然笑得更歡了,渾身顫抖著:“曉妍這廝終算有些貢獻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