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雅還可憐兮兮的在市中心的某家醫院裏麵打石膏療傷的時候,範曉妍和安悠然就已經回到了南華區的‘花嫁’裏麵準備每三個月辦一次的相親宴會。
其實範曉妍一早就已經開始籌劃了,邀請卡都已經發給了客人,當天回來參加相親宴的客人人數都已經確認了,剩下的就隻是布置相親會的場地和準備當天的晚餐了,以及設計好幾個遊戲讓客人玩。雖然這些準備起來都是比較費時的,但是有了歐婉婉等三個店員幫忙準備,所以就算隻剩下的一天時間也足夠了。唯獨安悠然這個什麼都不懂得加盟人,兩袖清風的坐在角落裏,心安理得的吃東西,玩電腦。。。。。一邊看著店裏的人辦事,什麼活兒都不用幹。
旁人看著雖然恨得牙癢癢的,奈何誰也拿她沒辦法。
於是‘花嫁’的人就在忙碌的活兒裏麵度過了辛苦的一整天。。。。。。當然,除了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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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風和日麗,萬裏無雲的晴朗天氣下,‘花嫁’的小花園裏和裏麵的布置都充滿了浪漫的愛情氣息--嬌豔欲滴的紅玫瑰作為今天相親會的主題花束,象征著愛情的熱情;店裏的桌椅和花園的桌椅都被換上了清一色的百合花白色涼椅,門邊掛上了粉紅色的綢緞花球作為裝飾,使得整個氣氛特別的和諧和舒適;為了讓客人能夠盡快融入氣氛當中,還噴上了自家調製的百花香水,清鬱的花香,氣味十分宜人,讓人容易產生一種甜蜜的氣息。
各種布置都是十分到家的,當安悠然看著這個別人弄得成果的時候,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感覺--這是一場婚宴,而不是一場相親宴。
由下午四點半開始,被邀請來相親會的客人都已經陸續到達了‘花嫁’,店裏來往的人流也開始多了起來。
趁著隻來了兩三個客人的檔兒,在二樓的客廳裏,正在上演一場以強淩弱的戲碼。。。。。。。
“真的非得要這樣做嗎?”司徒亦凡滿臉痛苦的問向坐在沙發上的安悠然:“我能不能反悔啊?”
“不可以!”安悠然和範曉妍異口同聲的回絕。
聞言,仿如被判重刑似的,司徒亦凡用接近絕望的眼神看著這兩個心狠的女人,忽然感覺自己如同一個天真的羔羊,無辜的掉進了一個陷阱裏麵一般,如今隻能任人魚肉。
甚至覺得自己的腦子肯定是抽風了,所以今天才會跑到這裏來,給這兩個女人一個‘傷害’自己的機會。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現在想要離開都已經來不及了。
“亦凡,不過就是相親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會要你去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反正也就是客串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不同於司徒亦凡的抗拒,向珀是滿滿的期待。他大搖大擺的靠在沙發上,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我還以為像我這種不但長得帥,而且又有錢的絕世好男人,隨便勾一勾手指,就有一大推女人爭著圍在我身邊的男人,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相親的機會,沒想到今天終於有機會見識一下了。”
說完,向珀還勾勒出了一抹自以為很迷人的微笑,朝安悠然和範曉妍拋了一記自以為很有魅力的電眼。
這種天生的自戀狂是一種病,照向珀的樣子來看,他已經病入膏肓了。---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臉部抽搐,相繼打了一個寒顫。
而司徒亦凡火冒三丈的的鄙了他一眼:“向珀,像本少爺這種高質素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尤其是有樣貌有身材的女人!根本用不著相親。”
“亦凡,可是剛剛是你說無論我讓你幫我什麼忙,就算是兩肋插刀,你也會義不容辭答應的啊!”安悠然雙手環胸,下巴微微抬起,眼神裏充滿了警告的意味:“你該不會為了這點小小的事情,就違背你自己的承諾吧!”
“悠然妹妹,你哥哥我可不想為了這次相親,將自己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啊!”司徒亦凡欲哭無淚了:“要是外麵的男人和女人都知道哥哥我出去相過親的話,那讓哥哥我以後還怎麼出來混?那是身價大減的大事兒,還會被老頭子大大的嘲笑一番,你就大發慈悲的放過哥哥我吧。”
想當年在司徒定讓他試著跟安悠然發展感情的時候,他一口就否決了,甚至還在司徒定麵前炫耀自己說,像他這種擁有優渥條件的優質男,根本就不需要司徒定介紹對象,更不用相親,讓司徒定省省心。
沒想到今天居然走到了這一步。。。。。單單隻是想想,司徒亦凡就覺得這場根本就是一場噩夢,一場會被嘲笑一輩子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