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成帶著呂風平一行人來到曾經在別墅裏工作過的老花匠的家,昨天還人頭攢動,今天就門上了鎖。
四處打聽才知道,這一大家子五六口人,昨晚連夜搬走,具體搬到哪裏,沒人說的上來。
呂風平直呼可惜,昨天徐浩成才找到這個地方,就算背地作案的凶手能耐很大,也不可能讓這麼多人消失。
徐浩成分析道,可能是被人威脅,離開這裏,呂風平表示同意。
不過這條線索還要繼續跟進,畢竟和別墅有關係的人是越來越少。
已經到了下午,還不見張玄到警局,呂風平感覺有些不妙,電話撥過去,一直處於靜音狀態。
這小子究竟搞什麼鬼,讓他去陸小曼房間弄點線索還把人搞沒了。
而此時的張玄正被關在一個不起眼的看守所裏,有人送吃送喝,可就是不提關於他的“罪行”。
張玄也不著急,呂風平找不到他,一定會派人巡查,可能就是時間長了一點。
混混沌沌過了一晚上,張玄覺得有些不妙,他上次因為這件事情被抓過,上麵已經給他發了聘書,雖然是個臨時工,也是有證件的,那些人明知故犯還這麼做,一定不是針對他,不是對他,隻能是針對呂風平。
要是這樣,他可就沒有那麼容易出去了。
這個呂風平,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連累自己被關在這裏叫天天不要叫地地不靈的。
直到晚上,才有兩個人走進來,拷著張玄,把人帶到了審訊室。
剛坐定,一個熟悉的麵孔走進來。
“是你?”張玄和這個人沒什麼過節,就算有也會是因為陸小曼。
“是我,不要以為你有姓呂的撐腰,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說說吧,你潛入到陸小曼家,究竟想幹什麼?看你賊眉鼠眼的,沒安好心吧?”馮嶽峰此刻的一身裝扮,比這裏的警察還要風度翩翩。
張玄冤枉,被人爭鬥,他當了犧牲品,心裏委屈。
“不跟你不熟,沒必要跟你說這麼多,我要見呂隊長。”張玄說道。
“就你,一個臨時工,不要以為攀上了高枝就變成了鳳凰,你還是個地道的騙子,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從向海消失。”馮嶽峰咬牙說道。
張玄這小半生,摸爬滾打不少年,什麼人沒見過,被人威脅常有的事,他早習慣了,關鍵是要怎麼脫身。
“我不知道你和呂風平之間的恩怨,我沒有那麼高貴,我就是混口飯吃,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你多包涵。”在人屋簷下怎敢不低頭,“我在陸小曼的別墅,是她指名要求的,別墅裏不安全,需要我保護,這不是我的錯。”
聽到保護,馮嶽峰的醋壇子馬上翻了,失控道:“你甭跟我說這些廢話,我不管你去那裏做什麼,從今天開始,我不希望你在那裏出現,能不能做到?”
“我要是做不到呢?”張玄反問道。
“那我就讓你嚐試一下我那一百種方法。”
“我能做到,希望你放過我。”張玄立刻改口,弄得馮嶽峰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張玄委屈的走在路上,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而是世界上最倒黴的人,誰都能把他關上幾天,沒想到馮嶽峰文文靜靜的,幹起事來讓人心有餘悸,陸小曼別墅他是不想呆了,這種有錢人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還有那個呂風平,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人家怎麼心甘情願的給你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