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劍留下來照顧傅恩岩,香楠他們都回衙門去了。
回到衙門內堂,坐下後香楠才問祈軒關於歐陽知縣的事情,“祈護衛,南宮護衛,本官昨日派給你們二人的任務,就是到歐陽府調查歐陽大人的情況,都有調查到什麼了?”
祈軒回道:“大人,卑職二人到過歐陽府,從歐陽府中的下人口中得知,歐陽大人已昏迷在床兩個月未醒來過一次,我們欲想去歐陽大人的房間探望,卻被歐陽大小姐歐陽素素給拒絕了,她以不適於探家父病情為由,拒絕了我們!”
香楠沉思了片刻,問:“這歐陽府,除了歐陽素素,可還有其他人?”
南宮石印說:“說來這個歐陽素素,可憐也挺可疑的,卑職憑借天賦異感,能判斷出她的心性,是個有城府的女人。歐陽大人膝下無親子女,倒是收養了三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子女,分別是歐陽大少爺歐陽靈風,以及歐陽大小姐歐陽素素,還有歐陽二小姐歐陽薇薇。兩個月前,歐陽大人突然病重,久躺床上,怎治也治不醒他。一個月前,歐陽大少爺,也就是歐陽素素的相公,被神偷大盜入室盜竊所害,已經死了一個月了。”
“那歐陽二小姐你們可見到過?”香楠問。
二人搖頭。
祈軒說:“我們二人來的時候,歐陽二小姐並未在府中!”
香楠琢磨了會歐陽府的事情,對他們說:“離開醫館前,傅恩岩已經告訴本官,賑災銀兩的消息,已經送到了這裏,隻是歐陽大人先行病倒了,沒有人看過太守大人送來的折子。而賑災銀兩,已經經太守大人親自下令通關發放下來,理該早到鳳凰鎮的啊,為何卻遲遲不見到來?難不成,是這鳳凰鎮與太守府這條路有問題?”
“大人,”這時,張捕頭出現在了門口,敲了一下門。
香楠看他一眼,點了下頭,“進來吧!”張捕頭進來後,她問:“張捕頭,錢師爺的屍體可安置妥當了?”
張捕頭拱了拱背,抱拳道:“回大人,錢師爺的事宜卑職已安置妥當,請大人放心!”
香楠滿意地點點頭,“如此甚好。”又問:“張捕頭找本官有事?”
“卑職……”張捕頭欲言又止,看了祈軒與南宮石印各自一眼,最後視線回到香楠臉上,把心中的話說出來,“大人,接下來您在鳳凰鎮的日子,能否恩準卑職寸步不離保護大人左右?”
香楠嗬嗬一笑,被張捕頭的話逗笑了,她指了指祈軒與南宮石印,說:“本官有祈護衛和南宮護衛,張捕頭就不用擔心本官的人身安全了。”
張捕頭欲說:“最近鳳凰鎮不僅多災多難,就連大盜也非常的猖狂,經常入室搶劫,而且,特別喜歡搜刮官府內的錢財。連日來,鳳凰鎮四個鎮的知府衙門都發生了相同的情況,那些盜賊,專門跟官府過不去,卑職怕大人有危險。”
香楠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說:“張捕頭,本官相信本官的這兩位護衛能保護本官的周全,他們都是大內高手,是朝廷派給本官的人,張捕頭,本官接受你的好意了,不用擔憂,有他們在,本官不會有事的!”
“那、那好吧!”張捕頭心有不願,但口頭上隻能應允了。
“對了,”香楠想到了什麼,馬上問:“張捕頭,本官問你,這下發的賑災銀一定會經過太守府。那從太守府到鳳凰鎮,有幾條道?”
張捕頭回憶了一會,回答道:“一條大道,馬車可通行;有一條偏僻的小道,隻能步行,馬車過不了!”
香楠又問:“那從鳳凰鎮到太守府需要多久?”
張捕頭說:“步行需要時日,車馬兩日便可到達境地!”
祈軒問:“從鳳凰鎮直到太守府的這條道上,可有匪徒出沒?”
說到匪徒,張捕頭不敢確定,“有許多路人曾在這條道上被山賊土匪打劫過,但隻是傳說,並未有人前來官府報案過。鳳凰鎮到太守府這條道,經常有商人往來,雖然很山,道路也有點難行,但不至於有猖狂的山賊盜匪出現!”
香楠眉頭輕擰,“這條道上到底有過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官府也沒有確切地調查過,加之範圍廣,就算有山賊土匪,他們的窩也很難找到,誰知道賑災銀兩是不是他們劫走的!”
“不可能,”張捕頭覺得香楠說得離譜了,解釋道:“大人,朝廷每次下撥銀兩,在經過太守府交接後,太守府都派很多官兵護行的,就算山賊再怎麼猖獗,也鬥不過官府啊,更何況劫走朝廷下撥的銀兩,以後下撥的官銀,可沒出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