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詛咒的木府】012.審問新娘子(一)(2 / 2)

祈軒把鍾伯下麵的尾聲說完,“所以,針紮稻草人的存在,供奉在靈位上幾年了,至今沒有消除那個詛咒?”

“是的!”鍾伯點頭應是。

南宮詩突然脫口而出一句,“難道,李芸的陰靈還在?”

頓時,靈堂的氣氛,相當的死寂沉沉,誰也沒有再出聲,每個人的眼珠子往靈堂四周四處轉動,心跳聲與呼吸聲成了死寂沉沉的靈堂內的有聲主角。

鍾伯後背已涼,他擦了擦已經汗毛豎起的手臂,提醒了南宮詩一句,“上官小姐,噓,別驚動了邪靈,會遭罪的!”

南宮詩一聽,眼神一緊,背部涼了一層,汗毛也豎了起來,壓低嗓音問:“不會吧?”

就在大家都被靈堂內無形的壓抑壓得喘不過氣來之時,香楠突然吹了一下口哨,立即惹來鍾伯與南宮詩的驚叫聲,“啊——”

他們錯把香楠的口哨聲當邪靈的聲音了。

傅恩岩白了這二人一眼,說道:“哪有什麼邪靈存在,純粹是胡扯!”

“就是!”祈軒肯定傅恩岩的說法。“別大驚小怪的,讓其他人聽到了,說不定又說木府鬧鬼了,誰誰誰又被詛咒了!”

明白了針紮稻草人的來頭,於是香楠已沒有興趣碰它,轉身對鍾伯說:“本官想去柴房看看新娘子,可否?”

鍾伯恭敬回道:“草民無異議,大人,請隨草民而來!”

出了靈堂,鍾伯把香楠等人往柴房的方向帶去,一路上,也解說了木府的環境,以及木府哪裏出現過血手印,血手印的出現,又是如何如何的恐怖。

木府的柴房很小,就挨在廚房旁邊。

柴房內,有一半的麵積堆著柴草,空氣幹燥,灰塵輕浮,飄蕩在幹燥的柴房內。

仍穿著喜袍,戴著鳳冠的李涵,被綁在柴房唯一的頂梁柱。身體被捆得很緊,痛得她每吸一口氣都很難。

原本豔紅的朱唇,但塗抹在朱唇上的胭脂紅,已被先前木凡那一吻給抹去了不少。

門口有了腳步聲,她的神情有了變動。

站在柴房門口,鍾伯指著柴房的門道:“大人,就是這裏!”

聽到鍾伯喊那一聲“大人”,柴房內的李涵的臉色瞬間蒼白掉,一顆心顫顫發抖,心裏想著是不是自己已被發現了?

門外,香楠吩咐大夥兒,“沒有本官的命令,誰也不得進入柴房內打擾!”

眾人應是,“是,大人!”

香楠不再說什麼,轉身,把柴房的門打開。

門打開的那一瞬,李涵很吃驚來人竟然是香楠、木凡的朋友。居然,還是一位大人。

門關上,香楠走到李涵麵前,平心靜氣看著她。

李涵冷下臉,“怎麼是你?”隨即扯唇苦笑,“原來是位大人啊,我真是看走眼了。先前在大廳,謝謝大人為小女子與木凡見證愛情了!”最後一句話,是咬著牙諷刺說完的,有意諷刺香楠撮合有情人,失敗了。

香楠的視線落在李涵無名指的戒指上,輕輕呼了一口沉重的氣,“你是有資格罵本官的,本官不還口,你罵個痛快吧!”

“昏官!”如同柳仁罵人的語氣,李涵倒也爽快,直接扔出最有氣勢的兩個字。她這是在憤怒,“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永遠在一起嗎?狗屁都不如的東西!”

香楠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撫過李涵的肩膀,看著李涵的眼睛,問:“若是再來一次,本官還會那樣問你,你會回答:是的,我願意嗎?”

李涵一愣,眼中掠過莫名的情緒,回答不上來。腦中回放木凡給她的深深一吻,這一吻,她已經深陷於他了。

除了他,木家人都做過那件事,她不會報複他,不會,其餘人,一律不能放過。

李涵倔強地撇開臉,冷道:“不會!”

知道她會違背心中的答案,香楠不以為然,笑了笑,饒有興味地說道:“為什麼你叫李涵呢?而不是叫李芸!”嘶了聲,故作驚訝:“噢,都姓李,都嫁入了木府,一個嫁給了木三老爺,一個嫁給了木三少爺,嗬嗬,真巧哦!”

李涵眯起了危險的眸,死瞧著香楠看。這個當官的深知事情到如此地步,真不簡單。“不懂你在說什麼!”

香楠神情嚴肅起來,“別裝蒜了,以為本官抓不了你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