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裏下定想法後,香楠望向木老爺,道:“木老爺,若是在下猜的沒錯,木老夫人,是剛剛被人給謀害的!”
“什麼?”木老爺吃驚瞪眼。
兩位少爺,也瞪大了眼睛。
香楠懇求道:“木老爺,請恩準在下到靈堂檢查一下老夫人的身體,找出真正的死因來!”
大少爺拒絕道:“不行!我娘已經不幸過世了,你還要去騷擾她作甚?居心叵測的家夥,我不允許!要查,也是官府的人來查,輪不著你們多事!”
香楠不理會大少爺,再問木老爺:“木老爺,您的想法是?”
木老爺疲憊地擺擺手,“就依我大兒說的,交給官府受理吧。幾位,今日木府發生這樣的事,實難料想到,讓幾位掃興了,老夫向你們賠一聲不是!你們走吧,多留一刻,也救不回我夫人的生命,留下何必!”
“嘿我說老頭兒,”南宮詩不悅道,“此刻站在你們麵前的,是我們大祈國的神探,都出口願意追查老夫人突然死亡一案了,怎麼不識好歹呢?”
香楠惱了南宮詩一眼,嚴肅道:“上官盈,不許如此無禮!”
南宮詩乖乖閉上了眼睛,退後到傅恩岩身邊!
“她剛說了什麼?”木老爺望了那南宮詩一眼,然後望向香楠,不解地問:“什麼神探?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唐劍指向香楠,說道:“這位是我們的大人!”
木老爺半信半疑的目光打量著香楠,“什麼大人?”
香楠站在木老爺麵前,不卑不亢地說道:“在下乃牡丹鎮知府——文傑,今日真不巧,碰上老夫人之死,所以,若木老爺信得過,就留本官在府中,定能將老夫人之死的來龍去脈弄清楚。木老爺你也說了,老夫人身體沒有什麼抱恙之處,怎麼會無端端就昏了一下死了呢?這其中,必有隱情!”
木老爺半信半疑的目光已不複存在,繼而是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香楠,驚道:“你就是破獲牡丹鎮秀女一案和連環強奸案的那位……神探大人?”
從木老爺的眼神與語氣中,香楠知道,木老爺對她,存在著莫大的評價!不禁汗顏一把,“木老爺,是外頭傳言誇大了,其實本官……”
“大人,”木老爺一把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道:“請大人為老夫做主啊,還我夫人一個公道,還我木府聲譽!”
香楠把他給扶起來,“木老爺,您不必這樣,放心吧,有本官在,本官會盡全力追查老夫人之死一案的!”
“你是神探文傑,真的假的?”大少爺仍不相信香楠的身份,仍在質疑。
香楠說:“大少爺,您信與不信,本官覺得沒什麼。”望向木老爺,“主要是,木老爺是否同意本官讓下屬唐醫官前去檢驗夫人的屍體,找出死因?”
木老爺疲憊地擺擺手,“罷了罷了,相信夫人不會怪罪的,那我夫人的這件案子,就交給文大人了。等下,老夫會吩咐下人給大人你們準備好廂房的!”不多說什麼,在兩個兒子的攙扶之下,進了內堂。
這時,一直守在門口的管家鍾伯走了進來,對香楠說:“解題王,不,應該叫文大人了,請隨草民到靈堂!”
鍾伯伺候過木府三代人,如今已有六旬高齡了,仍在木府當管家。
前往靈堂的路上,香楠問鍾伯:“鍾伯,大少爺與二少爺娶妻後,這大少夫人與二少夫人在府中情況怎樣?與木老爺夫婦可相處和睦?”
說到這個,鍾伯氣得發狂,“大人,您有所不知,這大少夫人與二少夫人,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仗著有大少爺與二少爺的寵愛,時常趁大少爺與二少爺不在府中的時候,找各種氣撒在老爺和夫人身上,非常囂張,又不給木府誕子嗣!”
祈軒甚是吃驚,“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香楠早已料到鍾伯會這樣說,所以臉上沒什麼波瀾。
靈堂已到,進去後,香楠對唐劍說:“唐醫官,有勞了!”
“大人,稍等會便出結果!”說畢,唐劍走到木老夫人的身體邊,仔細地檢查著木老夫人身上有無傷口。
南宮詩看了一眼靈堂上的靈位,還有那些靈牌,看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於是扯了扯香楠的袖子,說道:“大人,您看那!”
靈堂上的靈位,幾乎被靈牌擺滿了,除了第二層的第三個靈位上放著一個針紮稻草人外,沒有靈牌。
香楠走過去,剛要拿起那個被無數針紮著的稻草人時,唐劍這邊驚呼,“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