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少女們】026.本官,來自現代(1 / 2)

香楠自己都哽咽了,叫她如何再說下去,“天澈,你聽我說……”

於是,天澈就認真地聽她說,“嗯,大人你說,澈兒聽著!”

他這樣,反而會惹來她更多的心酸。香楠硬逼著自己,把謊言編完,“你的師父,還有你的柳姐姐,他們破獲了連環強奸案一案,因此,得到朝廷的賞識,紛紛都上京去領賞了。此去京都,路途遙遠,可能他們要很久才能回來,你能一個人呆在菩提寺,與師兄們,了然師伯他們生活嗎?”

“這……”沒有了師父,就不能每晚入睡前看自己睡覺了。可轉念想想,師父是去領賞了,沒關係的。天澈“嗯”了聲,“澈兒能自己生活,澈兒等他們回來!”

香楠深深抽了一口氣,握住天澈的手,不忍鬆開了,“柳姐姐的澈兒是最善良的,澈兒要聽話,以後好好地生活!”

翩翩少年又重重地應了聲,“嗯!”

後山一角,有兩座墳,墳前豎著石碑,卻沒有字。

怕天澈經過,看到是柳狂雨與了空方丈的墓碑,因此香楠沒有提議大家把字刻上去。她,還有祈軒與唐劍,以及李雲卿許穎碟,都朝兩座墓碑深深鞠了三躬,然後才離開這片有點蕭條的後山。

“了然師父,天澈,就拜托你了!”

囑咐了了然,香楠等人一同告別了菩提寺,下山去了,往青桐鎮回去。

這天下午,天澈在廚房給整座菩提寺的師伯師叔,師兄們做了午飯後,然後覺得好玩,一個人跑到後山。

經過那兩座墳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回頭,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兩座沒有刻著死者名字的墳。

天澈看著看著,一滴淚,莫名其妙地滑下臉頰。他抹掉臉頰上的那滴淚,放在口中舔了舔,是苦澀的,還有點酸。

他歪著頭,看著眼前這兩座墳,鬱悶了一下下,然後跪了下去,三叩拜。

三叩拜完畢,他雙手合掌,對兩座墳虔誠道:“不管你們是誰,天澈很尊敬你們,從此,天天來這祭拜你們的。希望你們能保佑我師父,還有柳姐姐,一路平安到京城,順順利利領賞,最好姐姐能受封,讓她做大祈國的神捕,專門抓壞人,天澈會支持她的,一直支持她的!”

如果天能下紅雨,如果鐵樹能開花……那麼,兩座墳墓內的人,聽到天澈這番祈禱,石碑,也會掉下眼淚。

說完,天澈起身,從一顆樹上抄來一片葉子,挨著其中一座墳,吹起了動聽的曲子來。

此刻他挨著的墳,正是是柳狂雨的墳。他一邊吹著曲子,幻想他就與她背對背靠著,靜靜地聆聽他的曲聲,然後,他們的旁邊坐著師父,師父露出欣慰的笑容看著他們。他們像極了一家三口一樣,畫麵非常地唯美。

可幻想畢竟是幻想,此刻,天澈靠著的,依然是一座墳墓,旁邊座落著的,依然也是一座墳墓。隻不過,他不知道那是他最愛的兩個人罷了。

微風輕輕,拂過綠蔥蔥的後山,那個吹曲吹出神韻的少年的身影,遠遠地被這團風別了……

許府。

一覺醒來,枕邊已無許穎碟的身影。以為她去大廳了,結果跑遍了全府,最後,李雲卿這才從外麵回來的嶽父嶽母口中得到消息,許穎碟一個人攬了家業,然後決定,一個人東奔西波,經營自家的產業,所以,與他不告而別。

喜兒給李雲卿一封信,李雲卿沒看就奔出了大門。

信上,許穎碟說,“雲卿,原諒碟子,碟子是許家獨苗,即使身為女兒身,我許穎碟也要替父母扛下祖輩們留下的基業。我走了,從此天南地北跑,隻為家族生意好。雲卿大哥,你繼續你的天涯路吧。碟子沒有懷孕,所以,束縛不了雲卿大哥了……”

“大傻瓜!”紙張飛落在大街上,李雲卿朝青桐鎮城門跑去。

城門口,許穎碟行囊簡單,穿著樸素。她雇了輛馬車,告別眼前站著的三人,“文大人,祈大哥,唐大哥,穎碟走了,你們保重!”

香楠往門口望了又望,有點急躁,對許穎碟說:“穎碟,等一下再走吧,雲卿他一定會來的,你再等等!”

許穎碟垂下頭,黯然道:“我是要去做生意,他不喜錢財,不會跟銅臭味一起的!”

香楠懇切道:“穎碟,你多想了,既然雲卿都義不容辭為你承認自己是強奸犯,還走上了斷頭台,差點就一命嗚呼了,還有什麼他不能為你義不容辭的?”

許穎碟說:“就因為他的義不容辭,讓我好害怕,我怕他與我在一起,會有生命危險。總是讓他來保護我!”

唐劍挫敗,“你是他的女人,他不保護你,我砍了他!”

“好了,我要走了,你們保重!”說畢,許穎碟上了馬車。

就在香楠要揮手說拜拜的時候,城門那邊,傳來了一個聲音,“老祈老唐,麻煩你們阻止那個可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