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始終會被揭發的!”柳狂雨擔心道,“住持,不瞞你說,那位文傑,便是牡丹鎮的知府大人,如今名聲大噪的神探,她身邊的一武一醫,可不是泛泛之輩!”
“你放心,”了空方丈坦白道,“如今文大人已經被香客們關住,老衲也已經把他的兩位隨從拿下了。已把他們分別關在南院的廢棄禪房內。老衲有一個想法,既然我不想澈兒有事,而你又愛澈兒,咱們要聯手合作!”
柳狂雨說:“隻要能救天澈,什麼辦法我都想試試!”
了空方丈說:“既然文大人已被關,還被認定為強奸犯,我們何不將計就計,就讓他替代天澈當強奸犯。然後,留給百姓自行處理,不用通過官府審理!”
“這……”想起與香楠接觸過的點點滴滴,柳狂雨不忍心讓香楠背負罪名,“住持,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空方丈說。
今日早上,得知香楠與祈唐二人已經逃了,了空方丈與柳狂雨又聚到一起,
了空方丈說:“文傑不見了,他的兩位隨從也不見了!”
“是麽,”聽到這,柳狂雨在暗暗竊喜。文傑不見得恰到好處,她就沒有機會把文傑當強奸犯的替罪羔羊了。
了空方丈又說:“文傑是牡丹鎮知府,因秀女一案,名聲大噪,動他,可能會惹來朝廷的憤怒,這反而對我的澈兒不利。所以,文傑與他的兩位隨從,能不動就別動。我心目中倒是有一人選,可替代澈兒,讓你親手拉入大牢!”
“誰?”柳狂雨挑眉問。
了空方丈把前提說出,“要讓他順理成章成為代罪羔羊,還會保咱們無事,必需要做到萬全的準備。你給這人下套,文傑等三人,我來對付!”
柳狂雨應道,“行,按你說的做!”
了空方丈把計劃說出來,“老衲已把許穎碟小姐抓到了後山,然後給李雲卿送去了一封書信,如若要救許穎碟,李雲卿一定會親自承認自己是強奸犯的。我們等他上了斷頭台,然後再放了許小姐。後山最大的那棵樹上,搭著一間木房,許小姐就在裏麵,避免文大人等人找到,許小姐就由你去看著了。一切,都是為了澈兒。”
要救一個自己的人,卻要害兩個無辜的人,了空方丈的心也萬分的痛,說話的聲音都哽咽起來了。
柳狂雨含淚點頭,“我明白了!”
她知道,隻要執行了方丈的計劃,那麼,她就是真正的罪人了,不配當捕頭,不配當青桐鎮的神捕大人!
看了地上躺著三個人各自一眼,柳狂雨毫不猶豫的轉過身,離開了,往後山去。
隻要挨過了明天,等李雲卿自動認罪,再被縣官推出無門斬首,那麼她和方丈的計劃,就成功了。前提是,不能讓香楠等人插手,唯有把他們都迷暈。不到兩天,他們絕對醒不來。
等他們醒過來的時候,一切塵埃落定了!
香楠他們就這樣躺在禪房內,過了黑夜,又是嶄新的一天了。
今天的天氣有點陰沉,沒有太陽,隻有風,呼嘯的風,吹得樹林的樹木嘎吱嘎吱的響,還透著一層冰涼。
後山。
一棵大樹上的枝杈間,搭著一間可以容下三兩人的木房。
此刻,手腳被綁,嘴巴被塞著布的許穎碟,呆在木房裏一直在掙紮,一直撞著木房的牆壁,希望有人能發現她。
柳狂雨怕她渴了,到附近找水。
這時,一道充滿憤怒的鋒利眸光,一抹殺氣騰騰的劍光,同時在樹下出現。
戴著麵具的天澈,冷冰冰的往樹上望上去,然後內力全部聚在一起,他往樹上的木房遠遠地砍了一下。鋒利的劍氣劃破了木房,木房立即分成兩半。
就在這時,被困在木房內的許穎碟,從樹上掉了下來。
在許穎碟落地摔個粉碎的刹那,人格分裂後的另一個天澈,瞬間越過去,把許穎碟給摟住。但沒等許穎碟站穩,他便把她按在了地上。
看清楚眼前這個人戴著的這塊麵具,驚恐突然來襲,許穎碟瞪大了眼睛,不停地哼哼嗯嗯,就是叫不出聲音來。
眼看著曾經差點就強奸她的強奸犯再次強奸她,絕望地閉上眼睛。
師父死了!師父死了!
這個念頭,一直在天澈的大腦徘徊!
“拔嘶”一聲,他粗魯地扯下了許穎碟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