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劍說:“就四個字,欺軟怕硬。陳大人想必是怕朝廷追究,所以不敢向上級舉報大人您!”
香楠感慨道:“不管怎麼說,衙門的財政危機已經解除了,之後,大家相互監督,那樣才不會出現貪汙受賄事件!”
孟捕頭又提起酒碗,向香楠致敬,“大人,為牡丹鎮有您這樣的好官,清官,卑職再敬您一杯,先幹為敬!”
能為自己有這樣屬下,香楠也感到欣慰,“來,孟捕頭,本官也敬你一杯!”
四人談笑間,桌上酒菜越來越淩亂,他們之間的話題也越來越廣了。外頭的天色,已是落日之狀。
這會,他們竟然談到了朝廷的事情。
邱師爺想起了還在民間大力通緝的罪犯,“大人啊,這都一個月之多了,朝廷還沒有把殺害唐太師的凶手找到,大人您覺得,這個殺害唐太師的凶手真那麼神通廣大?竟然能躲得過朝廷的追捕!”
唐劍眸光一閃,提起的酒碗慢慢的放了下來,淡淡道:“邱師爺,無端端的,怎麼提起這事了?”
邱師爺已有些醉意,說出的話都沒有經過大腦,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就是挺好奇的,誰敢殺害唐太師?那不是跟自己的命過不去嘛!”
唐劍沒有再說什麼,把放下的酒碗再提起來,一飲而盡。
香楠與祈軒相視一眼,唐劍的惆悵,他們都能感受得出來,更看得出來。
香楠想,唐劍幫了自己那麼多忙,不管付出多大的努力,也要幫他洗清罪名,還他一個清白的名譽!
不僅如此,還要幫祈軒找到他的……王妃!
香楠望向祈軒,眼神癡癡,卻不經意間的被祈軒撲捉到了眼中,他卻因為這個眼神而感到從未有過的淩亂!
接下來,四人又在酒樓相談甚歡到了黃昏。直到邱師爺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他們才離開了酒樓。
走出酒樓,香楠並沒有感覺到身子輕飄飄,喝了一個下午了,她不但沒醉倒,連半點醉意都沒有,不禁懷疑,是她很有酒量,還是這具身體很有酒量?
這具身體的主人也不過十七八歲左右,小小年紀,怎能把酒量提到不醉的程度?
祈軒和唐劍,他們也沒有醉,倒是邱師爺和孟捕頭都已經醉得爛泥扶不上牆,一個扶一個往衙門方向回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孟捕頭偶爾耍耍酒瘋,手舞足蹈,語無倫次,香楠偶爾幫幫唐劍扶著孟捕頭。
唐劍對於她喝了那麼多酒,卻沒半點醉意,感到震驚,“三弟,你確定你沒有練過武功?”畢竟會武功的都能利用內力解酒。
“要不要我豎起三指發誓啊?”香楠開玩笑道。
走在前麵的祈軒插話,“大哥,別忘記了,她不是一般之人,就算不懂武功,不代表她不能喝酒,這家夥眼神和腦子厲得很!”
“對了,”唐劍想起了什麼,問香楠:“三弟,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發現了你二哥什麼秘密?”
香楠一愣,“秘密?”故作驚訝,“難道,發現二哥的王爺身份也是秘密?”
唐劍傻眼,“還真發現了?”
“是啊!”香楠回答道,“前晚就發現了。”
祈軒說:“具體點!”
香楠說:“前晚,我在衙門後花園看到大哥,大哥說二哥你找我,然後就去二哥房間找你了,然後就討論秀女一案……”
隨著香楠的陳述,前晚的記憶打開。
香楠在麗春院辦完事回到衙門,路過衙門後花園遇上了唐劍。
唐劍說:“三弟,你去哪了?剛剛祈軒回來急著找你。”
然後,香楠就去找了祈軒。
祈軒房間的燈光還亮,香楠走到門口,深作呼吸,讓自己不那麼緊張後才舉起手敲門,“二哥,是我,睡了嗎?”
不稍一會,門被祈軒打開,看到她這張熟悉的臉蛋,他忍不住把她聯想成今晚在麗春院遇見的那個她,“香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