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注繼續裝腔作勢、口水四濺:“所以,今後在我麵前要老實規矩一些,每月的收入要自覺地奉上一半作為孝敬錢,不然是沒有好下場的,你可明白?”
易鳴不在乎所謂的錢幣收入,俗世間的金銀珠寶在修真者眼中都是糞土,他沒有猶豫便答應下來。
馬文注很滿意易鳴的識相,滿臉橫肉的頭得意地點了點,貪婪的他繼續要求:“我的那些事務也由你全部代勞,並且你每個月要來為我的屋子清潔打掃,還有什麼額外的事我會另行通知你。”
易鳴是絕對不會答應這個條件的,他剛才忍氣吞聲、奉上錢物,就是想以此為條件換個清閑的事務,卻沒想到對方得寸進尺,把他當仆役使喚了。
是人都有三分火氣,易鳴也不例外,他語氣強硬冷冷說道:“我可以把我的另一半收入也給你,但我不會再花時間飼養靈獸,這些錢算是我不勞動付出的代價。至於清潔打掃屋子之事,不是我分內之事,恐怕是不能答應了。”
馬文注一聽,惱羞成怒,肥胖的身軀猛地從椅子裏跳起來,用手指著易鳴破口大罵:“不知死活的東西,大爺對你客氣,你當福氣了,居然還敢頂嘴。阿大阿二,把他給我裝進麻袋亂棍打死,下次和垃圾一起扔到那條峽穀裏。”
屋後轉出兩個身材魁梧,長相凶戾的大漢,惡狠狠地盯著易鳴,仿佛要把他剝皮抽經。
易鳴臉色真正陰沉了,這馬文注居然對他起了殺心,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確定一件事。
他故作氣憤地說道:“你們敢,我可是領了腰牌的外門弟子,殺了我門派一旦追究下來,你們都難逃其咎。”
馬文注仿佛聽見了有生以來最好笑的笑話,獰笑道:“無知的蠢貨,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怎麼會在意我們這些可有可無的凡人,你死了不會有任何人追究。”
易鳴露出古怪的神情,仿佛打量死人一般看著眼前三人,緩緩道:“很好很好,這麼說來,我殺了你們也不會有任何人追究了。”
馬文注被這一番本應出自他之口的話搞暈了,正想不再廢話立即命令手下動手,但卻再也沒有機會了。一道青色劍芒在他眼中一閃而逝,他隻覺得脖子一涼,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青色劍芒正是青霖飛劍的快速移動留下的殘影,飛劍輕鬆殺死馬文注後,並沒有立即對阿大阿二下手,而是在他們身體周圍盤旋飛舞。
阿大阿二看見易鳴可以控製飛劍隔空殺人,哪裏還會不明白對方的能耐。立即雙腿一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繞道:“我們兄弟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仙人,罪該萬死!”
易鳴冷笑道:“你們的確該死!”
阿大阿二一聽頓時冷汗直流,哭喪著要為易鳴做牛做馬,隻求留一條賤命。
易鳴見目的達到,便口氣稍許緩和道:“不過我念在你們是受馬文注這個狗東西的蠱惑,再兼不知曉我的身份,所謂不知者無罪,所以這次我可以饒恕你們。而且我還會把靈獸園的管轄權力交給你們,從其他人那裏索取的好處我也分文不取,但是你們以後必須聽命於我,否則馬文注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你們聽明白了嗎?”
阿大阿一聽仙人不僅不殺他們,還要給他們比以前多得多的好處,頓時欣喜若狂,連忙磕頭謝恩,發誓一定對易鳴忠心不二,否者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易鳴可不相信這兩個牆頭草會對他肝腦塗地,也不相信天地會誅殺背叛誓言者,不過他有能力威懾他們,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