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索藍依(1 / 2)

“不好意思,能打擾你一點時間嗎?”枝偌揉揉眼睛,因為是剛剛被人叫醒所以朦朦朧朧的分不清是否還在夢裏。隻是柔和的風撫動著窗簾,以及窗戶邊那個穿著短袖的連衣裙的女孩望著窗外。但她的體態一點都不陌生,而且不光不陌生反而被感熟悉。但有超過記憶之外所以她被這種感情感到困惑,但從她溫和的語言中沒有絲毫的惡意。而且一個有著不正當打算的人有怎麼可能叫醒自己卻又在那之後背對自己。“你是誰?”出於本能枝偌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一句。隨後她便向著床邊的油燈摸索著想要點燃。“抱歉,能否不要點燈”窗戶邊的的人一直沒有回頭卻猜中此刻枝偌想要幹的事。枝偌隨後放下找到的火柴,背靠著牆壁做了起來。“原本我也想給你看一下我的樣子,因為你是很漂亮。至少我是那麼認為,所以我對於自己的長相很自信”她是如此說道,通過靜怡的月色能看見她微笑的側臉。像水流一樣的靜怡的臉,卻能感覺到那種寒冬中沒有風隻是溫暖的太陽那種熱度的微笑。這時候任何的詩人都該先停下思維去撫摸這種靜態中的溫度。心中會像一杯溫熱的咖啡滿滿的裝滿心扉。“因為我是人偶,而且我是按照你的模樣做出來的。所以我沒有眼睛”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卻有著莫名的哀傷,微笑的臉一時恢複平靜。卻又在說所以我沒有眼睛的時候有開始微笑,但即便笑的和剛才一樣美麗,卻感受不到剛才的溫度。就好像滑過肌膚的水滴,有著想要挽留卻無法觸摸的哀傷。“我且不問你說自己的原因,也不顧及你的姓名。但是你的眼睛,無論出於何種原因若有一點與我有關的事件請你說清,我不願成為一個傷害他人,更是傷害到眼睛的罪行。我珍愛自己的眼睛。所以我不能原諒”“你活著呀”她說的極為平靜,平靜的好像是為了一種掩飾。卻更像連抱怨的感情的感覺都不許自己擁有所以隻能平靜。“什麼,我不明白”這時枝偌充滿迷惑,卻又找尋不到任何的理由去反感她。她的語言如溪流一般透明清澈。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懷疑,也看不清她的任何目的。“你知道嗎,製作我這樣的木偶一般都是人死去才被準許的。所以我的眼睛隻要沒有裝上去就不算是對你的一種詛咒。因為你想一個跟你沒有關聯的物體卻擁有與你一樣的體態,是否會讓你覺得我要取代你的位置”“怎麼會”枝偌如此說道,但心中卻是彷徨,憂鬱。又有一種傷感像亂作一團找不到線頭的麻線,隻是還在不斷的攪拌在一起而已。“也許明天,也許後天,相見以及相處的二個人像不斷咬合的齒輪,要在不斷改變形態的情況還要緊緊聯係。但每個人都有著叫個性的東西保持最大限程,一旦脫離軌跡就必須重新調整自己。不然就會弄壞彼此身心。你能容許我這樣的物體多久呢”“那麼什麼是你想要的?”“我不知道,大概想要見見你吧,因為你的存在就像我的母親,因為他對你渴望而不可及。所以,我才能像這樣的和你站在一起。但我不會取代和嫉妒,因為取代和嫉妒說到底就是想要變成你,而變成你就是先要舍棄自己。一個連自己都沒有的人,那裏還有什麼權利去取代或嫉妒。而且他真的很脆弱。一直說他很抱歉,用他人的臉塑造了我。這樣就好像定義了我生命全部意義,隻是追逐他個人一個夢。”“他是誰,為什麼知道我。”那人搖搖頭,“我不清楚。因為我不了解,所以我無法述說”“你胡說還是真實,我無法辨認。你所說的事實”“在不看我眼睛,和不破壞我的身體的前提下。我願意被你觸摸,因為我的身體很脆弱,他在製作我的身體的時候,就好像特意在為我的身體變的脆弱而設置的結構,就好像為的讓我變的脆弱而變的格外珍惜。但好在他讓我的一部分強化簡直就是讓我放棄任何的選擇隻有好好活下去是他給我的全部意義”“你為什麼那麼相信我”“因為承諾與相信是一樣的價值定義,你願意用什麼價值去定義他們的時候我所擁有的也是同等價值。隻是有很多時候沒有得到回應擅自降低自己的品格,定價的是自己呀”枝偌沒有回應,隻是看著她的背影。或許她正等著自己去觸摸它的身體。但現在枝偌不想去證明什麼,因為真假其對於自身來說,隻有相信活著不信二種選擇。而事實背後的時候她卻無法分清。真的不一定不是傷害自己,假的不一定是在保護自己。為了安全利用謊言去將自己置身與另一種危險之中不是人最擅長的,炫耀,躲避,娛樂。每一種同樣給自己一種傷害。而且一個真正善於說慌的人往往在某種目的之前會像蝰蛇一樣很久很久的等待隻是為了一瞬間的攻擊。但即使花幾天而隻是攻擊一次也足以達到目的。所以與其說真偽難辨,不如直接說目的不明。“那麼你也叫枝偌”枝偌若無其事的跳過他是否真的人偶,而去尋問它的姓名。對於真偽因為即使現在辨名若以後不在相遇也毫無用處,反之若在相處一定就會知道所以就不顯得那麼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