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慈的眼中,南宮漠很高,好在並不是太高,她想著,她的臉應該可以枕在他的胸膛上;他很壯,卻壯得合適,多一點肉太胖,少一點肉又太瘦。他很魁梧,厚實的身軀令人備受刺激感。但……他應該是那種非常危險的男人,因為太俊美。英俊的剛棱臉龐與這副淡淡的笑容一配,天下女人隻有酣軟嬌歎的份,恐怕連站的力氣都沒了。
但天下女人究竟會不會腳軟古慈不知道,反正這一刻的她已經有些腳軟,她強撐住,欣喜地宣布道:“好,就要他了。給他換衣服,即刻拜堂。”一句話,確定了南宮漠往後的歸屬。
事實上,南宮漠在見到古慈第一眼的時候,也有一種強烈地欲望告訴他說,這女人,他要定了。
他在世上浪蕩多年,也該有個服侍的伴兒了。
獨闖江湖以來,他從來沒有回家的想法,而且,他更是個沒有家的人,看到古慈後,不想一個人再麵對江湖驚風駭浪的念頭直蹦出來。
的確,古慈很美,美得有些離譜,她雖穿了一身大紅嫁衣,可仍清純的宛如身居幽穀的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水蓮,潔白、純淨;可他看上的,並不是她的美,而是她有那麼一雙坦率的眼睛。
被人帶下去換衣服之前,他回過頭來再看古慈一眼,唇角再扯出那慣有的淡淡一笑。
古慈就深深淪陷在他這淡淡一笑中,不行,她一定要將他鎖在身邊,以防他逃跑,她隻能先下手為強。
“青兒,去,給我拿顆催情丹來。”
“催、催情丹,小姐,那可是給寨裏的豬吃的****呀。”青兒越來越不能理解小姐突然蹦出來的想法了。
“叫你拿你就拿,羅索什麼。”今晚洞房之夜,她必須要讓這個婚禮圓滿完成。
青兒隻能帶著疑惑地去拿催情丹。
古慈回房,等著大堂傳喚吉時到拜天地的聲音。
青兒拿來催情丹的時候,剛好司儀的聲音響起:“吉時到——”
古慈將催情丹緊捏在手中,急急忙忙蓋上蓋頭,說:“青兒,扶我出去。”
青兒攙扶著她往大堂走去。
南宮漠已經被“強迫”性地穿上新郎禮服,站在大堂候著。
清風寨的一些兄弟與未成過親的姐妹們一見南宮漠那俊美的麵容,紛紛感歎,可惜了,可惜了。
究竟可惜什麼,南宮漠也沒在意,耳旁一聲新娘到讓他不由抬眸望去。
因為房間到大堂的路磕磕絆絆,古慈險些摔跤,索性,她掀起蓋頭,自己大搖大擺地走向大堂,青兒急急切切地在後麵小跑跟著,這讓大家看來,覺得新娘子已經猴急著要入洞房了,不由嗬嗬笑起來。
嘲笑聲讓古慈很不悅,她一瞪眼,立即鴉雀無聲,她再手一揮,所有人同時就坐。
南宮漠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子能號召大片人物,如今看來是如此的威風,如此的有氣魄。
他的內心,不由對古慈越加喜愛起來。
古慈走向他,命令式地說:“張嘴。”
他已經猜想到了什麼,肯定是怕他逃跑,要喂他毒藥吧。反正他有心要娶,還有什麼好忌諱的。乖乖的一張嘴,果然被塞進來一顆丹藥。
隻是,這藥的味道,怎麼如此熟悉,好像是,好像是,催情丹。
老天呀,他雖然醫術並未到達出神入化之境界,可也精通藥理,怎會不知這催情丹的藥性,這可是,專給不肯配合的畜獸服用,藥性極強。
他的表情開始怕起來了,真不知道這藥性發作起來的時候,自己能不能把持住盡量隻對她一個人動手而不殃及清風寨其她女子們。
看到他麵部害怕的表情,古慈有些得意地小聲警告道:“你服用了本寨最毒的毒藥,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留下來做本姑娘的壓寨夫君。”
最毒的毒藥!老天呀,她都是用這藥去威脅人的嗎?催情丹的解藥隻能是男女行周公之禮,她——
可看她臉上得意之笑,他相信她還是處子之身,因為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才有那麼一雙孩童般坦率的眼睛,少了為人妻的嫵媚之感。
他內心笑道:好你個丫頭,給我服用催情丹,今晚洞房之夜,受苦的可是你。
古慈對司儀一點頭,司儀喊道:“新郎新娘交拜天地。”
拜堂過程中,南宮漠都很配合,古慈以為是自己的話嚇到他了,蒙著蓋頭的她不由偷偷發笑。
南宮漠當然知道她在笑,不僅她,還有那綁他來的青兒。
青兒在使勁憋著,一想起新姑爺吃了他們山寨豬配種時才服用的催情丹,她就忍不住想笑,可得憋著,小姐警告過,不能露相。
南宮漠的身子已經開始發燙了,好不容易熬到送入洞房的聲音響起,他忍著恨不能一把抱起古慈直接扔上床的欲望,握住大紅綢子,一步一步慢悠悠地往新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