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他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啊,你不是說隻是皮外傷嗎?怎麼過去了好幾天都不見動靜?姥姥,你快想想辦法啊!”金坊主剛從屋內出來,夢兒就是一連串的問題拋來,讓她也是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平時對人冰冷冷的,怎麼這次就像吃錯藥一般,連續五天都纏著她為狗兒治病,搞的她頭都大了一圈。
“哎,我說夢兒丫頭,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這小子了吧,那麼關心他,你還要不要我這個親姥姥了?”金坊主挪吔道。
“姥姥,你又瞎說,我怎麼會喜歡他,他隻是個小乞丐…”夢兒輕聲道,雙手揉搓,竟露出一副小女兒般的神態,臉頰緋紅,令金坊主嘖嘖稱奇。
這時,炙舞走了過來,夢兒趕忙收斂心神,臉色恢複如初。
“婆婆,這人還沒醒嗎?不是說沒什麼大礙嗎?”炙舞來此第一句話與夢兒所說如出一轍,這讓金坊主也是頭痛不已,隻是她的語氣卻要正常些。
“你們就知道問我這老太婆,自己進去看吧,我就不跟你們年輕人一起了。”說完腳步放快,急匆匆的走了,生怕再被糾纏。
“婆婆好奇怪,夢兒姐,你說婆婆不會也生病了吧?”炙舞道。
“呸呸呸,烏鴉嘴,婆婆好的很哩,走吧,咱們進去看看他。”夢兒接道。
兩人推門而入,看到天機坐於床邊,也不稀奇,這幾日他似乎天天都要來此處,一坐就是大半晌,兩人幾乎要懷疑這人有斷袖之癖。
“他怎麼樣了?”夢兒朝床邊的天機問道。
“還是不行,金前輩替他看了身體,並無大礙,隻是這長睡不醒。卻是有些麻煩。”天機答道。
“哦,那你起來讓我看看。”夢兒說著朝床邊走去。
看著床上那英俊的麵孔,想起幾天前那挺拔的身姿,夢兒臉上又不自覺的泛起潮紅,炙舞叫了兩聲都沒人搭理。
這時天機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哎,我說你不會是思春了吧?”天機調侃道,這位一向對他不感冒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女人的一麵,也是讓天機心中有些觸動。
炙舞看到此,竟也是打趣,“夢兒姐,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此人了吧?”炙舞偷笑道。
“丫頭,你胡說什麼呢,還有你,你一個大男人說話怎麼總是這麼輕浮?”夢兒一臉怒容,隻是任誰看來,那都是裝的。
狗兒昏迷的這幾天,花都城可不太平,自從那日天雷降世,身在花都城附近的人可都感覺的到那陣陣威壓,城主專門派人趕往萬花坊詢問情況,卻被金坊主攔截,告知無恙之後,方才罷休。
隻是最可怕的事卻不在此,一日後,碧浮山處卻出了大情況,所有遊山之人紛紛消失無蹤,僅有一人逃出,卻已是瘋癲異常,除了“鬼!鬼!”之外,再也問不出其他,就在一日前,此人也是暴斃於街頭,瞳孔放大,身材猥瑣,血肉已被盡數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