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腔狠狠一痛,冰依晨不顧毀的阻攔,幹脆的吻上。

冰涼而帶點血腥,很美的味道,

毀輕輕的顫抖,無力回吻,

冰依晨眸子卻一冷再冷,動我的人,一定要你們死的很好看。

“塵……你還。”雪白的手指扶上微腫的唇,毀一臉難過,自己已經失了貞潔,塵應該用七出之條把我趕出去的,怎麼還會對我這麼溫柔……

“毀,別說傻話。”蝶翼般的睫輕閃,冰依晨的眸中隻有憐惜,這種事若是發生在我身上也就算了,偏偏是把貞潔看的比命還重要的毀,

掃了一眼自己的狼狽不堪,毀把頭埋到冰依晨胸前,淚水成串滑下。

感受著胸前的濕潤,冰依晨心中默念。

“死神,把這六個人給我帶回去。”

“……知道了。”

左腿微彎,冰依晨空出右手,輕輕的揉搓著毀光滑的秀發:“乖,不哭,和我走吧。”

“好。”點了點頭,毀心中悄悄打好了主意,等塵不注意,自己就跑掉好了,這樣殘破的身子,不該跟在她身邊了。

眸子微微一冷,冰依晨霸道的在毀唇上肆虐。

“別想離開我,我不會允許,絕對不會。”

“塵?”自己的想法怎麼會被娘子知道,毀微微一愣,冰依晨卻已經抱著他飛離宅子。

“天字第一號。”幾個時辰後,冰依晨一臉疲憊的站在了天下第一的旅館門前。

“好了,爺您請。”一個身披白毛巾的男子殷勤的走了過來,看著冰依晨懷中的人微微愣了一下,就立刻恢複常態,能住得起天字第一號的,必然是大人物,而這些大人物,為了個人愛好,強要個男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跟著小二走上三樓,這的旅館讓冰依晨無比放心,據說這個旅館後麵是三大門派撐腰的,而且,從不參與任何江湖之事,剛剛看起來毫無所長的店小二,也是一位骨骼奇特的天才。

“小的就先退下了,有事您叫我就好。”

淡淡的點了點頭,冰依晨直奔浴池而去,這的豪華絲毫不遜二十一世紀的總統套房。

“塵?”看著塵把自己放在浴池邊,自己卻脫了衣服鑽進去,毀不解的揉揉眼睛。

“過來。”池子故意設計的很小,倘若毀進去的話,一定要坐在冰依晨腿上,這也是冰依晨選擇這裏的原因之一。

看了看池子的大小,毀猶豫了一下,遲遲不肯挪動,最後被娘子一把拉了下去。

“別動。”冰依晨的聲音是柔和的,但是眸子卻是認真無比的,他隻想讓毀知道,自己愛他,和他現在身子怎樣無關。

伸手將毀困在懷裏,冰依晨擺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毀也伸出藕臂搭在塵的脖頸上,看見手上青紫的吻痕,目光一暗。

“小妖精,你愛不愛我?”嘴角勾起一抹邪意得笑容,冰依晨小心的把手伸到毀身下,溫柔的幫他清洗著汙漬。

“……恐怕我已經失去了說愛塵的資格吧。”毀動了動身子,讓冰依晨更容易接觸到自己身子的每個地方,下身撕裂的疼提醒自己剛才不是一場夢。

“我的毀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了?”享受著毀的心意,冰依晨細心的吻去他眼角的淚痕。

毀抬頭苦笑,視線直直的撞進一雙鳳眸中,上揚的眼角,有種說不出的寵溺。

“君若不離,我便不棄,難道毀打算背叛誓言,扔下可憐的我了麼?”抱住笑的哀傷的毀,冰依晨放聲假哭,可能自己真的有演戲的天分吧,兩滴眼淚,被陽光照射的五彩斑斕。

“塵,你……哭了?”摸著臉上的濕潤,毀睜大了眼睛,塵為自己哭了麼?

“哪有,是風中的沙子迷了眼睛。”不想承認自己的脆弱,冰依晨堅定的搖了搖頭,用了一個毫無說服力的理由。

“塵還要我麼?”毀被懲罰性的壓在冰依晨胸前,聽著塵有力的心跳,毀放任自己閉上眼,感受著她的溫度。

“我要,毀隻能是我的,我要你的心,毀,我愛你。”情人般的呢喃,冰依晨往下蹭了蹭,貼近毀的耳邊,一字一句的重複著自己以前不屑的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