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院會練結束後並沒有落幕歸安,第二天本要離開的其他三院各自接到本院院長的通知,在東翱武者學院原地待命一周,而且此命令的下達著卻是聯盟最高行政政府。黎大佐也接到了此命令。
所有人不由疑惑,不明聯盟政府怎麼突然給武者學院發出命令,雖然曾經出現借武者學院的學生執行過任務,而此次明顯不一樣因為各院院長接到的是‘命令’。
四院也提出過疑問,而政府下達命令的人員以保密,一周後自知當做回應,所以四院院長對此也是一頭霧水,但沒有沒有人敢違背。
哆哆此時可謂學院的傳奇,學生心中的偶像級人物,就差拿著照片放到供堂上祭奠了,風頭可謂一時無兩。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愛顯擺的軒轅念組也是水漲船高,在哆哆四院會連突然銷聲匿跡之後,正主不在,他以攔路客三兄弟哆哆老大的名號牽著鬱悶的普渡遊走於萬花叢中給人簽名,當然是以哆哆代言的身份。如不是司麗達看的緊,這家夥還真下手了。
哆哆在那天消失後沒有人知道他去了那裏,黎大佐、弗裏德、西西所有認識他的人尋找他今天已經是第六天,可依然嫋無音訊。
“不知道明天聯盟讓我們去幹什麼。”清脆悅耳幽幽的聲音如天籟般響起。隻聽聲音又說道:“哆哆,我一直覺的我們身上有緊密的聯係。”
發出聲音的正是那日西翔和南縱比武時哆哆和西西看到畫麵中,令哆哆神智恍惚,深陷難拔的女孩。
自他那日打敗鐵沱回場時,一個似是天定的驀然會首,兩人四目相對,天地交合千百世的輪回被憶起,四周一切歡鬧的喧囂此刻消失於兩人的耳際,天地成為了兩人的唯一,兩人也成了天地的唯一。直至人海淹沒阻擋了兩人的視線,才把兩人從沉淪的視線中拉扯回來。
成為英雄的哆哆被人合圍,在噪雜的激動中沒有了任何興致,他的腦中一片空白,記憶仿佛被那一望抹滅。
他已經沒有精力去發現黯然離去的西西,和一個一直躲在他看不見的角落注視她的左映月,依然在他看不見的角落把心事使勁的往心低的最深處埋。
此時那個女孩斯蘭伊媚兒驚豔嫵媚的容顏上保持不變的婉笑嘴角收起,眼睛卻帶上了迷醉,相同的感覺在她的身上更為強烈她仿佛要被哆哆吸入身體,這種感覺她在她的師傅身上也感覺的到,那不是武力的強弱,是血脈的吸引深到骨髓。
房間是東翱武者學院接待樓層斯蘭伊媚兒的房間,此時房間的氣氛如果外人看來很是曖昧,哆哆躺在斯蘭伊媚兒的腿上,雙眼愜意的閉合仿佛要天荒地老,但兩人知道那是一種吸引,一種渴望碰到對方的感覺,從那天兩人的默默對視被阻隔後,兩人都在不斷的尋找對方,相見後便不顧一切的不舍的依賴著對方,從沒有分開過。
哆哆仿佛在夢囈:“你不是說我和你師傅身上的氣息很像嗎?回去問問她不叫知道了。”
斯蘭伊媚兒深深的看了哆哆一眼,柔荑輕撫著哆哆的發絲,但兩人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和純潔,像親人的親慰,像戀人的安撫,像知交的默契。
斯蘭伊媚兒麵帶遺憾:“我與師傅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了。”
哆哆滿不在乎道:“那就見到了再問。”
“咚咚”
房間的門給敲響,打破兩人間的安靜,斯蘭伊媚兒欲起身,被哆哆一個白眼壓下,她莞爾:“快起來,可能別人有急事。”
“咚咚咚……”
敲門聲更急,哆哆一臉不痛快,懶懶散散的起身自行去開門,哆哆一開門,便一怔:“西西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西西麵色難看,沒有說話目光透過哆哆看向,走過來的斯蘭伊媚兒。“這幾天你一直和她在一起?”西西語氣帶著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