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寧櫻愣住,司徒清問道:“怎麼?你不喜歡,我知道你最喜歡荷花,才把它做成荷花形狀。”
一連串的事情恍如電影回放在寧櫻腦海中,她明白了,冥冥之中,一切皆是在循環,柳綽姿就是寧櫻,寧櫻就是柳綽姿。
執起寧櫻的纖手,司徒清把沉香木雕放在她的手心中,“沉香木本是普通的樹木,經過歲月的風雨吹打,才能收獲沉香。師父說我們的故事,就像沉香一樣。”
寧櫻緊握手中的沉香木雕,凝視著眼前的司徒清,從沒穿過紅衣的他,俊美的五官愈加清晰,清澈如水的眼裏,裝著濃濃的愛意。
“不過,我們等會也不得安寧,雲軒和辟蒙他們說今晚要鬧洞房。”司徒清歎口氣,他們都是自己肝膽相照的好朋友,“他們也忒大膽,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收拾好激動的心情後,寧櫻向司徒清眨了眨眼睛,“就許他們鬧洞房,不許我們鬧酒席?”
司徒清眼一亮,接著露出狡黠的笑容。
為圖清靜,王辟蒙叫公公在安靜的百懷宮中擺了幾台酒席,知道程之信和相府各人就象寧櫻的親人,王辟蒙也不去計較身份是否平等,專為他們而設一席。
平日安靜的百懷宮,此時不再安靜,說笑聲,酒杯碰撞聲,聲聲交織。
席間,喬雲軒和各人商談著如何鬧洞房,王雲英最是踴躍,慫恿著安晨陽出謀獻策,王辟蒙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卻是懷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情。
“皇……皇上駕到!”宮門的公公向各人叫喊著,聲音有點抖。
眾人紛紛回過身來,卻見司徒清臉上,如以前一樣,多了一塊黑斑。
見各人驚訝,司徒清心中暗笑,他咳嗽了兩聲,免去眾人跪拜之禮,淡定地解釋,“我和姿兒各自化了妝容,為了懷念第一次相親。姿兒說要來見你們一麵,反正頭蓋已揭,我就帶她來了,大家一起把酒談歡吧!”
他向後招招手,寧櫻微笑著出現在他們麵前。
一見寧櫻的妝容,眾人大吃一驚,她粗眉、大紅嘴唇、麵頰上兩團紅粉,根本就不象寧櫻本人,喬雲軒張大嘴巴,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王雲英也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我記得第一次在相府見到你,你就是這副打扮。”司徒清旁若無人般對寧櫻說,接著,他往寧櫻頭上的幾朵大紅花瞅了瞅,皺著眉頭,“你頭上的大紅花…..”
她頭上的紅花太多了,快幫她摘下來吧!眾人一致在心中說。
司徒清搖搖頭,“太少了!”他俯身從旁邊的花叢中摘了一朵大紅花,插在寧櫻頭上。
“砰”幾聲,幾個客人不知是嚇倒,還是醉倒,從椅子上跌落,王辟蒙嗆了一口酒水,咳嗽不停。
“咦,他們是怎麼回事?”寧櫻奇怪地盯著跌倒的客人。
司徒清微笑,含情脈脈地回答:“我幫你戴上紅花後,你更加迷人,他們都是被你迷暈的。”
寧櫻羞怯地低下頭,嬌嗔著:“你不要再誇我了,人家的臉更紅了。”
酒席上,眾人均是風中淩亂,咳嗽聲不斷,王雲英拉著安晨陽衝出去,“受不了!真是受不了你們!”
喬雲軒和王辟蒙也象被開水燙了腳,向司徒清告別後,急匆匆向外走。
寧櫻向他們的身影叫道:“你們都走了,今晚誰來鬧洞房啊?”
眾人一聽,跑得更快了,轉眼已不見身影。
人去席空,司徒清向寧櫻歎氣,“沒人鬧洞房,今晚好寂寞啊!”
話音落下,兩人相視,皆是一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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