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蘇依然微笑看著對麵。
救人者道:
“莫族,拉馬。”
“哦,莫族中的第一人吧。”
“能讓離族的核心選手知道我,實在榮幸。”
好多人都驚訝的看著拉馬,大家以為,身為一族中的第一人,本應該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頭頂第一人名號的拉馬,卻這樣的平凡與謙遜。
格蘇不耐煩道:
“既然你知道我,就什麼也不要說了,一起上吧。”
拉馬指著格蘇道:
“他是離族一號種子選手,有著比女沒雨秋離尼古拉更加強悍的實力。大家不要留手,全力對敵。”
同台上的其他選手更是一驚,格蘇竟然這麼強,看來這一戰,不能有絲毫懈怠。
格蘇感受到台上其他人都氣勢大變,把一直放在狄歌身上的注意力收回來,滿腹疑惑。
狄歌似乎並不急於表現,一直在台中間靜靜地站著。
其他人看他塊頭那麼魁梧,而且最為忌憚的是他背後那把大刀,這把大刀渾身上下透著一種古樸之氣,柚子額地方甚至舊的有些發青,但刀刃確實泛著黑光。叫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而眾人的忌憚,是一種骨子裏的忌憚,深入骨髓的忌憚。想當初,有多少族人都成為他的刀下亡魂。
那位英雄,當他以一己之力抵擋下一族的進攻時,誰人見此刀能不心驚,誰人遇到此刀能不膽寒,尤其是他那最後一刀,葬送了多少人,直接改變了一族上下的曆史走向。
這忌憚,是人們祖輩流傳下來的,它是深刻的印在了每個人的基因中,永遠的戒不掉。
而這把刀現在正背在狄歌身上。
狄歌很不爭氣的在台上毫無作為,任由台上其他人忌憚,一副與世無爭的作派。
台上其他人各自都對上了各自的對手,但依然留著一部分注意力在狄歌身上。
更確切的說,這份注意力不由自主的留在了狄歌的刀上。
而狄歌,終於動了。
所有人心中一緊。
沒想到,狄歌竟然不爭氣的溜到武台一邊,緊貼著圈內紅線站著,這是所有人都鄙視的事情,作為參賽者,離開戰鬥中心,反而猥瑣的逃到一邊,這是弱者的表現。
格蘇見狄歌如此,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狄歌同台的其他人也是為此大惑不解。最後見人行動如此猥瑣,就當他是一紙老虎罷了。
蘊小聆大叫:
“狄歌,你小子幹嘛呢?要是你敢在這兒輸了,回去我有你好看。”
司慈道:
“不對,狄歌有自己的打算。”
班.禪笑著對周圍的眾人說:
“真是有趣,這第三台的小夥子正和老離家第十七台上的格蘇小子互相鬥氣呢。真是英雄見英雄,英雄識英雄,你們快看,他們是不是在比呢?”
還真像班.禪說那樣,狄歌確實在和格蘇鬥氣。
之前被格蘇從眼神上嘲諷,狄歌很氣憤,他心想:
“你不是要看我,我就偏不給你看。”
狄歌就這樣一直無作為。
與他同台的都各自戰鬥起來,狄歌那把大刀的餘威猶在,所以沒有人主動去招惹他。那份忌憚和陰影揮之不去。
不過,如果這樣你就輕易定義我們這代年輕人,你就大錯特錯了。
什麼深入骨髓的忌憚,揮之不去的陰影,都是浮雲。
一道身影立在了狄歌麵前,狄歌抬起頭,看向挑戰者。
那人道:
“呂族,猛伽。”
猛伽,號稱是所有選手中最強壯的人。
隻見他****著上半身,高大的身體上被壯碩的肌肉所包裹,但就是那個肚子呀,是怎麼也收不回去,圓圓的,他手持一流星錘,對狄歌道:
“你的那把刀我要了。”
格蘇這邊。
格蘇仿佛在玩遊戲一般,在負起雙手的情況下,隻用雙腿和那七人鬥得生龍活虎。他的速度快的驚人,七人敵他一人被他搞得氣喘籲籲。
而且,全程拉馬他們見格蘇一直在微笑,這使得拉馬等人大感受辱。
拉馬大喝一聲:
“停!”
眾人停手,格蘇笑著看拉馬。
拉馬道:
“男子漢頂天立地怎麼可以以這種方式受辱。你等退下,我要和他一對一。”
“看來,你已經作好輸的覺悟了。”
“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成名絕技——牧神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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