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去後文欽回到住處,腦海中還依然浮現著項衍的神情,那種睥睨一切的神情絕對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太子殿下,你對那個項衍怎麼看?”文欽身邊的一位黑衣老者看著文欽沉思的表情猜到了什麼,這老者赫然就是皇帝文君身邊的那個人。
文欽搖搖頭說:“這個項衍,我看不透啊,憑空出現的他現在是怎樣一個人,過去的歲月他在幹些什麼,在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一無所知。而恰恰相反的是,現在項衍必然對我了如指掌,這一點,我已經遠遠落後於他了啊。”
黑衣老者輕歎一聲說:“陛下曾下令讓我好好調查一下這個項衍的,可是我派出的耳目全部失去了音信,根本無法弄清楚這個項衍到底去了什麼地方,而今才出世便直接接受聖美帝國,這說明在聖美大帝心裏,自己的這個兒子已經趕上甚至是超過他了。從這一點上我們就不能小看這個項衍了。”
“沒事,就算是神,我也不會畏懼分毫的。對了,聞老,我聽說父皇和您與這聖美大帝有段不為人知的恩怨,能不能說給我聽聽啊。”文欽轉過身不再去想項衍的事,而轉過話題問出了自己好奇已久的問題。
聞老勉強的笑了笑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看著文欽說:“這件事本來不應該跟你說的,畢竟是上一輩人的恩怨了,既然今天你問起來了,而且因為這聖美大帝已經退位了,陛下肯定也會很快將皇位讓給你,現在告訴你已經無妨了。”
聞老的眼光逐漸迷茫,似乎在回憶著很久以前的事,一段別樣的恩怨情仇緩緩的向文欽展開了:“太上皇也就是皇帝文君的父親,華夏帝國的前任皇帝文浩瀾和聖美大帝項朝在一次曆練中認識了,而且成為了一對最為要好的朋友,一起曆練,一起闖蕩,他們當時還隻是一個普通的皇子。文浩瀾是華夏帝國的少有的天才,但是僅限於文修上,他一生偏愛詩詞歌賦,而項朝卻是個武癡,勇猛無畏,而且還擁有著一顆縝密的內心,可謂是個天生的贏家。”
文欽有些不解問道:“他們是朋友?可是,祖父不是被項朝氣死的嗎?”
聞老輕歎一聲說:“皇者注定是沒有朋友的,更何況是兩個皇者,他們隻會是天生的對手。英雄多是情種,文浩瀾更甚啊。當時他們倆一起曆練到近海的一座小島上時遭到了異獸的襲擊,太上皇重傷昏迷,項朝拚死救出了文浩瀾。項朝找到了最近的一處村落中,將文浩瀾放在了一戶獵戶家養傷。”
“當時獵戶家有一位女子,項朝見到第一眼就驚為天人,但是項朝誌存高遠,不願意為情所困。當時他修煉的功法需要一種異獸的內膽作為功底,而那異獸正在那座島上,於是他安排好文浩瀾之後就去尋找異獸了。他打算回來之後向那位女子表白,可是世事總是多變,在七天的照顧中,蘇醒過來的文浩瀾和那位女子相愛了。滿載而歸的項朝帶回了山中難得一見的紫翡翠,本打算用這個作為他的告白之物的。但是他回到村子看到的卻是文浩瀾和那位姑娘相擁在一起坐在矮山上看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