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寶寶的體溫恢複以後,他們就進行第二步:采取措施刺激它們一點點排出胎便。
令人欣喜的是,熊寶寶的生命跡象趨於穩定。
這個時候,劉炎帶回了六包不同牌子的犬用奶粉回來。他用潔淨的濕布將熊寶寶身上的粘液和血跡清理幹淨。
夢初按照說明書寫的配比調好了奶,用溫度計測試了溫度,用奶瓶嚐試喂熊寶寶A。她用奶嘴輕輕觸碰熊寶寶的嘴巴,它條件反射地張開了嘴巴,無力地吮吸著。吸了兩口,卻又用舌頭把奶嘴頂了出來。
夢初不知所措地看著劉焱,問:“難道是不跟母乳的味道不像?”
劉焱說:“應該不是。你看,剛才熊寶寶身上還有從媽媽體內帶出來的粘液,這說明熊媽媽還老不及把寶寶舔幹淨就被殺了。根據這樣的情況推測:媽媽應該還沒有來得及給它們哺乳。或許是不合它的口味,或者它喜歡溫度稍微低一點的。你等奶粉稍微冷卻一點再試試。”
他已經調好了另一瓶另一個牌子的奶粉,嚐試喂熊寶寶B。
這隻熊寶寶接受了,咕嚕咕嚕地把一瓶奶都喝光了。
三人鬆了一口氣,歡喜地互相擊掌。這一刻,劉炎和夢初差點就忘記了兩人之間曾經有過的芥蒂!
接著,夢初接續嚐試喂熊寶寶A,可是它嗅了嗅,不吃。她又換了劉焱用的那個牌子的奶粉,結果,熊寶寶A吃了。
劉焱說:“全球變暖已經導致北極的浮冰融化,令習慣生活在浮冰上的北極熊瀕臨絕種。人類的過度狩獵,也是元凶之一。為了它們的珍貴皮毛,人類也是太……我個人認為不是因紐特人幹的,他們雖然不懂得‘固澤而魚’四個字,但是懂得類似的道理,一般不會在雌北極熊懷孕產子時去獵殺它……”他實在不忍再往下說下去。
劉炎說:“這還不算恐怖。昨天我經過一個在17、18世界曾經是鯨魚屠宰場的地方,那才恐怖哩。過幾日,熊寶寶的情況穩定了天我帶你去看一看。”
夢初指著熊寶寶A,問:“這是公的還是母的?”
劉炎說:“白癡!這麼幼小能區分嗎?你有沒有一點科學常識啊?”
夢初吐吐舌頭。她似乎已經習慣劉炎對她的吐槽了。
她支吾著說:“不、不是啦。我是想給它們改一個名字。不知道性別的話,萬一是男孩子卻改、改了個女孩子的名字,怎麼辦啊?”
劉焱對她說:“就暫時叫它們‘AA’和‘BB’吧。熊寶寶要定時喂食的。我這些天要根據上次給藍天做的身體檢查和我多年的科研成果,研製解除屍毒的藥物。我擔心自己過分專注於自己的繁忙的工作,忘記了。哥哥哩,經常在外頭對抗僵屍,沒什麼空閑。你能不能定時過來實驗室這邊,給熊寶寶喂奶?”
夢初笑著點頭。她覺得這是一個令人興奮的任務,大概女人天生就有母愛的本能吧?至少,她認為比吸收靈氣有趣得多。
當天晚上,白曦將夢初的肉身帶回仙境,藏在仙山群中的一座叫做“蛇巫之山”的山中的一個秘密的鍾乳石洞穴之中。這裏也是白曦和騰蛇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