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內容無半點真實,如情節偶有雷同,鄙人在此不勝榮幸)
張恒……
1983年7月26日,在中國重慶出生了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嬰兒,他的名字叫作張恒……
張恒處在一個普通人家,他的父親張和平,是一個國企廠中老實巴交的電工,是承了他爺爺,也即是張和平父親的工作,在他爺爺死之後,就由張和平頂替了那電工之職。一幹就是十數年,直到張恒出生為止,張和平依然還是廠中平凡無比的電工。
而我們的故事,就從這裏開始。
“叮叮當當……”
天蒙蒙亮,新的一天開始了,雖然時間尚早,可是路邊的小商小販早已經把攤位擺好,招呼著來來往往上早班的人們,已經算是夏天,味道在空氣中傳播的速度極快,隔著一條街甚至都能聞到油條,煎餅的香味。
“讓一讓啊,讓一讓啊!”
張和平騎著自行車穿梭在來來往往上班的人群之中,雖然離開工還有些時間,他也在自家吃過了早飯,不過今天有些特殊,他還是早起過來廠裏,來往的嘈雜和嗡嗡叫的蚊子蒼蠅也無法遮蔽他臉上的歡快笑容,就像俗話說的那樣,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後根了。
“老釋!老釋!”
到了廠前,張和平一個漂移停到了保安室的門口,氣促的拍打著緊閉著的大門,由於時間尚早,這時候來上班的人沒有幾個,大門口隻站了兩個身邊支著自行車,正在吃早飯的工人,嗯……特別一提,這是一男一女兩青年。
“來了來了,莫急!”
保安室大門打開,走出來個正在披袈裟的和尚,這和尚看不出歲數,隻大概像是三十,可說是五十也有人信:
“和平啊,今天來的早啊。”那胖和尚看了看屋裏掛在牆上的石英鍾,打了個哈欠:“這才幾點,來早也不給你加班費,這勤快幹啥。”
“哈!喜事,大喜事啊!……唉?老張呢?”張和平探頭看了看裏麵,沒見到人。
“打拳去了吧,誰知道呢,道士就是規矩多。”和尚從大褂裏麵摸出了一串鑰匙,走到大門口把鎖打開,衝著大門一踹,門就開了,接著衝著那邊兩個剛吃完早飯的小青年喝到:“嘿!進去吧,上班時間可不能眉來眼去的啊!給那臭道士打了小報告可別來求老衲”
這年代的人臉皮都簿得很,也就老婦女老頭子才這麼沒羞沒臊,兩小青年掩麵而去,經過這和尚身前的時候,那女的還小聲說了句不要臉,老和尚也不介意,笑眯眯的回頭繼續和張和平說話:“喜事?前些日子托你幫老衲留意的**,有消息了?”
說到這裏呢,就不得不介紹一下這位大師,這位大師名叫釋夾饃(對,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打錯,就是這幾個字),來廠裏有三十多年了,一直在這保安室看大門,且看這和尚麵目猙獰,虎背熊腰,每走一步路,身上的橫肉都會抖上一抖,領導留他看一輩子大門也是件可以理解的事情了,不過說實話,在這個年代裏能長成這模樣的前些年還沒被拉去批鬥不得不說是個奇跡了。
至於剛才提到的道士,名叫張百忍,生的獐頭鼠目,與這和尚是一起來廠裏打工的,據說都是特殊時期時期跑到山裏躲著才沒有被打四舊給放倒的好漢,他二人感情深厚,不過在廠裏的地位可就不一樣了,眾所周知,每一個領導都會有一個或是幾個狗腿子,這主要取決於那個狗腿子窩裏橫,打橫拳的本事,作為被廠裏各大領導器重的狗腿子,張百忍身先士卒,上到為領導背黑鍋,下到打員工小報告無一不精,實乃個中好手,不過與員工的關係居然處的還不錯,可見此人圓滑,若是生在了古代,那還了得。
“你什麼時候托我……哎呀,說的什麼混帳話,我媳婦昨天生了!兒子,兒子啊!”張和平激動的從懷裏掏出了兩個還熱乎的雞蛋,塞到了釋夾饃手中,高興的有些手足無措:“一個給你,一個給老張,我本家……啊!對了,老釋,你給我兒子取個名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