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樣。”
程哲瞥了縮在一邊的蕭風華一眼,對她的明知故問感到不耐,這個永遠都是在明知故問,而且善於欺騙的女人。
蕭風華察覺到了那抹厭惡,那又如何,若不是善於欺騙,她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不過她也活不長久了。
無奈苦笑了下,蕭風華心裏的苦澀也隻有自己深藏,因為那個人會殺了所有知道秘密的人的。
“Sorry,打擾你們的美好時光了。”
尼加魯還有土禦門敬助突然出現在了大廳中。
“啊啊——你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啊?不是說要下午才回來嗎!”
蕭風華猛地被突然出現在大廳中的兩人給驚得嗆到。
“那個是因為緊急情況。”
土禦門敬助突然上前撤掉了他們五人在蕭風華身上下的封印,眉宇間很是嚴肅。
“緊急情況?”
封印撤掉的瞬間,因為突如其來的巨大能量貫穿了全身經絡甚至是細胞,蕭風華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便暈了過去。
程哲問道,看樣子又有什麼麻煩來了。
扶著昏迷的蕭風華,尼加魯切了一聲:“那些家夥要替天行道來了,隊長和萊特斯曼在阻攔他們,不過平那些老頑固肯定會過來的。”
“尼加魯,別多話了,程哲,準備下,你帶風華趕快離開這裏。”
土禦門敬助一托眼鏡,打斷了尼加魯的話,說道。
海風在下半夜顯得格外猛烈,吹得浪花啪啪啪得狠狠拍打著礁石,沙灘……
月色冷清,帶著嘲諷一般望著大地。
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隱者世界的使者在海岸邊遭遇了究極難纏二人組。
“原來是各位使者大人屈駕光臨,張某真是有失遠迎了。”
月光下,張道宗黑色的眸子泛著幽光,嘴角掛著看似隨和卻又危險的笑容,對對麵的人說道。
“道宗,萊特斯曼大人,好久不見,上次見麵是在百年前了吧。”
帶頭的人身穿白袍,金發碧眼,麵容俊美,仿佛還附著一層淡淡的光暈,但是和張道宗相比,他舉手投足間的自負顯而易見,更別說臉上的傲慢之色。
“尊敬的米勒斯閣下,鄙人想我們還沒有熟到可以如此親密稱呼對方的程度,不是嗎?閣下?”
張道宗的話讓難得對人客氣的米勒斯的臉色一陣鐵青,但是隨即又變了過來。
米勒斯還是修行不夠啊。
萊特斯曼待在一邊看著這出好戲,光氣勢就讓其他隨行者感到壓抑。
這可是血族三大長老之一的萊特斯曼?德?杜蘭德大人啊!
三界中隻要他跺一跺腳就可以讓大地顫動,而那位笑容可掬的張道宗可是東方修真界甚至於整個世界都是如雷貫耳的人物,也是打個噴嚏就可引發颶風的超大人物。
能夠見到兩人實屬榮幸,但是在這樣的立場和場合下,就不是那麼好受的了,光兩人的強大氣場就讓他們想要撲通一聲跪地。
“既然如此,那麼閑話也不多說了。”
米勒斯雖然心裏對兩人咬牙切齒,但是還是保持住了他們天使族最基本的禮儀,他壓住脾氣說道,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張寫著字的紙,“我們此行是要來帶走那個妖偶師的,她將會受到隱者世界最公正的審判。”
“這是通知預告函?還是強製執行書?”
張道宗眼角瞥了眼那張紙上的內容,心中不屑,又是那一套嗎?用正義,公正,神聖不可侵犯的嘴臉來是想要威懾他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