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亞的灰鶴保持著奇特的“葬禮風俗”:它們哀叫著佇立在死者跟前,突然“頭領”發出一聲尖銳的長鳴,頓時大夥便默不作聲,一個個腦袋低垂,表示沉痛的悼念。

北非的沙蚊生性好鬥,每次大戰後,它們便排成一長串“送葬”隊伍,扛起“陣亡將士”的屍體運往墓穴,安放好屍體後再覆蓋上薄薄一層沙土。更為奇怪的是,它們還會運來連根的小草“栽種”在墓穴周圍,以誌永久的紀念。

像猿、猴這些較高級的哺乳動物,有類似的舉動,我們可以理解;而鳥類、蟻類的做法,便令人不解了。它們沒有思維,靠本能來生活,而“愛”和“哀”是一種情緒反應,這也是本能嗎?鳥類,用不同的方式表達“感情”,為什麼與人的表達方式如此相像呢?

貂熊“禁圈”

在我國東北大興安嶺深處林海中,有一種貂熊,體形沒有熊那樣大,頭部像貂。它有捕捉小動物的奇特手段。它不是直接攻擊或迂回偷襲,而是用自己的尿在地上灑一個大圓圈,被圈進來的小動物,像中了魔法一樣,不敢越出圈外。貂熊就 不慌不忙地把這些小動物一個一個地吃掉。

人們馬上會猜想,這可能是因為貂熊的尿有特殊氣味,小動物“討厭”或“害怕”,一聞到便退回來,所以,始終出不了圈。可是,奇怪的是,在圈外的虎豹豺狼也不到圈內捕捉貂熊,就像孫悟空用金箍棒劃出圈,一切妖怪都不敢進入一樣。人們總想知道:這些動物怕的是什麼?貂熊的尿裏到底有什麼?

動物“禁圈”

貂熊用“禁圈”的辦法來捕食,隻是動物中的一個典型。科學家們發現,從種類繁多的哺乳動物到脊椎動物,甚至無脊椎動物都有這種本領。

一條一米多長的蛇,沿著葡萄藤滑行而下。突然,躥出一隻黃鼠狼,繞蛇一圈,然後走了。這條蛇立刻停止滑行,一動不動地吐舌頭。過一會兒,來了5隻黃鼠狼,各叼一段蛇肉揚長而去。

水田中,有一隻田螺繞螃蟹“畫”了一圈,這隻螃蟹再也動彈不得。幾天後,螃蟹死亡、腐爛,成了田螺的美食。

到春天繁殖期,雄棘魚就離群,“圈”占一塊地方築巢,歡迎雌棘魚來圈內安家。而對遊近的其他雄棘魚,則立刻衝上去在圈占的邊界上決鬥,要“禦敵於國門之外”。

人們隻知道,動物“禁圈”,不是對空間有什麼欲望,而是生存的本能。但對這種本能的奧秘,目前還未能探出個究竟來。

大象墓地

在非洲,自古就有這樣一個傳說:大象在行將死亡時,一定要跑到自己的墳地去迎接末日的來臨。人們很容易想到,如果能發現大象墓地,一定可以不費力地獲得許多象牙。

據說,蘇聯探險家布加萊夫斯基兄弟,來到非洲的肯尼亞。一天,他們在高山上瞭望,發現對麵山上有無數白色的動物屍骨。有一頭大象正搖搖晃晃地跑到屍骨旁,無力地叫了一聲便癱倒了。他們趕緊向對麵山上這“大象墓地”奔去,但由於猛獸的襲擊和深不可越的沼澤地,他們隻好半途而回。

會不會因為大象行動詭秘,而編造出“大象墓地”呢?會不會偷獵者為逃避法律的懲罰,而編造出“大象墓地”呢?如果說沒有,那麼,為什麼大象臨死之前總要離群而銷聲匿跡呢?又為什麼人們很少見到大象的屍體呢?

家貓預報空襲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國軍隊在太平洋中部的所羅門群島上,經常受到日本飛機的襲擊。

有一天,美軍所養的一隻叫“達萬尼特”的小花貓,用尾巴使勁地敲打地麵,不停發出急促的“咪、咪”叫聲。沒多大工 夫,所羅門群島上空便出現了日本飛機。這個現象被兵士們發現了,每次小花貓一發出“信號”,大家就躲到掩體裏。“達萬尼特”預報空襲的本領很高,不但準確,而且比島上的警報站還早。不知這種本領是怎樣來的,貓的什麼器官具有“雷達”功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