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鋼筆敲著桌麵,示意他們繼續。
“如果那個人是景向冉呢?”金汏川問。
風鏡夜擰眉一緊,“這件事情,你先和小白溝通下,看她的意思,她若要追究,你就告訴爵真相,若是小白不追究,讓小白和爵說。”
“講真,你沒看到當時的畫麵,真的很殘忍。鐵刺線綁著小白,身上的衣服都被血給染紅了,你完全想象不到,這件事情是一個20歲的小女生做的。”
“你9歲不是就開始砍人了?”風鏡夜調笑道。
這一句話,再次引起了會議室在坐的各位側目,全都斂息屏氣。
“我和她不一樣!她是溫室培育出來的花朵!”
他們都很了解,若是這件事情被南風爵知道的話,景向冉就完了。
誰都無法預料後麵會發生的事情……
風鏡夜結束會議之後,就打電話給了景向冉,約她晚上吃飯。
郝瑾醒來後已經是晚上的事情了,看著陌生的房間,她微微動了動身子。
腦海裏殘留著的畫麵是南風爵來找她了。
她一轉眸,就看到了南風爵正側躺在她的身邊,還有他溫柔的聲音。
“肚子是不是餓了?我煮了鮑魚粥。”
她垂眸,低語,“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
一動就牽扯了身上的傷口,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又沒有錯,不許說對不起,我看過CCTV錄像了,有人故意弄壞錄像,綁走你,川在調查中,讓我知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我讓他十倍,百倍奉還!”
郝瑾聽著他冰冷的聲音,心驚的顫了起來,“我現在沒事,這件事情我不想追究。”
南風爵的鷹眉緊緊地蹙了起來,“你知道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
郝瑾淡聲道,“我知道,是我以前認識的人,你不認識,是我欠她的。”
“你不說,我也會查出來!”南風爵冷言,陰鷙的黑眸裏充滿了殺氣。
“Papa,不要再查了,我拜托你……當我是求你!”郝瑾抓起他的手,“你教我練些防身術,以後我能自己保護自己。”
“別人有心傷你,一些簡單的防身術就能保護好自己?那世界上也不會有那麼多受害者!”
“……”
“要練就從最基本的開始練,等你身上的傷好了之後,我親自教你,搏擊,散打,跆拳道,巴西柔術,學會這幾個,你才能保護好自己。”
“……”會不會太多了?她還有時間學習別的嗎?
郝瑾眼巴巴地望著他,“Papa,答應我,不要追查了,好不好?”
“……”南風爵麵無表情,挑眉。
“好不……好……嘛?”她放低了聲音,加了個尾音,聽起來有些小小的,柔柔的,撒嬌的味道。
“給我一個說服我的理由!不然,免談!”南風爵一臉不可商量的表情。
郝瑾皺起秀眉,想了想,“暖牀一個月!”
南風爵的鷹眉動了動,輕挑起眉骨,“半年!”
“好!”現在是她央求他,不能跟他討價還價,不然,真的就免談了。
這時,某男挑眉追問道,“我做什麼都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