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歌你今天過的好不好啊?你離開已經是三百二十三天又五個時辰了,你要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啊?”靜歌快回來吧!我好想、好想、好想你啊!回來吧!我快撐不住了,南宮雲手裏拿著個小號雕石的江靜歌,對她默默的說著話。
“你瘦了,為什麼哭了?”一隻小手佛去了南宮雲臉旁的淚痕。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說,但是話就那麼出口了,好像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一樣。
“我太高興了,因為又夢見你了。”真好,真想永遠都不要醒來了,這樣他就可以天天看到她了。
“嗯?”他為什麼那麼說?夢見?大白天的做什麼夢啊?原來這個佛去南宮雲臉上淚痕的人就是剛到的江靜歌。
“靜歌,你記得雲了?”就說她是在開他們玩笑嘛!
“我——”不記得。
江靜歌本想那麼說的,可是看著南宮雲,她卻說不出口,他好憔悴啊!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那樣的他,她心裏會為他心痛難過,他就是如風口中的雲嗎?他在自己心裏是什麼位置?為什麼她會有那種感覺?那種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如風?你連我做夢都要管嗎?”以為自己還在做著夢的南宮雲有氣無力的說道。
為什麼他連做夢的權力都沒有嗎?他非要他夢中來提醒他,他是一國的繼承人,不可以任性妄為嗎?
嘣——
“做你的大頭夢啦!真的是靜歌回來了。”季如風一掌拍在了南宮雲的頭頂上,真是可惡,這麼大個人站在他麵前竟然還要他來提醒。
“靜歌?她回來了?”南宮雲像遊魂似的重複著季如風的話,她回來了?他果然還沒有醒,不然怎麼會聽見如風對他說靜歌回來了呢?她已經走了,回天庭了,現在已天下太平,她不會回來了,不會再回來了。
“他怎麼那麼愛哭啊?”江靜歌問著季如風,她還沒見過這麼愛哭的男人。
“他在為你哭,他可能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吧。”他做的夢太多了吧!讓他很難再回到現實。
“我肚子餓了,小如呢?”江靜歌又問道,好久沒吃過小如做的飯菜了,有點想念呢。
“小如現在可厲害了,已經是南風國的禦廚大師級了,收了不少徒弟。”秦小如是跟著他們回來的,因為她也沒地方可去了,而且那時候南宮雲幾乎是不吃不喝的,禦廚們做的飯菜南宮雲更是吃了就吐,後來是秦小如自己提議讓她試試看,誰知一試卻試出心得,南宮雲不但吃了,就連禦廚們都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便拜她為師。
“真的?那我們去看看吧!”
江靜歌說走就走,卻把南宮雲的心又提起來了。
“你又要走了嗎?”每次她在他的夢裏都不會久呆,好像她隻是個過客,而事實她也隻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不然她怎麼還不回來呢?
“走?”江靜歌走到他麵前,手往上一揚。
劈——
“醒了嗎?”打完人的江靜歌拉著南宮景翌就跑,也不管被打的人會怎麼樣。
“嗯——”好痛啊!靜歌幹嘛打他啊?南宮雲捂打痛的臉。
等等——
痛?靜歌?他不是在做夢嗎?怎麼會痛?南宮雲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她她她——真的回來了?
“靜——”歌?人呢?回過神來的南宮雲四處張望著。
“靜歌,靜歌等等我啊!”終於看到她了,她正拉著翌兒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