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翌你是不是見過那個壞蛋的臉?”江靜歌問著南宮景翌,隻有見過那人的麵他才會再次見時會害怕。
南宮搖了搖頭,他沒見過。
沒有嗎?好沒關係,再來。
“那是不是壞蛋身上有什麼特別的?你看見了?”江靜歌又再次問著他,她想這個答案會比較接近一點。
南宮景翌又顫抖了一下點了點頭。
“小翌是那天我們見的那個人嗎?”
南宮景翌緊張的捉住江靜歌的衣服,可是他卻搖了搖頭。
“不是?”
江靜歌感到奇怪,竟然不是滄力?這和她想的不一樣,可是要說不是,南宮景翌又為什麼那麼緊張呢?這裏麵有什麼關連嗎?
江靜歌覺得這裏麵的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南宮景翌到底看到了什麼?
“小翌,還記得你看見的東西是什麼樣子的嗎?還能不能畫出來?”
江靜歌期待地看著他。
她記得南宮景翌的畫還畫得不錯,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南宮景翌臉色蒼白的在江靜歌懷裏點點頭。
他記得,他當然記得,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記得那個人身上的標誌。
聽了他的話,江靜歌終於露出了笑臉。
太好了,總算是有眉目了,她還以為她又要從新思考,從新查起呢。
“來,翌兒,筆。”
很快地南宮雲就把紙筆都準備好了。
南宮景翌坐在桌前,手裏握著筆,可能是因為害怕,也可能是因為緊張連畫了幾張都隻是開了個頭就被他揉成一團丟到了地下。
“小翌,別緊張,你就當作是平常一樣畫就行了!我們慢慢來不急。”
江靜歌在一旁安慰著著急的快要哭出來的南宮景翌。
其實她也知道,對於一個小孩來說,經曆了這麼血腥味的事,現在還能坐在這裏已經很不容易了。
幾個時辰之後,在江靜歌喝了第十一杯茶的時候,終於事情結束了。
“母妃,好了。”
終於畫好了,他總算了沒有白費母妃對他的期望了。
此時的南宮景翌終於露出了一個笑臉,可能是因為畫出來了,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終於能為死去的母妃做點事了,心裏的壓力也小了不少,南宮景翌又開口說話了。
江靜歌也對回以笑容。
“小翌你又能說話了哦。”
“耶。”旁邊一南宮雲等人也開心的發出一陣歡呼聲。
江靜歌好笑的看著這一群跟個小孩子似的男人,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南宮雲身上,而南宮雲也對她回以一笑。
“靜歌。”南宮雲上前給了江靜歌一個熊熊抱,“謝謝。”
這是他僅有能說的話了,他發覺他自從認識了江靜歌之後好像最常說的就是這句話了
“不客氣。”
原來這就是男人的胸膛啊!之前他們都是吵吵鬧鬧的,一直都沒有在意呢!可是今天竟然讓她有種不想離開他懷抱的念頭,也可能是今天的南宮雲太感性了吧!才會有這樣的錯覺
“喂喂喂,你們也客氣了吧?不是都要成親的人了嗎?”
季如風好心的提醒著某人要說話算話,不可以耍賴皮,他可是看夠了南宮雲的溫吞樣了,還不如幫幫他。
然而季如風才說完腳上就挨了楚言一記,“要你多事。”
雖然他也明白他們本來心裏就有彼此,隻是都沒有說出來罷了,可是最起碼那樣靜歌還是單身的啊!這個季如風那麼多事幹嘛啊?真是欠收拾。
“啊,你有病啊?是她自己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季如風摸摸發痛的腳。
他隻是提醒她自己說過什麼而已,又沒殺人犯法,關他什麼事——才怪,他根本就是故意幫南宮雲的,隻是就算楚言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能他怎麼樣。
江靜歌白了他們一眼。
“你們發完神經沒有?”
他們也不看看事情輕重嗎?什麼事情該先處理他們連這個也不懂嗎?還做什麼皇帝,王爺將軍的?
“發完了……厄,不是我們沒有發神經。”
哎,真是豬頭啊!答得太快了,他們啥時候發神經了?他們可是正常得很。
“小翌拿來我看看。”
江靜歌叫著南宮景翌,從他手裏接過他剛剛畫好的畫。
“這,小翌你剛剛不是搖頭嗎?”
江靜歌不解的問道。
她剛剛明明問他是不是他們那天見的那個人,可是他明明搖頭說不是了啊!這會怎麼畫出來的卻是滄力,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南宮景翌看了看她又指了指畫中的人,然後停在了滄力的額頭上。
“你是說那個壞蛋他這裏也有一顆小梅花?”
江靜歌詢問著南宮景翌的意思,隻見南宮景翌點了點頭,然後拿起筆在畫上加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