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甲府中一聲穿破天際的尖叫,驚得朱雀如大難臨頭般四處飛散,府中下人更是嚇得不知所措,正在剪亂枝的下人愣是把嬌滴滴的牡丹給弄夭折了。
而聲音的主人,正兩隻手對著鏡子上下開工的揉擰著自己滿身的肉肉,仿佛不是自己的般痛下黑手。
“嗚~,這是什麼,一坨一坨的,嗚~~”
“小姐那是您的肉呀,都捏紅了,回頭夫人該責備奴婢了。”
“嗚嗚~~廢話我能不知道那時肉麼~,我就想知道為什麼這麼多~。”
“小姐自小便被夫人老爺寵著,養的珠圓玉潤的,跟菩薩門前童子似得,可好看了”
這丫頭說的什麼話呀,嗚嗚~~,你才豬呢,你才圓呢,你還順帶嘲笑我的身高跟童子似得嗚嗚~~我不要跟你說話了。
想著一出是一出,轉身便做到床頭,抱著被子使勁抹眼淚。還時不時用牙磨兩下,似乎在泄恨。
身邊的丫頭有點心疼那條抵了她幾個月工錢的被褥,轉身就往夫人房裏跑去了,心理還在醞釀這該如何跟夫人解釋小姐醒了以後的神誌。
這廝完全忘記了她是剛剛穿越古代,神經大條的忽略了所有不該忽略的現象,一心埋在了滿身的肉肉上。
等丫鬟帶著外出剛回來的主人匆匆趕到時。某隻掛著眼淚鼻涕的豬已經抱著被子呼呼大睡了,還不時癟癟嘴,但也不妨礙哈喇子順著嘴角留下來。
“葉子你主子不是在睡覺嘛,真是的你也不給清兒把被子蓋好,著涼了怎麼辦呢,現下雖是春天天氣暖和但還是要時刻提防著呀!我家寶貝身子骨可弱了”
見夫人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唸咕這自己的不是,嘴上雖什麼也沒說,但葉子心裏可委屈瘋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主子是在懲罰我昨晚給她吃的梅太酸嗎。
這可真不怪她家小姐,因為昨個夜裏,她家小姐在罵完葉子說妹子太酸時便把她趕出了房門,可含著梅子大聲撕扯著嗓子,結果梅核子直接順氣卡在了氣管上,沒發的出任何求救聲音窒息而死。
就在這時另一個世界的許甜同學因著各種就業壓力,每天忙碌的焦頭爛額的,這讓本是孤兒的她不得不打幾份散工先養活自己,每天隻吃一點沒什麼營養的快餐食品,最終在一天晚上工作回家的路上猝死過去。
許甜的靈魂就莫名其妙的到了甲清身上。
按理說那顆梅核隻要卡在氣管上,誰的靈魂過來都是一個死呀,
可好巧不巧在許甜上身沒多久,一個小偷便進來光顧了,
一見是個閨房,便起了色心,月色朦朧中隻看到一個身影側躺在床上,睡姿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就爬上了床,對著那背對著他的身軀脖子方位一個手刀砍下去。
估摸這著下暈了就好辦事,當下便把那身子翻過來,仔細打量了床上身子有點胖呀,運氣不好,沒事臉好看就行,結果對上了,一雙窒息兒瞳孔張的巨大的眼睛,
這麼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終究沒讓他嚇得叫聲來,但膀胱卻是不受控製了,哆嗦著身子,撒腿就跑。
核子就因那手刀猛地衝擊,成功的挪了位置,使得許甜一下子順了氣,活了過來,但也是這手刀,讓她一直昏睡到早上。導致了第二天她腦袋神誌不清的床後無意間瞥見了臥室內的梳妝銅鏡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而這個關乎這許甜小命的這一插曲的始作俑者,那個倒黴的小偷這件事情唯一的知情人,害怕下輩子在牢獄中度過,連夜收拾行李一大早城門剛開便跑了,那個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非但沒殺人反而還救人的小偷,終究還是在一個極寒之地過了餘生,不知道是不是曾經幹的壞事太多而遭的報應。
這邊成了甲清的許甜,在一覺醒後,覺得精神倍爽的,伸了個懶腰,擦了擦口水環顧了下四周,
“這是哪呀~”嘴裏呢喃了幾句,便下床了,古色古香的環境一下讓許甜覺得自己沒睡醒,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那麼不真實。卻清楚的存在著
“小姐,你怎麼鞋子都沒穿就下地了。”睡醒後的小姐似乎安靜了很多,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我在哪,為什麼這裏稀奇古怪的。”說完順著丫頭的話,看了看自己的腳丫子,完全被自己的小肚子擋住了,那本來就不大的腳丫,愣是讓她彎著腰看到了,肉嘟嘟的,
“不對,這身肥肉,原來我之前不是做夢,啊~~”又是一聲破天響慘叫,造就了一株雞冠花成了禿子,剪花的奴才發自內的覺得自己的心理素質不適合做園藝。
同時覺得鴨梨很大的還有葉子,有了上次的經驗,她轉身跑去直接找了夫人。
這回夫人也聽到了叫聲,正在趕來的路上碰到了葉子,
“葉子我家清兒怎麼了,怎麼叫的如此淒慘”甲夫人皺著眉毛,急切的問話一點沒印象到走路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