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說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我目前還有人生追求,所以隻好爆發了……蚍蜉撼樹。張琳語錄。
“啪!”
“你!”貝蒂捂著左臉震驚的看著張琳,何止是貝蒂,在座對張琳熟悉的人都震驚的看著張琳,張琳為人中庸,處事、與人一向是交善不交惡。凡是有過接觸的人都心裏明鏡似的。
“延錦這樣,憑心而論我也許沒有你那麼悲傷,畢竟你才是他的親生母親,母愛的那個高度,我自認達不到。你打我,我也可以接受,不能感同身受,可是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說的事實,我不敢說二話。可你說的不是事實,你這是在汙蔑我的人格,侮辱我的為人。是非曲直黑白,每個人心裏都清楚的很。你這樣歇斯底裏的和潑婦有什麼區別,隻會使你自己更難堪。你覺得命運不公,你去爭取啊。拿著你兒子說什麼事兒,你這是在利用他,在玷汙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如果清醒了,就去坐著,等著你兒子手術做完。孩子的安危最重要,你有什麼怨氣,不滿等延錦好了再說。”張琳直視著貝蒂的眼睛說完這段話就垂下眼眸靜靜的站一邊。
氣氛再次凝滯。大家都沉默不語,褚偉清走到張琳身旁伸手想要觸碰張琳,被張琳後退一步躲了過去。
“張琳。”
“有事兒嗎?”張琳不等褚偉清說完,抬眸認真的看著他。
“你……”
“如果有事兒的話,回去再說吧。正好我也有事兒要和你說。”張琳錯過褚偉清漸漸轉冷的目光,看向老夫人,“外婆。對不起,讓您失望了,我沒有照顧好延錦。”
“張琳,你回來了。”老夫人還沒有說話,就被氣喘籲籲衝進來的溫言打斷。“對不起啊,都是我太粗心大意了,我今天下午突然有事兒,就讓保姆幫忙看著延錦,一個沒看好延錦就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真的對不起,延錦現在怎麼樣了?”
“還不清楚。”
“你臉怎麼了?誰打你了?”
“沒怎麼?隻是長一個教訓而已。”
“哦。”溫言哦了一聲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氣氛有點不對。小聲問張琳:“怎麼了?”
張琳扯一下嘴角,“大家都很擔心,所以心情都有點沉重。”
“偉清打你的?”
“你放心,他不打女人。”
“我放心什麼啊?”
“我怎麼知道你放心什麼?”兩人當著眾人的麵,尤其是近在身旁的褚偉清的麵。
旁若無人的低聲交談。讓眾人的臉色都變了幾變,褚偉清和貝蒂的臉色變得更精彩。
“孩子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頭部受到撞擊,有輕微的腦震蕩。胳膊和腿部骨折。小孩子的恢複能力很強,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不過在此期間一定要仔細照料。現在還在麻醉中,明天早上就可以醒來……褚先生和褚太太不用過於擔心。”院長在眾人的等待中,推門而入,介紹了基本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