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區別嗎？”林斐然垂下眼眸。
張琳笑的很開懷“有區別嗎？哼，當然有區別。不僅有區別而且區別還大了。要是肯定句我就不用回答了。要是疑問句我就更不用回答了，你那麼聰明，既然有疑問，那就證明我過的不好。”
良久不見林斐然應話，張琳想了想，意猶未盡道：“我過得好不好，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難不成我過的好，你能替我高興？”
“張琳，過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是沒變。”林斐然輕笑一聲，意有所指道。
“是啊，一樣的不知好歹，是吧？”
“你在怨我？”林斐然一副了然於胸的摸樣，透著的看著張琳。
張琳心髒緊縮了一下，突然失去了說話的興趣。是啊，自己剛才的表現的確像極了怨婦。這條路是自己選的，跟林斐然沒有一點關係。何苦要在他的麵前把自己弄的那麼難堪呢。
林斐然卻並不想結束這場對話，“雖然你當年的表現差強人意。不過，終究還是我負了你。如果需要的話，在某些時候我可以給你提供幫助。”
“沒有什麼誰負了誰。就像你說的那樣，我的表現差強人意。我不知道後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可就算是沒有發生那些事兒，我也不覺得我們能夠繼續下去。當時，彼此已經疲憊了，即使你不提出分手，說不定我也會提出的。”張琳在林斐然話落後，思索了一會兒才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你突然間這麼安靜的給我擺道理，我還真有點不適應。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直白的。”林斐然聽完張琳的話，哂然一笑。
“不直白怎麼行？我一直都在找這麼一個機會，好不容易才碰著一個。”張琳也哂然一笑，“全當是給那段歲月，那個不明不白的結束一個正式的告別。”
“你太敏感和以自我為中心了。這兩者分開還好，可是偏偏在你身上結合了起來。這種極為自卑又極為驕傲的個性……”
張琳忍不住笑出了聲，“想不到你還挺了解我的嗎？”
“我用了很長時間去觀察和分析你。”
“那可太可怕了。”說完之後，張琳覺得這句話說的太不合時宜，又加了一句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加的句子“你看，你把我分析的那麼透徹，我們還是分開了。”
“遺憾嗎？”
“嗬嗬……”張琳看著林斐然疑惑的眼神，補充道：“褚偉清也曾問過我類似的問題？我回答的是不惋惜，我覺得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你看，你都說過我一直沒有變，我現在還是那個答案。”
“可是我卻覺得很遺憾。你也說了，我很了解你。我明明那麼了解你，還是相信了別人的話。”
張琳莫不清楚情況的揉了揉眉頭，林斐然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太不符合他本人的形象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吧，我們沒必要在折騰了，而且我經不起你們在折騰了。我現在經常在想，我要是沒有遇見你，沒有答應和褚偉清結婚，那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