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在這裏過的樂不思蜀。忘了自己是一個打工者。老板千裏迢迢的親自趕來,捉拿張琳歸案。
張琳的爺爺奶奶特別熱情的圍著林斐然查戶口。大有把人家的祖宗都問出之意。張琳隻能給褚偉清投一個自求多福和自作自受的糾結眼神。看過去才發現,褚偉清樂在其中。甚至最後陪著帶著老花鏡的爺爺下起了象棋。本來張琳打算當天就走。可是自家的爺爺奶奶一再的挽留褚偉清。那褚偉清也太不知道客氣了,居然樂嗬嗬的答應了。
這點讓張琳很嫉妒。在張琳在這裏居住半個月後,爺爺奶奶就不停的催促張琳趕快回去,是張琳厚著臉皮才待到現在。可現在居然強烈的要求褚偉清在多住一晚上。張琳看著褚偉清的眼神都帶著強烈的怨念。
記得有人笑談,遇到什麼樣的人,你就要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付他。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是碰到無賴,我是真沒有辦法比他還無賴,所以我隻有棄場。眼不見心不煩。張琳語錄。
“你是不是看我比你更討老人家的喜歡,所以就嫉妒啊。”以前怎麼會認為褚偉清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呢。哪壺不開提哪壺,這麼沒有眼力價兒。
“是啊,我不但嫉妒,我還恨呢!”張琳不悅的瞟正在開車的褚偉清一眼。
“我可否理解為,其實剛開始的時間你是很羨慕來著。”
“不可以。”張琳鬱悶的扭過頭繼續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樹木。第一次坐車看到飛奔的樹木,張琳就雀躍的大喊“爸爸,媽媽快看,樹在動呢。”母親好笑的搖搖頭,父親則解釋不是樹在動,是我們在動。你隻不過是把我們自己當成了靜止的參照物。當時張琳不理解,父親說以後就會理解的。後來上了初中,張琳知道了參照物,理解了父親所說的話,可是卻沒人來分享這份喜悅。現在每當坐在車上一看到‘運動’的樹木,就還認為是樹在飛奔。
“張小姐,我必須告訴你一件悲痛的事兒。”褚偉清痛心疾首的看著張琳。“由於你無辜的曠了一個月的班,所以留下了大量的工作目前還束之高閣,你不得不加班了。”
褚偉清還真適合當老板,整個就是一資產剝削階級的代表性人物。直接把張琳載到了畫廊。留下這麼一句話,揚長而去。
其實這樣很好,大量的工作會耗費相當的精力。
有些人,是躲也躲不掉的。比如……
“張琳,外麵來了一個人,要買你畫的畫,並且指明要見你。”之前冒充是老板的人……阿忠,在真正的老板回來後,退居二線,成了看店兼營業人員。褚偉清就是一奸商,張琳也是本畫廊的會計兼營業人員。
“是你。”
“美女看到我,是不是相當的激動。”
“蕭先生看重了哪幅畫?”張琳沒那個功夫陪著他胡侃。
“之前真是有眼不識金香玉,不知道美女就是C大美術學院的高材生。真是冒犯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