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竹山,它不是一座山的名,而是一個村名,在忠國的一個接近邊境的山村,村子在半山上。
村子比效落後,隻有一條路通往小鎮,直到二千年代才勉強通了電力,連手機信號都覆蓋不了,村長求爺爺拜奶奶的,才拉了唯一的電話線,是全村唯一能通聯係外界的通訊。大部分的青年人出去後,都隻能靠書信與家人通訊。
現在是入冬,寒氣逼人,白雪紛飛,在黃竹山看過去,滿遍的山頭都是銀白色,美得令人心曠神怡,陶醉在這裏。
在黃竹山的東北方向,有一座山,村民稱為睡龍山,睡龍環境優美,卻傳聞山中有鬼怪出沒。
睡龍山,名為睡龍,其實就是當地村民老人的安息之地,村民們視為禁區。除了清明祭祖及老人下葬外,也禁止村裏孩子進去。
但在睡龍山上卻有一個簡易的石頭坯房,還是屬於很老的那種房子。
本應被人廢棄,長滿青草的房子,卻有著被人整理過的痕跡,表示著還有人在這居住。
“龍叔,我來了,快出來啊!我給你送吃的來了。”
從山道傳來一陣少年剛剛發育的聲音。隻見一個少年昂著頭,一路蹦跳著前坯房走了過來,神情之間甚是得意,左手提著一個布袋,布袋鼓鼓的,應該裝著不少東西,右手還不停地拍打著那半個高的稻草。
少年麵色紅潤,不僅給人一種陽光活力的感覺,相貌之間更是長得眉清目秀,是一個十足十的偶像劇青春男主角。
他有著一個霸氣的名字,王淩天,淩駕於天!
人還未到,聲音早就傳了過去,嚷了又嚷,有一種離家久了,現在帶著大包小包歸家的感覺,等待著家人的迎接。
“龍叔,我來了,你怎麼還不出來?”
王淩天眼看快要坯房,少年心情一起,雙腳一蹬,人似大鵬展翅而飛,一躍既然達到十來米,直接落到坯房門口,動作幹淨利落,優美至極。
“奇怪?龍叔居然不在。”
王淩天走進房子一看,床上空空的,他把布袋放在裏麵唯一的木桌上,從布袋裏拿出一盤咕嚕肉和青菜,還有一瓶老白酒,眼睛盯著那瓶老白酒。
“趁著龍叔不在,喝他一點點,他應該不知道吧。”
王淩天想著,就打開了那瓶老白酒,輕輕地抿了一口,大呼真爽,龍叔一直禁止他喝酒,卻不知道他從七歲已經開始偷酒喝了,現在已經是個酒桶子,雖不說千杯不醉,但起碼喝個一斤高度數的老白幹而麵不改色。
抿了一口後,王淩天馬上把瓶子裝後,又等了一會,還不見龍叔回來,又忍不住再輕抿一口。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酒瓶上的酒也一點點地進入王淩天的肚子裏,很快就隻剩下半瓶了。
王淩天有點後悔了。
“要不,我全喝光他,等下龍叔來了,我跟他說忘記帶上來了,不就得了。”
這想法一出,那酒瓶上僅剩的一點酒全入了王淩天的胃裏了。
“好小子,竟然敢偷喝我的酒!”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漢子忽然出現在門口。
中年漢子惡神惡煞地大呼一聲,便抽出手中的鐮刀,猛得一下向王淩天頭上劈了下去。這是往死裏打,中實了,那眼前的王淩天必定命喪黃泉。不就一瓶酒而已,何必下此死手。
“哇!”王淩天驚叫一聲,直接破窗而出,便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