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尖端武器(四)(3 / 3)

二人的對話暫停大概五分鍾後,黃組長先開口安慰道:“他們肯定誤會你了!”

“這種誤會會死人的!”

“我知道你委屈,我和柳局長也很熟,再不我跟他知會一聲,讓他別對你產生誤會!?”

“算了吧,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再出麵那我就更無顏麵對了!”

“這就對了嘛!工作嗎!哪有一帆風順的,能夠征服挫折才能成為強者,我相信你!”

“嗯!明白!”秋月藍的鬥誌再次被激起:“那你先去忙,有事再聯係!”

“好,拜拜!”

“拜!”秋月藍說罷,關閉聯絡網,正準備回家休息,結果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杜聖淮已經站在她的身邊了,無聲無息,鬼魅般。

“在彙報工作?”杜聖淮見秋月藍發現自己的存在了,先開口道。

“是啊!會開完了?”

“嗯!今天的事你別往心裏去,局長一定是另有安排,你看我不也被請出‘隱龍’計劃了嗎!”他安慰秋月藍道,同時也算是安慰自己吧!

“哦,那局長什麼打算?”

“目前尚不明確,如果有消息,我會告知你的!”

“好吧!”秋月藍勉強地道。

“你這是準備回家?”

“不回家去哪?”

“走,出去散散心!”

秋月藍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二人並肩向前走去。

“老板,杜聖淮的‘隱龍’組長一職已經被撤銷,現在的代理組長是劉啟純,他需要我們幫助,您看,我們該不該出手?”

“幫,當然要幫,他可是我們在警隊的一顆籌碼,籌碼越高,我們的利益越高!”

“那您看誰比較合適?”

老板考慮了一下道:“洛河吧1”

“我認為不太妥,洛河參與了我們很多活動,把他交給警局豈不是等於把我們的內幕公布於世嗎!”

“這不是你操心的,洛河隻是個機器人,他的腦部安裝有記憶清除裝置,他的記憶力隻有半小時,半小時後記憶清除器會自行啟動,這也就是為什麼每次讓洛河執行任務的時候,我讓你多督促他的原因!”

“明白,我這就去辦!”

“你一定要好好輔佐劉啟純,一定要讓他坐穩這個位置!”

“是,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介米剛說完,老板的身形消失了。

杜聖淮和秋月藍在公園裏閑逛。

“不介意問下你的身世吧?”杜聖淮打破沉默道。

“隨便!”

“你的祖籍是哪?”

“我的製造公司是《黑龍江啟陽機械製造有限公司》!”

“哦,啟陽造,家鄉人啊!”

“可以這麼說吧!”

“那你。。。”話未說完,秋月藍噓聲製止後,指了指前麵。

杜聖淮探頭望向樹林外麵,隻見在另一片樹林下的椅子上並排坐著劉啟純和洛河,兩個人似乎在商量什麼。杜聖淮急忙把頭收回來,怕被對方發現,腦中立刻閃出幾個問號:他們怎麼會在一起?並且是在這麼隱蔽的地方!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秋月藍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道:“他們好像在做交易,不過距離太遠,他們說話的聲音又小,聽不太清楚!”

“交易!交易什麼?你可以啟動監聽裝置啊?”

“不行,會產生波動,洛河肯定察覺得到!”秋月藍拒絕道,頓了一下道:“你不是會隱身嗎?”

“對啊!人家都是急中生智,我這倒好,急中生亂。。。”說罷,手一揮,‘隱逸空間’後,兩個人大搖大擺地向他們走去。

“組織讓我配合你,那我就配合你,但是你也要以組織為重,否則後果自負!”洛河告誡劉啟純道。

“這組織放心,我劉啟純生是組織的人,死是組織的鬼,對組織忠心耿耿,絕不背叛!”劉啟純信誓旦旦地道。

“你們決定什麼時候行動?”

“明天下午。。。”話未說完,洛河一個眼色,製止了。隨後,洛河的手在空中一劃,杜聖淮和秋月藍出現在二人麵前。

“在我麵前隱身,是最愚蠢的辦法!”洛河不屑的道。

“沒想到,你的感覺係統這麼發達,還能還原空間,了不起啊!”杜聖淮不得不佩服。

“別以為你們的科技很發達,我們的科技已經超過你們了!”

“既然你們的科技比我們發達,為什麼還要來科技村鬧事?”

“對不起,內部機密,不便透漏!”

“透不透漏已經與我無關,現在的行動負責人是劉警官,怎麼處理那是他的問題。。。”杜聖淮話未說完,劉啟純打斷解釋道:“我和洛河是朋友,這次我約他出來是想勸他改邪歸正,做汙點證人。。。”話未說完,又被杜聖淮打斷:“那你慢慢勸吧,不打擾!”說罷,轉身準備離開。

“慢著!”洛河阻止道。

“還有事嗎?”

“人可以走,記憶留下!”說罷,起身,一拳打向杜聖淮的胸口,速度之快,猶如閃電,起身出拳一氣嗬成。

秋月藍一把拉走杜聖淮,接著一腳踹向洛河,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洛河被踹飛出去。站起身,兩個人又戰在了一起。

“我不寄托你會參與,但是我不希望你幹預,隻要你同意,我們相安無事!”劉啟純見事態已經敗露,隻好啟用‘緩兵之計’。

“害群之馬,沒資格和我談條件!”杜聖淮擺明態度。

“那就休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對不起,我不和非人類稱兄道弟!”

“我隨時可以把你開除警隊!”

“劉組長,你越權了,我不是‘銀龍’成員,非常抱歉!”

“看來我們談不攏了?”劉啟純的語氣軟了許多。

“可以談,隻要你一心為人民辦事,什麼都好談!”

劉啟純苦笑一聲道:“人民,人民能給你什麼?大把的鈔票,高官厚祿,美女名車,還是奢侈的生活,他們什麼都給不了,唯一能給的就是一個空頭銜—榮譽,有什麼用,抱著榮譽就能擁有一切嗎?就能享受生活了嗎?而我們呢,在他們眼裏不過是條狗,不對,狗都不如,狗一頓的狗糧比我們一頓飯還要貴,我們還要冒著生命危險去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財產安全,還要像孫子一樣的去奉承討好他們,有一點不順心了,不是投訴,就是舉報,他們為我們著想過嗎?無論我們做得再好,再清潔廉明,在他們的眼中依然是貪官汙吏,穿的好一點說我們奢侈放縱,穿的差一點,說我們不注重形象,這種窩囊氣我受夠了,所以我選擇了自己的方式,為自己爭取些利益,讓家人能夠更好的生活,不再受別人的歧視,這樣做,有什麼錯?”

“清者自清,自己行的正,坐得端,不在乎別人怎麼說;雖然沒有奢侈生活,沒有名車美女,但是我吃的踏實,睡得安穩;至於你的錯,是選擇錯誤,大路千千條你不選,偏偏走陰溝路,別忘了,沒有陽光的普照,永遠都是黑暗,懸崖勒馬,回頭是岸,隻要你誠心改過,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沒有你那種偉大的思想,但是我有我做事的風格,既然你執迷不悟,那休怪我手下無情!”

“走著瞧!”說罷,向秋月藍和洛河走去。

二人正打得興起,難舍難分,杜聖淮上前擋住二人攻勢,將其拉開。

“我們為什麼打架?”洛河茫然的問道。

“自己想去!”杜聖淮說罷,拉著秋月藍走了。

洛河站在原地思索原因,可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打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