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潔似乎在回憶,過了一會餘天仁聽到一些聲音,好像說:李霞,等會再給你,我幫你問問清楚之類的。
隨即又聽到張潔問道:“不記得了,你長得又不帥,再說追李霞多到海了去了,誰記得你是哪個小貓貓。”
餘天仁頓時無語,餘天仁長相本就非常普通,他跟李霞能多接觸還多虧了薑濤,因為薑濤與李霞是同鄉的關係,而李霞因為眼光極高,一般人也都不理會,而正好李霞又與薑濤的女友也在一次見麵後,關係極其要好,至於其中原由,連薑濤都莫名其妙,而餘天仁也是托了這層關係,經常請薑濤吃飯才得來的,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但其實餘天仁還是心裏沒底,否則也不會在李霞打電話過來,還會想不到,在那亂說一通。
到大二下學期了,也一起快半年了,經情聖提點就有了一次表白,可是餘天仁當時緊張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而李霞也借口有事跑開了,但意思她肯定是明白了,又經過一周的時間,餘天仁偶爾還是會關心著她,比如說幫她打一份飯,給她留個位置,也許接受了餘天仁的祈禱,而說到這,餘天仁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哪點讓這位“眾人捧目的仙子”投入懷抱。
聽到這樣的問話,餘天仁心裏多少有些自卑,不過轉念已經被幸福所掩蓋,仍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個,我還是屬於人形動物的,這點你不用擔心,至於小貓貓也是挺可愛的,相信是女孩子,可能不記得某個男人什麼形狀,但是如果我與小貓貓有相像之處,都會記得我的。至於你沒記得我,是因為我與貓貓還是有區別的,所以你不記得也是應該的。”
此時,李霞好像也羞澀去搶話筒,然後餘天仁又聽到一句,“這個家夥很會騙女孩子的,你可小心了,到時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家夥油嘴滑舌的,你不會就給他泡上了吧?”
餘天仁又是一陣苦笑,當聽到李霞的天籟之音,仿佛又精神了許多,“你再等一會,我再收拾一下,可能還要五分鍾,你稍微等一下。”隨即掛了電話。
雖然餘天仁知道那位張潔將會有許多話要說,可是現在沉浸在喜悅中,也懶的理會那個女人的說話,最要緊的是今天的約會可不能搞砸了,再發展一段時間就不用怕這個“惡女”了。心裏如是的想,臉上的喜悅之情也不由自主地綻放出來。
老大媽看著這傻小子,對他擺了擺手,“小夥子,醒醒,要都你這傻樣,哪還能追到女孩子。”
餘天仁現在最不怕的就是打擊,掛下電話就說道:“阿姨,謝謝你了!”也不理她想說什麼,就走到外麵去等李霞。
突然傳來一陣嗡鳴聲,仿佛來自遠方,又仿佛在耳邊響起,更像是在腦中直接響起來。隨即悠然而止,李霞輕曼的腳步聲,阻止了餘天仁的猜想。
李霞穿的非常素雅,配合她婀娜的身姿,呈現出高貴的美態,同時仿佛有一陣輕煙伴隨著徐徐升起,可是也就在這時李霞羞澀的低下了頭,沒有看到餘天仁的眼睛冒出了一陣銀光,隨即伴著那陣輕煙也消失不見,餘天仁此時卻在自嘲著:怎麼自己也會發花癡不成。
餘天仁的呆樣,卻惹惱了李霞,被劈頭罵道:“看什麼看,活脫脫一傻小子,我怎麼就看上你的。”
餘天仁不由奇怪起來:難道那張潔說了我的什麼壞話,我什麼地方得罪她了。
心裏如是想,卻急忙賠笑道:“我是看你今天好漂亮,冰雪梅影清如玉,幾疑天人下凡塵。我又如何不醉,不傻。”
李霞臉微一紅暈,嗔怪道:“真是會騙人的壞家夥,幸好是我,否則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被你騙了。”餘天仁知道看她已經喜笑開顏了,當然就忘了追究張潔的過錯了。
不過,餘天仁卻不知事因來由,經過閃電以後,他的身體也經曆了一些改變,可是這種改變並沒有那麼突兀地體現出來,而正是因為他的無意識之間,進入空冥狀態,使用了這些未知的能量,連自己也不知道,所以看到了一些正常人看不著一些濁氣。
這個就是人的正常現象,健康人每天亦有不等次數的排氣現象,其頻率由每天6至20次不等,而在被餘天仁盯著的同時,伴隨著嫋嫋上升的濁氣,讓他幾疑仙子一般,可是當事人卻沒來由的感到不舒服,就像做賊心虛,讓餘天仁無來原得到幾句斥罵,可是這般小性子是女孩都會有的,也怨不得彼此,可是卻因此引來餘天仁對張潔的惡感,引來將來的一些事由。
而李霞經餘天仁一陣讚美,也穩定了心神,嗔怪之後又想到一件事,問道:“冰雪梅影清如玉,我怎麼沒聽過,是不是你自己編的。”
餘天仁見玉人垂詢,自當解答,“冰肌如雪、冰雪聰明都是對是女性的清純的形容,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書為心。”
她已經忘了先前的主因,“那梅影又做何解,不會胡亂湊上去的吧?”
餘天仁聽到她的質疑,豈肯就犯,“梅以曲為美,直則無姿。源自龔自珍《病梅館記》,而這梅影常用來稱讚女人柔姿曲影,形態優美,怎麼能說是胡亂湊上去的。”
隨即又回想一下,確實這些詞也是一時情急胡亂湊了上去,並非真有什麼詩意而做的,也沒記得什麼名詩可以賦會的,所以聽到她的質疑,餘天仁暗幸得情聖教誨,最近背了許多首唯美讚喻的詩詞,否則真還不知如何應對。
當下也是冷汗真冒,隻見李霞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算你了,也不知道你的腦袋怎麼記得這些詩的,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興對月弄詩,這種附庸風雅的事情,還是有實際才學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