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把最後一口豆腐腦吃幹淨了,他伸了個懶腰撓了撓頭:“咱們走唄!”
“去哪?”我問。
“回去啊,回去準備準備東西,咱們明天就可以出發了。”
“屬於特訓,要麼就住在那,反正十天半個月差不多一個療程咱們就可以回來了。”林書說。
“奧,特訓啊!”我想了想,“那太奶怎麼辦?”
“這樣,我和平說一下讓平緣來照顧一下。”林書說,“其實太奶一個人也能做飯,隻不過……算了不提了,差不多就這些,回去準備換洗衣服。”
我本以為特訓還有林書的體能訓練難嗎?那麼累的我都熬過來了,這個平衡能力的樹樁練習能有多難?
一開始,當林書讓我去練習特訓我是我是支持的,我和林書說我願意,林書對我講你可千萬別打退堂鼓,我說我一定不會打退堂鼓,他說會給我安全的保護,也會給我加一些裝置讓我如履平地,但是當我來到訓練場所的時候,我拒絕,我覺得我根本不會做這種要了命的訓練。
那天,我抬頭看向高聳入雲的樹樁(其實是鋼鐵柱子)我傻了,我仿佛看到了一個個要我老命的索命鬼——來自我內心的恐高症
“這什麼鬼?不會要了我小命吧?”我指著那一大片樹樁咽了口唾沫,簡直匪夷所思。
一旁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苦笑了一下:“這可不算高!”
這事的起因咱們得朝前麵倒騰倒騰,也就在20分鍾左右的時間。
我們在家把換洗衣服帶來了,從公交車下來徒步走了兩三分鍾到了設在偏遠地區的一所警校,這裏環境還可以就是太安靜了,警校全是全日製管理的,這裏的警校也不例外,同樣是全日製。
我們到了門口林書打電話把張教官叫了出來,當張教官出來的時候我頓時傻眼了,他的身材簡直比張副隊長要壯的很多,副隊長那是肥胖,而張教官身上的肉卻是一塊一塊的肉疙瘩。
“你好,我是張教官,你是林書是吧?”他似乎早就知道林書長什麼,伸出手就和林書握了手。
“張教官真是麻煩你了!”林書說。
“沒什麼麻煩的,隻不過中間需要打點一下東西。”張教官似乎很開朗。
“你是怎麼認出來我就是林書?”林書問到。
“這個嘛……我挺你聲音感覺你很精明能幹,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是精明的人,沒想到還真蒙對了。”張教官說到。
“張教官可真厲害!”林書掏出軟中華,“平時我抽的不多,我就拿一根,教官你留著抽吧!”他取出來一隻自己點上,然後又給教官點上。
“別愣著了進來吧!”
在去訓練場所的路上,我們問了他和張偉是什麼關係怎麼認識的,張教官很正兒八經的對我說,他們是老戰友以前是一個新兵訓練營的,因為當初自己瘦弱,張偉壯,加上自己姓張,所以張偉處處幫著他有的時候手老兵欺負張偉都第一個出頭幫他。
而張偉張副隊長他和張教官說明我們來意的時候沒有直接說明我們是幹什麼,隻是幫幫忙,我認識個大師挺靈的,可以替你們解決一些問題,不過他有個師侄要用你們的訓練設施不知道同不同意?
當張教官聽到照顧自己一直像親兄弟一樣的張偉說出這話頓時激動起來,貌似他正為這個事情著急呢。
“他說林書你很有能耐,所以我就想辦法?讓你們來了,咱們到了。”張教官在一個有各種訓練設施的地方停下來了。
“那東西在哪呢?”我四下張望沒看到一個長得像樹樁的東西。
張教官笑了笑指了指天上,我抬頭一看,就見到好幾個根插在天上的鐵管子,挺粗的,可是中間縫隙挺大的,我有恐高症啊,這東西我怎麼受得了啊,天呐。
“什麼鬼?這可不會要了我小命吧?”我感歎了一聲。
“這可不算高,比賽的時候那管子可比他高上半米,足足三米。”張教官說到。
“是不是啊?”我咽了口唾沫,“這怎麼玩啊?”
“這很簡單的,你看我!”
林書說著就把書包丟給我,雙手搓了搓,兩手抓住鐵管就這麼上下移動推一頓亂蹬,人就上去了:“高處不勝寒啊,你看我給你來一個……”
“林書這我們還沒給保護措施了!”張教官伸出手擋住太陽,他抬頭問到。
“沒事不怕,我習慣了,楊威你看仔細了,這叫做淩波微步。”林書說著身體一躍,左腳到了另外一個樹樁上,接著以慣性右腳轉移到另外的一根樹樁上,就這樣左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