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初升的陽光透過窗戶映到墨子詡的臉上。昨夜那個人的突然偷襲,忙碌了一晚上的墨子詡此時正慢慢的從地上鋪著的被單上爬了起來,打了個嗬欠,睡眼惺忪。
“墨哥哥,你醒了?睡得怎麼樣?”南宮暮雪看著剛醒來的墨子詡問道。
“醒了,睡得還行,就是地上有點涼。對了小雪,你呢?睡得怎麼樣?現在幾點了?”墨子詡問道。
“我啊,還可以吧。我早就醒了,不過看你還在睡覺,所以就沒喊醒你了。現在是早上七點三十分了,睡醒了就洗漱一下,我們出去吃早飯吧。”南宮暮雪看了看表說道。然後便走過來幫墨子詡收拾好那睡過的床鋪。
墨子詡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那睡得生疼的筋骨,順便清醒清醒睡得迷糊的腦袋。說道:“也是,時間也不早了。等下吃完早飯以後也該讓他們早點行動起來,尋找南宮叔父的下落了。畢竟現在那個人已經有所行動,這樣下去的話遲側生變。”
“希望父親他們沒事吧。墨哥哥,先去洗漱洗漱吧。你看你,臉都睡成大花臉了。”南宮暮雪說完以後,便走進房間的衛生間內,給墨子詡打了一盆水並且準備好洗漱用品。
“好了,墨哥哥,我帶你去洗漱洗漱吧。”南宮暮雪裝好水以後便走了出來拉著墨子詡把他領進衛生間去洗涑。
墨子詡刷著牙,此時嘴裏正是滿嘴的泡泡。他看了看鏡子正站在身後的南宮暮雪,一個小女孩兒父親突然出事。一個人獨自麵對著一切,確實也是挺不容易的。墨子詡看著鏡子中的南宮暮雪,從她的身影之中可以看出那麼的些許落寞。
“小雪長大了越來越會照顧人了,就連牙膏都擠好了,像個小管家婆似的。”墨子詡看出了南宮暮雪的不開心,特意說說話把她逗了樂一下。
突然間,南宮暮雪一把從墨子詡身後撲了過去。雙手死死的摟在墨子詡的腰間,下巴頂著墨子詡的肩膀,倆個人的距離從來沒有過如此的接近。刹那間,墨子詡隻感到身體發熱,麵紅耳赤。
“墨哥哥,你說我父親他們不會有事吧?他們一定會沒事兒的對不對?我不想他們出事。我從小就沒有見過我媽媽,聽父親說我出生後才一個月不到,我媽媽就病逝了。從小就是父親一個人和長老們把我拉扯大,而現在他們卻一點下落都沒有。”南宮暮雪說道。
南宮暮雪的這一番話,仿佛牽扯著墨子詡的哪根神經。
突然墨子詡也顧不上擦掉嘴上牙膏存留的泡沫,一把就轉過身來緊緊的把南宮暮雪擁入懷中。墨子詡也是雙手緊緊的抱著南宮暮雪,而南宮暮雪也把腦袋壓得低低的緊緊的靠在墨子詡的胸膛之上,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貓。
“不會的,沒事的,你要相信你墨哥哥。不管有什麼事情,不是有我們在麼?”墨子詡安慰道。
然而此時的南宮暮雪雙眼也早已經是梨花帶雨,這些天強忍的悲傷也終於得到了宣泄,淚水也慢慢的浸濕了墨子詡的胸膛。
“好了好了,沒事,小雪不要哭了。你看你的鼻涕啊,把我衣服都弄濕了。你是把我衣服當成了鼻涕紙了是不是?還有啊,女孩子哭多了就不漂亮了。會瞬間變老的,就像一個八九十歲的老太婆似的。然後呢,變成老太婆就沒人要了,再然後就嫁不出去咯。還有啊,我這衣服很貴的,你居然拿來當鼻涕紙,你說怎麼辦咯?小花臉貓。”墨子詡半開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