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秋聽到這裏猜個明白。原來此人也是受人指使,挪用公款,再陷害郭誌明。但他一時猜不到電話裏的人是誰呢?誰能指使一名副局長做事?
突然靈光一閃,他想到郭玉茹說起這名副局長有個硬後台的。“難道就是這人的後台?省裏的人?”
那人在電話裏與對方繼續談了一些話題,雖然後麵的涉及的陷害郭誌明的話題不多,但也是關於一些保密的事情。應該是兩之間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最後兩人結束談話前又是說到郭誌明的事,對方的男子責怪那人不能威脅錢財,陷害就行,那樣會多生事,之後他再三叮囑那人要小心處理將手尾做得幹淨,說完就掛了電話。
那人當然是連聲說一定會做得幹幹淨淨。
“嗯,這次你們走不掉了。”梁景秋將那部錄音機放進口袋後有些輕鬆起來。想不到來一次就能幫郭玉茹解決了困難,心中當然開心。
“那些偽證不用找了,到時讓他在庭上拿出來而法官聽到這段錄音時,偽證反而成了對方陷害郭爸的證據。”梁景秋再看了看那名繼續喝紅酒的副局長又用靈識感應張玉芳在家裏複習功課後就立即離開鬆山湖別墅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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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茹,這是那人陷害你爸的證據。”當梁景秋來到鬆山湖大學校區將那個錄音機交給郭玉茹時,此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哦,這裏有證據?”郭玉茹驚疑地接過來,然後塞住上耳塞去聽。
梁景秋微笑地看著對方,隻見她聽了一會後臉上從皺眉後露出笑容。“阿秋,這真是證明我爸清白的證據啊。”
“但,電話對話的人是誰呢?”梁景秋還沒有回答,郭玉茹自言自語道。一會後她說出來:“會是那人省廳裏的後台嗎?那到時拿出來會不會……”說到最後她好像被嚇到一般,用雙手捂住嘴巴,不敢說下去。
“不用怕,到時法庭上你拿出來,到時怎麼辦是法官和上麵的人的事了,他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隻要證明你爸是清白就行。”梁景秋目光如炬,斬釘截鐵地說道。
“嗯。”感受到梁景秋那種無懼的氣質,郭玉茹大力地點點頭。她想像得到,當將這東西到時審判時交法官,那人肯定會敗訴,而且會掀出那名省廳裏有大魚,肯定會引起一係列的波濤洶湧。隻是為了自己爸爸,這也是要做的。於是,她將那錄音機緊緊地拿在手裏。
“阿茹,這是我在羅浮山宗門遊玩時,一名道長送我的藥丸,說是能治百病的,你給你爸吃下吧。”梁景秋從身上拿出一粒療天丹。
“真是羅浮山的道長給的嗎?聽說是很有效的呢。平常人就是求也求不到的。”郭玉茹這次真的是高興了。
“當然了,你快點給爸吧。”梁景秋點點頭。
“阿秋,你剛才打我手機上的號是你的手機號嗎?”在兩人分別前,郭玉茹突然問道。
“是的。你以後如果遇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可以聯係我。”梁景秋聽了一愣,但立即反應過來。對方肯定是想到昨晚張玉芳曾問過她的事了。
走出校區,梁景秋四周看了看。寬闊的道路上不時有車輛來往,而行人卻很少見。
幫郭玉茹解決了問題現在心情輕鬆無比的梁景秋卻一時間不知道要該去哪裏了。
“剛才郭玉茹問了我手機號,什麼時候會給大米呢?大米又會什麼時候來找我呢?她會不會給了歐陽楓來找我啊?……”一連串的想法在腦中起來,然後是自己搖頭否定。最後他順著一條人行小道慢慢走著。
小道的一邊是一片樹林,靜悄悄的,偶然傳來一兩聲鳥鳴。
梁景秋的心慢慢沉靜下來,卻想到郭誌明的遇到的這事。他又認識了人世間的不平和險惡。再聯想到自己這麼多年出來工作的社會經驗,和做了幾年的業務員,見到許多的不公平,黑暗的的一麵,再想到幾個月前遇到劉威等人的仗勢欺人,欺男霸女之事,他的心中不禁一動。
“心緣,這就是心的根源嗎?”梁景秋自言自語。一切的不平,一切的黑暗的一麵,就是引起心中的緣嗎?因此要去化解?他的心中對心緣又有了新的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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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不知道,想念一個人的滋味,想念是一杯冷冷的水……”
當梁景秋在領悟心緣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響起。
他聽到響聲立即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張玉芳來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