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想想辦法。我找找舊手機看還有沒有他的聯係電話,或者問問玉茹知道沒有。”張玉芳最後想了一下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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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前麵的女孩好像是大米的朋友?”梁景秋剛走進鬆山湖大學正門口,遠遠就看到在一間教學樓裏走出一個人。
“郭玉茹……”梁景秋快步走上去叫了聲,想不到他正想辦法打聽張玉芳的事就看到熟人了。
穿著一套深藍『色』套裝又留了長頭發的郭玉茹比以前成熟了,帶有知『性』而有一份學者的氣質。
“梁景秋,是你?”郭玉茹右手拿著兩本書,左手扶了扶那幅寬大的黑眼鏡,表情有些驚訝。
“是我啊,你不認得我了?”梁景秋笑著回答。
“哦!上次見麵你還是一個小青年的樣子,現在差點認不出來了。”郭玉芳又是說道。
梁景秋現在是引氣入體後期修為,整個人當然是比以前有了明顯不同,這種不同不是指樣貌。他還是原來的樣子,不同的是身材略為長高一些,而身上的更是有一種溶於天地間,淡定從容,悠然自若的那種氣質。
“你這樣的打扮像是一個老師的?”梁景秋卻是笑著說。
郭玉茹點點頭回答:“是啊,我畢業後留在學校做了一名助教了,我以後想做一名老師。”
“嗯,那這樣不錯啊?矣,你的眼睛通紅的?”梁景秋發現對方好像剛剛哭過的樣子。
“哦?沒……”郭玉茹轉身擦了一下眼睛後回答:“可能是剛才讓風沙吹了一下,不舒服。”
她這麼說,但梁景秋卻感覺到對方說話不太自然了,有些在掩飾什麼的。不過,既然對方也這麼說了,他也好再追根究底。兩人雖然認識幾年,也不是真心朋友,加上對方是女孩,有些事情不說還是不要追問的好。
兩人一時沒有說話,站在教學大樓下,而來往的學生有意無意的向他們看了一看,這樣的情境,卻有顯得有些尷尬。
“阿秋,你是不是又來找玉芳?”最後還是郭玉茹開口。還是女孩的心思細膩一些。
“嗯,是的,對的,我想來找她。你知道她嗎?”梁景秋略一思考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回答。
“自從我出來工作後,我們很長時間沒有聯係了。聽她說過要考托,準備出國呢。”郭玉茹說道。
“那你有沒有她電話號碼?或者知道她住哪嗎?”梁景秋的心卻有些急了。
“她又換了電話號了,聽她說過上次說搬了家,我還沒有去過呢?”
“啊?這下怎辦?”
還沒有等郭玉茹回答,她的手機卻響起來。
郭玉芳一看手機的來電顯示,臉『色』立即變了,她馬上對梁景秋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還沒有說完就跑去教學樓的一個轉彎角處。
梁景秋也沒說什麼,別人可能有些事情不讓外人知道也是正常的。隻是他有些好奇心,郭玉茹為什麼看到來電就臉『色』變了?剛才的眼紅還說沒哭過呢?難道遇到什麼困難?
一想到這樣,他剛才心急沒有張玉芳的信息也就先放了下來。當然,要以凡人的方式找到張玉芳,現在是最重要的是靠郭玉茹了。
“或者我能幫她忙吧,畢竟也是朋友一場。”梁景秋心道。
離梁景秋大約有十多米遠的郭玉芳一邊說話一邊流淚,雖然聲音很少,但仍是被梁景秋聽得清楚。
聽了一會,梁景秋就知道大約發生什麼事了。
原來郭玉芳的爸現在惹了官司,現在對方打電話來威脅,要賠錢了事,不然就告上法院。對方的語氣很張狂,明知道這是陷害郭玉芳的爸,但可能對方有持無恐或者有什麼硬的後台,因此才這麼明目張膽。
作為弱勢群體的郭玉芳一家人,沒什麼能幫得上忙的親戚朋友,現在隻好不得不被迫和小心地應對那些惡人。
“哼,早知道世間險惡,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從沒有見過這麼明目張膽地欺人太甚的,這事我還是第一次碰到,既然如此,那我來幫她一家吧。”梁景秋知道後有些生氣。
轉念間,他卻想到心緣這兩個字。
難道,世間的心緣是煩惱加上緣分,煩惱來自本心,才會心生煩惱。
他想起了一清之前與他說的一句話來:“與之有緣便有份,得失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去看待。”
“得失並不重要,而是怎麼看待?看待應該是要怎樣去處理吧?”梁景秋心中好像有些明悟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