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說話,那股壓力頓時消失,梁景秋感覺身子一鬆,連忙反問道:“你問的是哪一個人?”
中人年臉色變了變,有些出外意料的表情。他盯著梁景秋看了一會,又想了一下說:“嗯……或者你真是不知道。”
中年人就是蜥蜴變身的,是一隻有著差不多一千多年壽命的妖蜥。
其實妖蜥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就是張家先祖曾救過的魔修。他和這隻蜥蜴是多年好友,他們一起發現這裏有一個寶藏,隻是寶藏洞口被一個符陣封住,不能打開。後來魔修離開去找人幫忙,而妖蜥就留下來守候。
出去找人幫忙的那個魔修卻不料在半路遇到仇家,被對方擊成重傷,在臨死前被張家先祖救走,因此告訴了那個寶藏的秘密。隻是魔修說的話斷斷續續,張家先祖聽得不太全,誤以為玉佩上刻劃的符陣就是藏寶圖。
“幾百年了,他現在在哪呢?”妖蜥有些失落地自語自言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但我也是無意中被一個傳送陣送來這裏的。”梁景秋以為在問他,立即回答。
“哦?”妖蜥回來神來後愣了一下。
“你是通過傳送陣過來的?”妖蜥又是立刻睜大眼睛。那塊玉佩上的傳送陣他是知道的,那是魔修專門用來傳送到這裏的。現在梁景秋說起是通過傳送陣來,是不是魔修告訴對方來的?
“是的,我無意中發動了玉佩上的符陣……”梁景秋就說起他是無間中得到一塊玉佩,被送到這裏,遇到蠍子的事說了。當然,他並沒有說出玄道人的事。
“這麼說你是會符陣了?”但妖蜥卻是以為對方會符陣呢。
看到如此,梁景秋隻好說:“剛學了一點,並不熟。”
“行,你來試試看。”妖蜥想了一下說道。既然在這裏等了幾百年了,難得等來一個會符陣的人,那試試又何妨呢?
“好吧。”梁景秋也隻好點點關。這時不答應也不行啊,實力不夠對方強,打是不夠對方打的,想逃跑機會也不大。現在既然妖蜥叫他一起來看寶藏,那去看看吧。
梁景秋跟著妖蜥轉過裏殿,七拐八彎的走了不知多遠最後來到一個山洞前,洞口被一個白色透明的光幕籠罩著。
仿如實質的光幕雖然透明,但看不清陰黑黑的洞口裏麵是什麼。
梁景秋想用靈識感應裏麵有什麼,卻被光幕阻擋著。
“不用感應了,隻有打開光幕才能進入裏麵才知道有什麼寶藏。”妖蜥說道。
“嗯。這個光幕隻是籠罩洞口,你為什麼不從其它方向找入口進去呢?”梁景秋用手碰了一下光幕,卻如碰到一層玻璃。
“這層光幕將整個洞口都封住,根本沒有其它入口。不然,我也不用在這裏等了幾百年了。”妖蜥解釋說。
看梁景秋望著光幕好像在發呆的樣子,妖蜥催道:“你快點去打開這個符陣。”
“我試試看。”梁景秋馬上在腦海中運用玄道人給他的幾千種有關的符陣信息,以此對比眼前這光幕是屬於哪一種的。
隻是他篩選了有半個多時辰,也找不出哪一種符陣與之是對應的。
“怎麼了?你想到方法打開嗎?”妖蜥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哦……嗯……我還看不懂這種是什麼類型的符陣……”梁景秋回答說。
“什麼?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你騙我?”妖蜥等了幾百年,以為現在有人能打開符陣,哪知道對方卻說不會,心中的失望轉為怒火一下子要發作了。
感受到氣勢一下子如排山倒海般壓了過來,梁景秋勉強用真氣抵抗。“讓我再想想,再想想……”
“哼,如果再想不到,你也別想離開了。”妖蜥本想馬上發作,但還是強忍著。
“好……好……”梁景秋連忙點頭答應,但這次他卻不是在想辦法打開符陣了,而是在想如何逃跑。
剛才他是想盡了辦法,才是弄懂這個符陣是由幾個符陣結合在一起構成的。他雖然明白,但卻不知道如何去打開。雖然玄道人是傳授了符陣的知識,但畢竟他從沒有親手運用過。
符陣是很具有複雜性的,就是天才也不會看了就能用,而是要通過不斷的運用,建立,打開,拆分,組成,這樣才是真正學會。隻有知識的話,那隻是紙上談兵。
這個光幕是一個防禦型的符陣,沒有攻擊性。所以剛才梁景秋用手去碰它也不會有什麼反應。它由幕光符陣,防盾符陣和強柱符陣等幾個防禦型的符陣連環組成。
如果單一一個符陣,梁景秋還可以去試著解開,但現在幾個組成就不是一個個解開的問題了。
“再給你半個時辰,如果不能解開,你今天就交待這裏吧。”妖蜥最後恐嚇著。
“這是由幾個符陣構成的防禦型陣法。”梁景秋在壓力下一邊說道一邊想辦法。
“你知道還不解開?”妖蜥聽了,語氣雖然有些鬆懈,但仍是盯著梁景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