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鬼噬日軍(1 / 3)

一個多月後事情漸漸平息,兩個受傷的鬼子養好傷也回來到了槐坊鎮。日軍小隊駐紮在鎮公所大院,加高了圍牆,四角修了炮樓。這天深夜那兩個鬼子突然慘叫起來,驚得入睡的鬼子都爬起來紛紛拿槍,炮樓的鬼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探照燈四處照射,機關槍沒目的地亂掃射。慌亂許久才發現沒什麼敵情,隻是那兩個鬼子****著身體在院子裏狂舞慘叫。小隊長直次郎命令把這兩個發瘋的鬼子製伏,誰知這兩個鬼子力大無窮,撲上來五六個鬼子根本不管用,都被打得鼻青臉腫,東倒西歪。再上十幾個,那兩個鬼子突然露出白深深的牙齒,抓住就咬,其中一個鬼子慢了一點,被咬得鮮血淋淋,臉上被咬下一大塊肉銜在發瘋鬼子的嘴裏。

發瘋的兩個鬼子見血更是瘋狂,在院子裏追著其他鬼子亂咬,直次郎氣得八格八格地罵著,拔出軍刀揮舞著要劈這兩個瘋鬼子,兩個瘋鬼子不再慘叫,喉嚨裏發出嗬嗬的聲音,像野獸一樣在探照燈下眼裏裏發出青光,嘴裏流著血水,麵目猙獰恐怖。直次郎嚇得寒毛直豎,也不敢上前,隻好雙手握著軍刀和其他鬼子一樣在外圍盤旋轉圈。

幾分鍾後兩個瘋鬼子不再追人,站住仰頭看著夜空,嘴裏嗚嗚嗚地狂嘯,聲音就像狼嚎,在寂靜的黑夜裏傳出很遠,驚得整個槐坊鎮的百姓都床上坐起來嚇得捂著耳朵。突然這兩個瘋鬼子身僵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劇烈地抽搐著,眼睛往上翻,慢慢沒了聲息。院子裏頃刻安靜下來,幾十個鬼子看著地上死去的兩個瘋鬼子大氣都不敢出。誰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直次郎急忙打電話給縣城司令部,派軍醫來驗屍。

天沒亮司令部派來兩個軍醫,一進院就如臨大敵,穿著生化服,在院子裏到處噴灑藥水,然後檢查被咬過的幾個鬼子,又是打針又是擦藥,包紮完之後吩咐把傷者進行隔離觀察。死了的瘋鬼子被裝進袋子裏密封好抬上車運回縣城。軍醫告訴直次郎,約束好部下,化驗結果沒出來之前所有人不準外出,也不準和院外的人接觸。

直次郎聞到一絲死亡的氣息,他絕望地看著兩個軍醫,難道是支那人施放的病毒?軍醫不敢肯定,隻能等化驗結果出來再說。

這可讓為天皇效忠的士兵們感到了恐怖和死亡,那幾個被咬傷的士兵全都關在一件屋子裏,鎖緊門,釘死窗戶,並在門口架起機槍,隻要敢強行出屋就要被掃射死。

槐坊鎮早就傳開了,街頭巷尾酒館客棧到處都在悄悄議論。鬼子不敢出院更是蒙上一層神秘色彩。有說是鬼子窩裏鬥火拚的,有說是鬼子造人下了毒,有說是鬼子造孽太多引得惡鬼上身。保安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急得團團轉,派人打聽進不了大門就被站崗的鬼子拿刺刀頂了回來。街上亂竄著穿黃皮的偽軍,像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想從百姓嘴裏探聽點消息。

直次郎也著急,他時刻處在恐懼之中,不停地觀察那幾個被咬的士兵的狀況,一天往縣城打幾十次電話,司令部都是回應屍檢和化驗結果沒出來。他狂躁地怒罵著也無可奈何。兩天後結果才出來,那兩個死亡的鬼子是癲癇發作,沒有任何病毒病菌感染的跡象,可以解除隔離。直次郎這才睡個踏實覺,恢複了往日的威風。沒三天就又到處下鄉掃蕩、強化治安。

七八月間天氣炎熱,鬼子都是早上趁涼快出去掃蕩。五個鬼子和十幾個偽軍在三裏廟搶劫一天,燒了十幾間民房,中午帶著大包小包的戰利品返回槐坊鎮,剛到鎮東口,五個鬼子走不動了,放下搶來的東西坐在路邊的大槐樹下休息。這是一片槐樹林,十幾棵大槐樹把方圓幾畝地遮得嚴嚴實實,槐樹下非常陰涼,坐久了會感覺到涼颼颼的冷。偽軍也東倒西歪的坐著、躺著抽煙侃大山。十幾分鍾後偽軍班長黃順發現那五個鬼子背靠著樹抱著槍一動不動。黃順以為是睡著了,也沒在意,又抽了一支煙,他突然覺得一陣涼風吹過,身上打了個寒顫,看樣子要下雨?黃順看看天一絲雲彩都沒有,太陽正火熱地懸在頭頂。再看那五個鬼子歪著頭睡的正酣。黃順覺得不對勁兒,這樣睡著即使不打鼾,胸口也應該有起伏的,這五個鬼子胸口沒有任何動靜。